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黎的根基。更是人族的根基。
“不知道。”贾半仙说完了这话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最后,朱丹与韦锁只好离开了,韦锁一边走一边对朱丹说道:“兄弟,不如我们直奔第四层浮空城算了,直杀昆仑石坊,把昆仑石坊的奇石全部切了。”
“算了,我还没达到天师境界呢,昆仑神秘莫测,他们的奇石不是那么容易切的。”朱丹摇了摇头,说道:“再说,我听说昆仑石坊的入门条件很高,需要他们所签发的贵宾卡。”
“放心,贵宾卡我帮你搞定,我去找夏流那个小子,虽然这个小子没有贵宾卡,但是,这个小子在帝城认得一个小妞,来历强得很,肯定能弄到贵宾卡。”韦锁跃跃欲试,恨不得切光帝城的奇石。
“不急,我们先去南山石坊热热身,然后再再奔第三层帝城,我主要还是先弄一块神华,我现在需要这东西。”朱丹并不着急,他自己很清楚,赌石最重要的是心境,平静如水,这样的心境对赌石才是大大有利。
“好,我们去南山石坊。”韦锁哈哈大笑,嚣张无比地说道:“帝城的石坊,爷来了,所有的奇石都颤抖。”
朱丹见他嚣张无比的模样,不由苦笑不得,八大王的后人,个个都是无法无天。
朱丹与韦锁飞上了千里高空之上的第二层帝城,到了第二层帝城之后,韦锁摇身一变,化作为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跟在朱丹身后。
朱丹不由看了韦锁这番模样一眼,不明白韦锁此举之意。而韦锁则是干笑了一下,嘿嘿地说道:“我在帝城仇家多得是,说难听说点,走十步都能遇到八个仇家。为了不扫我们赌石的兴趣,还是再换一个模样比较好,免得以后被人盯上了我的真身。”
朱丹听到这话,不由哭笑不得。韦锁他在帝城呆了很久了,在这里招摇撞骗少说也有十几年了,他在这里行骗了那么久,被他骗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如果别人知道他的真身,那还了得,只怕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帝城从此没有他立足之处。
韦锁在帝城是半个地头蛇,对帝城熟悉无比,上了第二层浮空城之后,他带着朱丹向南山石坊直奔而去。
很快,朱丹两个人就奔到南山石坊。在第二层帝城来说,南山石坊不算是最大的石坊。也不是最高档的石坊。但是,南山石坊却是客人很多,因为南山石坊常常有人切出好东西,这吸引了不少人的人。
南山石坊乃是一个大教所开的,能在第二座浮空城开这么一家大的石坊,可想而知他们的实力是何等的雄厚了。
南山石坊的坊口很朴素,要坊口立有一块奇石,上铭有“南山”两字,朱丹一到南山石坊门口,就感受到了一股气息。灵气飘逸。
朱丹都不由默默地点头,这家石坊资本的确雄厚,里面肯定有好矿石,单是这股飘逸的灵气就让人知道石坊不凡。这不是第一层帝城内的石坊所具备的。
“让开。让开,快让开——”就在朱丹站于石坊之外仔细打量石坊之时,一声嚣张的吆喝传来,两头插翅马拉着一座宝车直奔而来,赶车的车夫一边吆喝,一边扬着手中的长鞭,直冲而来,嚣张无比,目光无人。
“咴——”朱丹对直冲而来的马车视若无睹,马车差点撞到朱丹他们两个人了。这才一下子停住了,这不得不说,对方的插翅马很有灵性,在瞬间能停住马车。
“从哪乡下来的野小子,没有看路吗?没看到我们公子的马车了,是不是找死!”车夫说着手中的长鞭就直抽了过来。
“滚——”对方脾气不好,朱丹的脾气更不好,对方长鞭一抽来之时,朱丹一下子揪住了长鞭,手一抖。当场把马夫给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牙齿都磕掉了两颗。
“哼,是谁在这里撒野!”此时宝车之内一声冷哼响起,里面走出一个青年来。青年头戴流霞宝冠,要缠玉带。蹬有奇兽宝靴,眉毛高扬,冷峻高傲,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不凡。
朱丹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牛逼的人他是见多了,就算是诸圣子世子驾临,他都无所惧。
“哪里来不懂规纪的野小子,南山石坊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要撒野滚回你们乡下去。”见朱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青年脸色一沉,喝声说道。
“哟,这里是哪里来的疯狗,恶人先告状,到处乱咬人。帝城又是你撒野的地方吗,没那本事,就夹着尾巴乖乖地当孙子。”韦锁也是无法无天的人,毫不客气地反讥说道。
“无知小儿,敢大言不逊,看我灭了你!”青年地位很高,一听韦锁出言相讥,勃然大怒,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不少人纷纷向这边看来,见到双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不少人是议论纷纷,有人说道:“原来是**教的传人陆少主,我还说是谁敢如此嚣张呢。”
“是呀,听说**教少主与北域金圣世家的子弟交情很好,很少人都不敢惹他们呢。”有人低声讨论说道。
“这两个小子是从哪里来的,这马蜂窝也敢捅,莫说是金圣世家,**教在北东黎也算是大教呀。”有低声说道。
“不知道,看模样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不知道是从哪乡下跑出来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有人打量了一下朱丹与韦锁。
朱丹一身穿着普通无比,韦锁乃是小厮装扮,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人不是什么大教出身的人。
“来呀,放马过来,不敢放马过来的就是我孙子。”韦锁毫无顾忌地挑衅地说道。
“小畜生——”见韦锁如此挑衅,青年人,也就是**教传人陆翔生脸色一变。
“陆公子,还有这位公子,请大家赏我南山一个情面,大家都退一步如何?”这个时候,南山石坊有人出面调和,忙是来和稀泥。
南山石坊是和气生财,他们要做生意的,当然不希望看到有人在自己门口打架了,免得坏了他们的好生意。
南山石坊出面调和之下,双方都没有打起来,事实上,不论韦锁也好,陆翔生也罢,双方也最多打打炮嘴,在帝城,谁都不敢动手灭了谁,如果在帝城真的杀人的话,那后果就很严重了。
就算是诸教主皇主,也不敢轻言在帝城杀人,帝城在这片土地上屹立千百年之久,很少敢在此杀人,谁敢在此杀人,后果会很严重。
“小伍子,你们南山石坊怎么越混越回去了,连土包子也到这种地方来了?哼,这种从乡下跑出来要饭的小子,应该赶出去,免得弄脏了你南山石坊的地板。”陆翔生一肚子的火,打又打不起来,让他气得牙痒痒的。
朱丹没有开口,而韦锁却怪声怪气地说道:“哟,南山石坊怎么变得这么庸俗了,怎么连那种坐着破马车的暴发富也跑到这地方来了。唉,这种破马车,在我家乡,是用来拉煤的。”
“小子,你最好一辈子呆在帝城,不然,你给我小心一点!”陆翔生被气得脸色十分难看,最后目光一冷,露出杀机。
毫无疑问,如果韦锁敢走出帝城的话,他肯定会动手把韦锁宰了。
“我好怕好怕哟。”韦锁哈哈大笑,嚣张无比。
朱丹只是笑了笑,走了进去,而陆翔生箭步抢先,一下子超过了朱丹,还用肩膀重重地撞了朱丹一下。
“你是不是想死!”朱丹双目一寒,杀气腾腾,盯住了陆翔生。
“怎么,不服气吗?不服气就放马过来,让我只手灭了你!”陆翔生冷笑一声,挑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