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搞的定吗?”沈凌雪怀疑得看着柳梦吟。
“放心。”柳梦吟低头浅笑。
“墨喝醉了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你扶他上楼的时候小心点,我先走了。”沈凌雪最后望了一眼南宫墨,蹬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柳梦吟在心里默念,那么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是别的女人,而她柳梦吟,就是所谓的别的女人。
扬着讽刺的苦笑,柳梦吟伸手将南宫墨扶起,他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柳梦吟咬着牙,扶着南宫墨往楼梯上去。
“不要碰我,不许碰我,我要走了,不要碰我,听到没有!”南宫墨几乎是暴怒得呵斥着柳梦吟,纤长的手臂用力得推开柳梦吟。
柳梦吟淬不及防,整个人撞到栏杆的扶手上,又反弹回来,顺着楼梯翻滚了下去,额头,重重得磕在了台阶上,痛得柳梦吟几乎立刻就眼泪直飙,而南宫墨,也重心不稳得跌坐在楼梯上,好在,背倚在墙壁上,没有跟她一样从楼梯上摔下来。
柳梦吟挣扎着起来,用手抚上了额头,掌心,有淡淡的血迹,腰间,也因为剧烈的撞击,疼痛非常。
可是,她也不能任由南宫墨就这样在楼梯上坐一夜吧,重新扶起南宫墨,柳梦吟恶狠狠得警告着,“南宫墨,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把我推下楼去,我就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冻死我也不会来管你。”
似是听到了柳梦吟喋喋不休的警告,南宫墨抬了下眼皮,看到的是柳梦吟,又很安心的将眼皮又合上,倒是没有再推开柳梦吟,只不过他这个重量,对于柳梦吟来说,真的是恨不得那把刀把他身上的肉都剁了。
终于,把醉醺醺得南宫墨扔在床上,柳梦吟如释重负得直了直腰,看向南宫墨的眼里,满是幽怨。
把他的皮鞋脱掉,然后把西装也扒下来,正欲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那手,却似触电般得缩了回来,柳梦吟用另外一只手拍了这只手的手背一下,咒骂了一句,“没出息。”
衬衫的扣子才解了一个,南宫墨突然整个人弹了起来,猫着腰就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吐完,似解脱了,又倒头躺下。
柳梦吟望着那一地的污秽,直作呕,而且酒精的气味夹杂着胃液的酸臭味,熏得整个房间都是。
柳梦吟一个手捏着鼻子,一个手伸手去解南宫墨的衬衫扣子,然后一并把他的裤子也脱了,至于内裤,柳梦吟还没有脸皮厚到把它也一起剥下来的地步,所以,就只能由着它去了。
去浴室用热水拧了块热毛巾,柳梦吟细细得将南宫墨的身体擦了一遍,擦走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粘腻感,这样他也舒服,她也舒服点。
把赤身露体的南宫墨用被子捂好,柳梦吟把南宫墨的衣服抱去的浴室,塞进了洗衣机,连额头的伤都来不及去顾及,柳梦吟又找来抹布和垃圾桶,将地板上那一滩污秽清理干净。
将一切都清理好,柳梦吟才满意得拍了拍手,但是嗅了嗅鼻子,那股难闻的味道还在,四下打量了一下,才发现,那股味道是从她自己身上传来的,大约是清理地板的时候不小心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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