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来的?”黑暗之中,男人的声音沉如浓墨。
“……”白星言想要辩解,对方却不给她机会。
唇精准捕获她的,白星言未出口的话,全数淹没在了他突如其来的吻里……
夜,无限漫长。
容景墨今晚喝了酒,喝得还有点多,脑袋昏昏沉沉。
女人主动送上门这种事,以往不是没发生过。
但他有洁癖,成功了的,白星言是唯一的一个。
今晚的他,一半是酒性驱使,一半是因为白星言身上太过干净的气质,容景墨失控了……
房间里彻底平静下来,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屋内一片狼藉,褶皱得不忍直视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衣服,浴巾无一不在提醒着昨晚战况的激烈。
白星言身上很痛,全身的骨头像是重组过似的,深深浅浅的印记布满了全身。
身边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
白星言得以解脱,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没敢多看身后,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走出院落的时候,刚好撞上乔然。
“哎哟,大清早的,这是做什么呢?”乔然揉了揉被她撞痛的肩,一把将她拉了住,“你怎么从容景墨的房出来了?”
白星言脚步收住,不可思议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说这是容景墨的房啊!”乔然茫然。
白星言脸色唰的一白。
“怎么了?没事吧?”乔然看她神色不对,推了推她。
白星言回过神,抽出被她拉着的手,没做任何解释,只是说,“帮我叫一辆车,我该回去了!”
“干什么这么早?现在才六点!”
“一起用过早餐再走吧!”
“喂,喂,喂,我送你啊!”
连着说了几句,没被理会,乔然几步追了上去。
赶到大门的时候,白星言已经离开。
佣人帮忙安排的车。
这个时候天才刚亮,街上冷冷清清,药店都还没开。
事后药的事被白星言暂时搁下,回去后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接到兼职公司打来的一个紧急电话。
简单洗漱后,她就赶去了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是昏天暗地的忙碌,药的事被她忘记了……
这个时候的白星言还是一名大学生,几个月前才来的法国,这一呆就是四年。
这四年来,那一夜乔家发生的事不时会重现在她脑海,容景墨的脸也不时可以在各大电视台,各大报社的头版看到。
但,白星言没有任何想法。
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他那晚酒气那么重,应该连和他发生关系的是谁都不知道,现在人也早就不在法国。
她和他,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只是,白星言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