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李清照:诉衷情)
“曦锦,皇阿玛的寿礼,你是如何想到的?”九阿哥问。
我坐在宁寿宫花园的石阶上,双腿要晃着,歪头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九阿哥,眨眨眼睛,调皮地说:“不告诉你!”
“不说?”
“不说!”
“真不说?”
“小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爷就不客气了!”九阿哥鬼魅的一笑,手已放到了我的腋下。
“哈哈…”我压抑着笑,自从有一次知道我怕痒,他便抓住了我的弱点。
“说不说?”九阿哥继续发功。
“哈哈…别闹了,让人看见了,哈哈…”我好想大笑,憋得好难受啊!
“还不说?”
“好,好,我说,我说!”九阿哥停止了对我的攻击,我渐渐收住笑:“我啊,是从一个说书的老先生那听来的!”
“说书?什么书?”
我转了转眼珠子,道:“《宰相刘罗锅》呗!”
九阿哥想了想,“爷怎么没听过?”
“嘿嘿…没听过啊?”你当没听过了,这是二十一世纪才有的,一种叫电视剧的东西,你要听说过就奇怪了!
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用手里的杂草挠了挠九阿哥的鼻子,“没听过,那时因为你孤陋寡闻!哈哈…”我笑着跑开了。
“好啊!敢说爷孤陋寡闻!看爷以后怎么收拾你…”九阿哥在我身后轻喊着,眼中满是宠你的笑!
“喽…”我出伸头,向他做了个鬼脸,九阿哥笑得很无奈!
经过‘古华轩’时,看见四阿哥一身朝服的迎面走了过来。
“四爷吉祥!”我很随意地行礼,反正这附近也没人。
四阿哥嗯了一声。
我歪头看看他,“四爷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
“没有!”
我噘着嘴,不满地嘟囔了句:“又是这么冰冷的样子!”
“你很聪明!”
“嘿嘿…谢四爷夸奖!”我笑弯了眼睛。
“但有时人太聪明了也是一种错!”
我愣住:“四爷您什么意思?”
“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楞看着他,现在的四阿哥又回到了两年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表情不多,话不多,却是又冰又冷又狠!
“四爷教训的是!奴婢谨记四爷教诲!”我后退了些,拉开一个宫女给一位阿哥行礼时该有的距离,弯腰答道!
“你!”四阿哥冷声一声,甩了下袖子走了。
“奴婢恭送四贝勒!”我不知道我哪得罪他了,一见面就这样夹针带棒的教训我,让我心里很不爽!
五月初,裕亲王福全患病,康熙每日下了早朝便去探望,事后又急忙回宫处理政务,几日下来,整个人显得很疲惫,也消瘦了许多!
“皇上,已过二更天了,早些安置了吧!”为康熙铺好被褥,在一旁提醒着。
“哦,都二更天了!安置吧!”康熙放下奏折,揉了揉眼睛。
为康熙脱下龙靴,放在脚盆里揉搓着。其实原本这些我是不用亲自来做的,但我觉得康熙对我这么好,应该回报他一些,便揽了下来!我跪在脚踏上,取出擦布铺在腿上,抬头看着康熙:“皇上,这几日您辛苦了,奴婢给你捏捏脚吧!”捏脚,可是我专门从康熙的专用保健御医那学来的。
“哦!”
“曦锦!”
“何事?皇上!”我仰头看着康熙,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叫我。
“朕给你个恩典如何?”康熙笑看着我,我总觉得自从那日教我写字后,康熙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东西,虽然在看着我,却又像是在看着别人,他的笑里也多了几分宠溺!
“皇上,您要给奴婢什么恩典?”我扬起嘴角笑道,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我跟康熙说话很随意。
“朕晋升你如何?”康熙也笑了,手缓慢的伸向我,在我脸庞稍顿了一下,摸上我的头发。
这样一个不经意地举动,让我想起了我的阿玛,他也爱这么笑着,抚摸我的头发。除了上次康熙四十年中秋晚宴上匆匆的一面,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玛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了?
“皇上,您忘了,万寿节的时候,您已经给过奴婢恩典了!除了李谙达外,奴婢现在可是这一群宫侍里面身份最高的了!”我目光清澈笑嘻嘻地望着康熙,几分撒娇似的回答道。再说了,乾清宫里秩一品夫人已经是最大的了,我这人还是很知足的!
“呵呵。”康熙笑着收回手,“也罢!”
五月下旬,康熙以索额图“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罪,将其交予宗人府拘禁。又命人逮捕索额图诸子,交于索额图的弟弟心裕、法保拘禁,并且下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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