有人告诉他警察已经找到了源头想要治他,可是最终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压下来。他不知道是哪位贵人相助,但意识到这行的危险还是消停了些日子。
只是欲壑难填,他终是重蹈覆辙,也被人将一切暴露出来。
沈海波揉揉眼睛,鼻腔酸酸的疼,当初躺在病床上看到沈歌急急赶来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判刑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女儿肯谅解他,妻子还肯照顾他,那就足以。他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该为自己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
慈爱的看着沈歌,沈海波轻轻说“小歌,别太难为自己。”
“爸”沈歌趴在他的手边,摩挲着他的手,上面粗糙的触感硌着她的脸,忍不住她的眼眶湿润了,说“你是我爸啊。”
他是她的爸爸,她就不能不管,如今的他身体孱弱她就要尽力为他免去牢狱之灾。
抬起头,沈歌看着坐在一旁眼圈红红的陈文娟,笑笑说“我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只要能在一起,她做了什么都是值得的。
审判日很快就来了,沈歌坐在家属席紧紧抓着陈文娟的手旁听。
整个过程没有言辞激烈的争吵,一切平静而庄重的让人几乎窒息。流程缓慢难熬,沈歌从未曾觉得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会这样磨人。
等全法庭的人都站起,这种凌迟才算是结束。
沈歌一家人很平静的接受了最终宣判的结果,蒋卓言没有食言,一切比他们预想的好些,沈海波因犯军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缓期两年。当法庭所有工作人员离开,沈歌抱着陈文娟久久说不出话,乔以申坐在最后一排静静看着,黑眸中闪过丝轻松。
只是随即而来的就代表他们之间再无瓜葛,可乔以申不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蒋卓言在案子判决结束后就走了,慌忙慌张的模样乔以申一想就是和林菲有关。有些人注定就是某些人的软肋,那些风光,那些傲娇,总会因为他们之间的碰触而消失无踪。
走出门的时候,陈文娟拉了乔以申的手执意要把他留下,沈歌沉默不言,眼中波澜不惊的望着他,让乔以申竟然心中惴惴不安的。
他正打算谢绝陈文娟的好意,沈歌忽然说“妈,我出去请乔sir吃顿饭吧,你先回家休息一下。我告诉林嫂了,她在家给你做了几样你爱吃的。”
陈文娟愣了下,来回看他们一眼,笑了笑说“那行,这段时间也真麻烦乔sir了,让小歌好好的谢谢您!”人源压觉这。
乔以申一时不知道沈歌是如何想的,抑制住心底的惊讶和兴奋,谦卑道“阿姨,您客气了。”
沈歌看他一眼,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一下,说“我们走吧?”
乔以申点点头,在路边拦辆taxi付账后对着陈文娟说“那阿姨您好好休息,我们就先离开了。”
“去吧去吧。”陈文娟心中的大石头落地,此时也放松不少,过段时间老沈也能回来,虽说只有两年,但总比现今就分开的好。
沈歌和乔以申静静伫立着,就看taxi稳稳的开走了。
“去哪?”等看那车没了影子,乔以申插着口袋问,唇角上扬着,心情似乎不错。
沈歌转过身,轻轻道“你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乔以申心中忽然冒上来不好的预感,静静看着沈歌的背影一会儿,看她没有停下的意思,几步跟了上去,眉头微皱带着疑问。
但看她紧紧抿着唇瓣的模样,乔以申忽然觉得就算是问她也不会说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他看着景色变幻,一会就到了街角。
看着旁边的大牌子,乔以申有些惊愕,说“你带我来车站做什么?”
法院距离汽车站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周围并没有什么餐馆之类的地方,所以沈歌带他步行就让他感到奇怪了,也明了她带他吃饭只是个幌子。
此刻当真正到达目的地,乔以申是真的错愕了,他发现此时是真的搞不懂她了。
沈歌面对着他,刘海盖住她的眼睛,里面的闪烁并不清晰。她说“乔以申,去不去l市?”
瞬间,他如遭雷击。
但很快乔以申脑中又有丝侥幸心理,眉目间仍旧是云淡风轻,说“你想要做什么?”
沈歌面目一冷,直步进了候车室,周围拉着行李的人来来往往,轱辘蹭在地上哗啦哗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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