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殆无生意,甚至斗殴相杀死者。
申火长自小敬佩有学识之人,对于郝经也是尊敬有加。
“那好吧,我们走。”
郝意和床上的乌力罕长长的松了口气。
申火长最后一个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道:“等等。”
郝意二人心中又是一惊,却听见申火长道:“凌三娃,你不是自称祖传手艺,会替人看病吗?”
“当然了,一般小毛病我都会看的。”
“那好,郝大人体虚,你去看上一看。”
“是,火长。”
凌三娃等九名士卒随着申火长又来到“郝经”床前。
郝意一见,知道再也无法遮拦,双腿发软,一下坐到在自己床上。
“不用看了。”乌力罕大笑道,“郝大人早就回到蒙古了,哈哈。”
十名士卒瞬间全都呆住,怎么突然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申火长最先缓过神来,急忙拔出佩刀,横在乌力罕肩上,道:“你是何人,郝大人呢?”同时,靠近门口的士卒慌忙走到门外,大声叫道:“快来人啊,楼上出事了。”
其他八名士卒也都反应过来,纷纷拔出兵刃。
乌力罕也不言语,右手突然一翻,五指如闪电般搭在申火长的刀上,申火长丝毫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急忙用力想挥动佩刀,却发现自己的兵刃一动也不能动,就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地钳死般。
申火长连忙弃刀后退,双掌交错,护在胸前,道:“郝意,怎么回事,他是谁?郝大人呢?”
不等郝意回答,就见一阵刀光在眼前闪过,自己的佩刀被对手放在了桌上。
郝意道:“申火长,承蒙你平日对我家主人多有关照,我也不瞒你,主人已被人救走。”
申火长顿时心里一沉,从左边士卒手里又拿过一柄大刀,冷静道:“那就请二位在此等候我忠勇营都统大人吧。”
面对身前的九把兵刃,乌力罕毫不畏惧地坐在桌旁,笑笑道:“申火长,你这人心地倒也善良,郝大人乃是被你们囚禁之人,你还能礼遇有加,更叫手下为其治病,念在你这份情义上,我也不为难你,我叫乌力罕,乃蒙古天涯神尊大人座下四大使者之一,受大汗之托,前来营救郝经大人,今任务已毕,我就在此等候你们都统大人吧。”
申火长知道这自称乌力罕的蒙古大汉是位高手,刚才若非留情,那一片刀光早就可以令自己一命呜呼,甚至连屋里的其他几名兄弟也难以脱逃,刀光之快,自己是平生仅见,比起忠勇营中刀法最快的副都统管舒泰还快了许多,一念至此,冷汗顿时直冒,申火长不敢多言,紧紧握住手中兵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乌力罕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一会,忠勇营都统贾似雨,副都统冯平,管舒泰手持兵刃,齐齐进入屋内。
申火长连忙简单汇报到,郝经已被救走,坐着之人乃是蒙古天涯四大使者之一的乌力罕。
三大都统听罢,尽皆失色,贾似雨背上已是冷汗淋漓,手中长枪一挥,其余二人见状也急忙拔出兵器,管舒泰拔刀速度极快,冯平也不甘落后,长剑在手,三班兵器同时指向乌力罕。
“乌力罕,束手就擒吧。”
乌力罕放下手中水杯,拿起桌上申火长的佩刀,缓缓而道:“这里地方太小,敢不敢到外面,让我见识下你们宋朝军人的武功。”
贾似雨大脑一片凌乱,哪里知道乌力罕是在存心拖延时间,随口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