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日,苏初欢收到了一个匿名纸条,她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但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直觉这个人似乎一直守护在兰心阁外。
她俯身捡起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
突厥进犯边关之事已然尘埃落定。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那个送纸条的为什么要特地提醒她这件事?
苏初欢仅仅迟疑了一秒,才缓缓走到了案几前,抬手面无表情地让蜡烛的火苗,烧光了整张纸条。
只剩灰烬后,才转身命令宫女为她准备沐浴的热水和兰汤花瓣。
……
半刻之后,苏初欢坐在了浴池旁,长白的腿缓缓浸入了温暖水中,试了下水温,然后褪下了衣裙。
浴池外的纱幔微微扬起,隐约看到了一片黄色的龙袍,站在不远处。
苏初欢不是没有感受到那股深谙邃然的眸光,相反,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这么做的。
她眸光目不斜视,不带丝毫的羞涩,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他看光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然后她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苏初欢才抬眸,那双绣着金龙的云头靴近在眼前,她呼吸漏了一拍。
那人影递给她纸条上写着突厥进犯边关之事已经尘埃落定,她猜测,大致意思就是皇上从今日开始可以不必日日夜夜忙于政务。
也就是说,今日随时可能会临幸后宫的某位妃子。
她出神间,头顶传来微沉低醇的冷肆男声,“朕来的不是时候?”
虽然这么说,可这狗皇帝眼睛都不挪开,也没有离开的打算,苏初欢取过一旁放置的外衫披上后,才从水中起身,湿哒哒地诱惑走向了他,“皇上什么时候来都随您高兴。”
容檀凝着走过来的女人,湿了的身子上搭着衣衫黏在身上,特别是凸出的地方诱人的形状,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勾引朕?”容檀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她刚刚的一系列举动,意欲为何。
瞥见他那喉结性感的微动,苏初欢隐隐带笑,“臣妾只是沐浴而已,皇上想多了。”
似乎第一次看到她在他面前的笑容,容檀却依旧冷睨她,“把衣服穿好,再过来。”
话音刚落,苏初欢看着他转身走进去的背影,一时沉默,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好半响,才系好腰间的带子,跟着他走了进去。
可是一走进屋子时,传来熟悉的熏香令苏初欢顿了顿步伐,她敛了下眸子,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容檀身后。
见他始终不肯转过身,半响,苏初欢才抬起纤细的手臂,缓缓环上了他的腰,轻抚过他腰间的冰凉白玉,虽没有靠上去,但轻柔开口,“皇上心情不好?”
容檀神情邪冷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极其重,但是她却一声不吭,任由他毫不怜香惜玉弄疼她,“何以见得?”
苏初欢手都快被他捏断了,还何以见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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