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牌只有巴掌大小,通体白色,显然用上百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玉佩正面雕刻着一个“陆”字,背面则是一个“令”字。这枚玉牌代表着什么,只要是陆家的人都清楚,就算是王府内的管家看到这枚玉牌,也不敢放肆,因为它代表着陆家族长陆震天,见玉牌如同见族长。
果然,两名侍卫看到玉牌后微微一怔,其中一人惊讶道:“你怎么会拥有令牌?”
陆洋收起玉牌,对两名侍卫道:“这是父亲给我的,还不让路!”
两名侍卫眼中满是犹豫之色,他们有些不相信陆洋的话,可那枚玉牌又不可能作假,如果不是陆震天给他的,陆洋究竟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两名侍卫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退缩之色。
刚才说话的那名侍卫,忙抱拳道:“九少爷,刚才得罪之处,还请不要放在心里,我们也是公事公办,你也知道后山不准任何人进入……”
陆洋懒得和他们废话,打断了他们的话,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九少爷走好。”张虎看着陆洋离去的背景,等陆洋走远后才冷哼道,“得意什么,如果不是你拥有令牌,我早就教训你了。”
王风苦笑一声,摇头道:“张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他们母子俩在家族内没有地位,我们想讥讽几句也可以。现在不同了,那玉牌代表着什么,你我都清楚。我们以后对他一定要恭敬,如果他记仇,我们两人的前途就完了。”
陆洋离开后山竹林,快速的向前方的草房走去,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当他来到草房前,太阳已经收起地平线上最后一道余光,黑色笼罩了这个世界。夜摹降临,华灯初上,一排排草房内,只有最西边的那间油灯亮起。
深秋的夜晚,夜色撩人,月明星稀。
微风吹拂着树梢,发出唰唰地声响,一切显得那么静谧。
陆洋轻步向草房内走去,为了就是不惊动母亲,为了不让母亲知道陆涛给他的那一拳,他必须先换一件干净的衣服。陆洋不想让母亲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怕母亲担心,因为母亲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和陆家的少爷们打斗。
陆洋也不想这样,可有些事情事与愿违,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
这几间草房,其中一间是陆洋的,房屋内异常的简陋,除了破旧的书桌和一把椅子外,仅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同样单薄。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原因,他在陆府的地位并不高。可以想象,这些年陆洋和他母亲是如何过来的。
夜风从窗户吹来,吹向书桌上的油灯,灯芯在风中轻轻地摇曳,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的衣服同样普通,同奴仆所穿的衣服没什么区别,甚至有些地方还缝上了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