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迁一下子就怔住了,好半天才勉强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6小凤,简直以为是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开什么玩笑?西门从来不喝酒的!”
酒能乱性,就算不乱性,喝多了也会手抖,像西门吹雪这样孤傲绝世的剑客,怎么可能允许手抖这样的事生?
6小凤顿时摸了摸胡子,干笑一声:“本来他确实是从来不喝的,不过昨天实在是高兴,就其实他也就只喝了两杯而已,谁知道喝完人就倒了。”
6小凤说到这里,脑海里顿时就想起了昨晚西门吹雪喝完两杯就倒了的场景,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余光一瞥却恰好看见君迁凉凉的眼神,顿时就是背脊一凉,干咳了两声收起笑意,正了正脸色道:
“他从不喝酒,容易醉也是常理,你还是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吧。”
君迁微微蹙了眉,心里有些担忧,却并没有马上去找西门吹雪,而是有些迟疑地看向了花满楼——西门吹雪多半还是没有起床的,她一个姑娘家就这么进去实在是不怎么妥当的,但除了她,哪个丫鬟小厮敢擅自进剑神的屋子?就算碍于她的吩咐进去了,西门吹雪肯定也会不高兴的。
她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但七哥毕竟还在这里,看见了,多半是要生气的。
原本一直笑而不语的花满楼同样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说些什么,6小凤却眼明手快地伸手按上了他的肩头,花满楼的动作微微一顿,却终究还是没有阻止,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小妹,你去吧。”
君迁眼睛一亮,笑着给两人各自盛了一碗粥,转身就小跑着进了西门吹雪的屋子。
6小凤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回过头来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好笑道:“花满楼,你这样子哪里像是嫁妹妹,简直就像是要嫁女儿!我以为你早就做好有西门吹雪这么一个妹夫的准备了。”
花满楼有些无奈地摇着头笑了笑,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糕点放进碗里,声音里有些感慨:“我只是没想到时间竟过得这么快。”
当年他在家门口“捡到”那个昏迷的小女孩时,她才只有五岁,现在,却竟已经要嫁人了。
6小凤“啧”了一声,也有些感慨:“我也没有想到,西门吹雪竟也要娶妻了。”
花满楼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西门吹雪果然还没有醒,君迁进了屋子,就见床幔还未卷起,隐隐约约能看出床上的人影,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走到窗前把床幔拨开卷了起来,正要低头去看,却忽然手腕一紧,随即就是一阵无法挣脱的失重感袭来。君迁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奈何武力值实在是相差太多,她甚至已经用上了内力和花间游的招式,却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有一点凉意触上了自己的咽喉。
君迁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冰冷的剑鞘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么以迅雷之势抵上了自己的咽喉,没敢挣扎,只是赶在他继续用力前急急地喊了一声:“西门,是我!”
咽喉被剑鞘抵住,呼吸有些困难,君迁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软糯清脆,反而带上了几分干涩,西门吹雪的动作却是立时顿住,抵在喉咙处的剑却是慢慢地被移了开去,最终被放到了床的内侧。
君迁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以为他已经醒了,抬起头正要说话,却被那张近在咫尺、几乎占据了自己整个视野的俊脸一下子晃花了眼睛,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西门吹雪的眼睛还闭着,根本就是没有睡醒,刚才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剑客本能的警觉,好在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多半还能大概意识到自己是谁的,所以才把剑撤了开去。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她现在,正和西门吹雪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被他半抱着压在了身下!
先前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究竟有多么暧昧,但现在回过神来,一下子就烧红了脸。
僵着身子呆了片刻,君迁终于开始挣扎了起来——君迁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武力值不够实在是个很要命的问题,因为她不只没能挣脱男人的怀抱,反而还被他扣住了双手、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原本只是半压着身子,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却是整个人都紧紧地嵌进了他的怀里,动弹不了分毫。
男人的气息喷在自己的颈侧,带起了一阵的温热和酥-痒,隐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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