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课,这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
如果她只将这三本古籍交上去,最多也就能得到点信用点的奖励,对于被车见豪收为徒弟半点用处都没有。不能收为徒弟其实也没什么,关键是要与车家取得联系,然后一直保持友好状态。这有利于安家和柴家的进一步发展。
自己上世为什么不在听到车见豪收徒的消息后。多学点考古知识?如果上一世多学点,这一世也不至于这么抓瞎呀。
可再着急也没用,一来古籍看不懂。二来车见豪还没来。
就在两人着急的时候,那三本古籍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这下两人彻底晕菜了:天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本古籍自然是被跟着两人回去的小强收走了。收了它也不管慌了神的两人,回家找沐童报告去了。
沐童收回了三本笔记。又给了仇人一定的教训,再加上身上不缺信用点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看,我组装的飞车怎么样?”沐童见小强回来了。拿出她最新的作品给小强看。
飞车的外形是很普通很大众的那种,但性能却堪比最好的飞车,而且防护能力与攻击能力也很强。可以算得上是低级法宝了。
飞车的动力系统除了能够用天行星上能源系统启动外,沐童经过特殊改装。安了一个能量转换系统,还可以用灵石魔法石等含有不同能量的石头来启动。
“走,咱们出去兜兜风。”沐童带着小强,唤出了迷你版的蓝鹦与绿鳄,将点点和小诺留在家里,一人一智脑加两兽兽兴冲冲的去试车了。
哎,这么飞着不过瘾呀
在西边城里兜了三圈,不仅连沐童觉得不过瘾,就连小强蓝鹦与绿鳄也觉得十分的不过瘾。
“这叫飞?这么慢慢吞吞的,我梦游都比它走得快。”蓝鹦用爪子梳理了一下漂亮的羽毛,与绿鳄又进了星灵神府了,它才没兴趣陪着沐童一起玩小孩子扮家家酒的游戏。
沐童很无奈,她也想把飞车开到最快速,可是没有办法。城里有规定,车速不能超过,若违反,是会被罚款和关禁闭的。罚款事小,关禁闭事大,何况她还是未成年儿童,被抓住就更不得了。
蓝鹦与绿鳄两个走了,沐童与小强也没了试车的兴趣,你说去赛车训练场飙车吧,没有会员证人家还不让进。以前一穷二白,现在虽然脱了贫却也没有太多闲钱的沐童,哪里有那个资格办什么会员证?
虽说小强或者小诺出手,这证肯定手到擒来。但人家在训练场上的,大多是熟人,你一个生面孔进去也不是个事儿,还不如开进自己的星灵神府去飙车痛快。
沐童一转方向,正准备将飞车开往到哪个角落去,然后收进星灵神府中,自己一个人在里面飙车算了,没想到车一转角就到了人民广场,顿时被那里的热闹场景给吸引住了。
人民广场是西边城最大的休闲广场,常有爱好音乐的人士在那里举办免费的演唱会。这会儿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一队乐队正在卖力的演出着,台下聚了一大帮的人跟着节拍狂欢。
人民广场名字的由来,据说是某个考古名家的杰作。这位来头不小名声不凡的考古名家,经过考证,证明几千年前的华夏古国,建得最多的就是人民广场。于是,为了表示对于老祖宗的爱意,天行星上几乎每个城区都建了个人民广场。
听听,现在那组乐队正卖力演唱的,也正是当初那个考古名家同时发掘出来的一首古老歌曲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
这首歌,几乎成了每个人民广场聚会时必放的歌曲,也被广大帝国民众所喜爱,还演绎出许多不同音乐风格的版本。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
虽然曲风里加上了现在天行星上流行的音乐元素,但那熟悉的主旋律却让沐童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的站在了狂欢的人群后,跟着节拍晃动着身体。
歌曲换了一首又一首,全是节拍明快律动性强的,人们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的摇摆,路过广场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人越聚越多。
渐渐的,沐童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看着疯狂的人群,沐童悄悄的往后退。没有人注意到沐童的后退,人群还在疯一样的起舞,有些人甚至跟着台上的乐手歌者一起嘶吼得声音沙哑了尤不自知,整个广场如同一个快要止不住沸腾的开水锅。
与此同时,西边城区的联防军的最高长官和市长警察局长同时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说有一伙星际恐怖分子,从天兆星上流窜过来的。准备在西边城进行一次震惊全星球的恐怖事件,请务必小心防护,争取将这伙恐怖分子的阴谋给铲除,不要造成了大的动荡。
西边城的三位接到通知后犯了难:西边城这么大,这防范工作如何做?谁知道那些可恶的家伙,会在那里下手?
西边城别看只是一个三等城市,面积却着实不小,足有两个亚洲那么大,这么大的范围要找出几个闹事的恐怖分子,的确是很有难度的。
可再难,也不能明知道有人闹事却不管,于是,市长大人联防军西边城总指挥和警察局长经过紧急磋商后,派出了人手四处秘密巡查,试图在大海里捞针,找到那几个恐怖分子。
人民广场上空,一个清冷的歌声出现:风来了,雨来了,他们为什么都知道?我听不到,我听不到,你说话声音太渺小
缓缓流淌的悲情音乐,加上歌者天使般纯净的嗓音清冷的呤咏,一幅诗意呢喃的凄清画卷徐徐展开,那冷冷的空谷幽声,把广场上热血沸腾的人群生生的从迷离中给拉了回来,回到了现实中。
风停了,雨停了,谁在我的梦里哭了?我不明了,我不明了,天上的人啊都在笑不想问你是否记得我是谁,手指头冰雪溶化成眼泪。天只给了我们半甜欲水,怎么喝都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