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簇拥下,离开窗台,走进舞池。
直到走过一段距离,她依然感到莫诺森的两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一道似火,一道如冰,似乎正穿透她的身体,透视着她的灵魂。
这是个真正危险的男人,她脑中闪过警惕的信号,离他远一点的比较好。
舞会直到深夜才结束,除了第一支舞被格兰瑟放了鸽子和遇到莫诺森这两个小插曲外,叶倾跳得尽兴,玩得开心。
所谓青春,就是要这样肆情尽意,放纵挥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只是曲终人散,繁华落尽之时,心中还是会浮现几分寂寥,几许怅然。
叶倾和朋友告别,顺着人流走出大厅,一抬眼,看见格兰瑟正站在一旁的廊柱后,一脸落寞的样子。
隔着人群,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她在他眼中看到了幽痛,看到了哀伤。叶倾不觉一怔,随即洒落地微笑,冲他挥手,向他表示:没什么啦,我不介意你放了我鸽子。
她明媚的笑容落在他眼中,引起一串更深更幽的痛,那一瞬间,他有一种冲动,想不顾一切冲到她面前,问她,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殿下。”一个娇柔怯怯的声音传来,将他澎湃在心头的冲动和酝酿中的勇气,生生打断。
转过头,见是宁霜,格兰瑟敷衍地一笑:“怎么啦。”再回过头时,叶倾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不见踪影。
“下雪了,我没有带伞,可以送我去停车场吗?”宁霜不胜娇羞地说。
台阶前,宫内省的官员早就备下了伞,对害怕路滑摔跤的贵妇小姐,还提供护送服务。格兰瑟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说:“好的,我送你过去。”
或许,在停车场,能再看到她。他心下存了这么一丝侥幸。
叶倾的飞翔牌小车在皇宫贵宾停车场那一群浩浩荡荡的豪华名车中还是那么显眼,她轻松地找到自己的车,开门坐了进去,然后发动引擎,驱车飞上了夜空。
天天在一群豪门贵族中混,她从不曾因为自己的身份,穿着,或者开的车感到自卑过。她感谢前世父母的教育,他们都是非常传统的、在外人眼中有些迂腐的知识分子,他们教她要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教她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前世,她一直嫌他们太过保守刻板,一心想冲破他们的束缚,飞向自由的天空。而今生,她孑然一人,无拘无束,反而怀念起他们的管束来。
今天是除夕夜,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叶倾望着飘雪的天幕,默默地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够从失去她的悲伤中走出,平安快乐地生活。
一种对家的怀念充溢着叶倾的心胸。家,她情不自禁地微笑,RX一定等了很久,她不由加快了悬浮车的速度。
归心似箭,是因为有人等待。
当看得清下面的楼顶停车场时,一个修长笔挺的身影跃入叶倾眼帘,竟然是RX!他站在停车位前,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在雪地上投下一抹孤高的淡影。
“RX,你怎么在这里?”叶倾刚停稳车,就迫不及待跳下车,询问RX。
“我估计小姐要回来了,所以在这里等待。”RX回答,冷毅的俊脸上是一抹温暖的笑意。
“真傻!”叶倾挽住他的胳膊,拂去他肩头的落雪。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也不打伞,头上,身上,全是一层薄薄的积雪。
“小姐,当心地滑。”RX揽住叶倾的腰,带着她小心地前行。
此时一阵刺骨的寒风席卷着雪花吹来,叶倾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感到身后的臂膀蓦然缩紧,RX紧紧地搂着她,用高大的身躯覆盖着她,像是生怕她被风吹到。
一种被呵护的感觉油然升起,她温柔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体贴和温暖。
从停车场到电梯口的路不过几十步,却令她心中充满浓浓的温情。
打开房门,客厅的灯亮着,卷毛趴在它的专座沙发上,已经进入了休眠模式。
“奥莱特呢?”叶倾询问。
“今天情绪稳定,伤势也好了许多,应该已经入睡了。”RX一边帮叶倾脱去大衣,一边回答。
不知道RX和奥莱特两人相处,会是什么样的一幅情景?叶倾有些好奇,RX在人前几乎不说话,奥莱特也不像话多的人,大概是两个闷葫芦,大眼瞪小眼吧。
“小姐,洗澡水准备好了。”RX说,一如既往地尽职尽责。
“嗯。”叶倾走进卧室,对着镜子脱礼服,可惜她自己的手怎么也够不着后面的拉链。
“RX,来帮下忙!”穿的时候,是店里的人帮穿的,脱的时候,只好请RX帮忙了。
----------------------
粉红加更送上。
感谢亲们半个月来的支持,令本书能在新书月票榜和销售榜上露个脸。
夕留是个勤勤恳恳、只知码头码字的小作者,新书期的订阅和粉红票几乎决定着本书的生死,所以才一再不厌其烦地恳求大家的支持。
新书期还剩下半个月,继续眼泪汪汪求订阅求粉红求各种支持。
天气闷热,每天码字头晕脑胀,我需要动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