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霓虹灯闪烁着妖媚华丽的光彩,因为并不是闹市区,所以人并不多。站在路基边上,清漪抽出了自己的小手,“郑先生请问你找我还有事吗?”她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眼睛瞪着他问道。
“原来你的心机真的很重,想以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吗?不过确切的说,你确实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凭你的身材和美貌做我的情妇确实绰绰有余。”他羞辱似的拿轻佻的眼神睥睨着她,看着她恼怒的满脸通红。心里却冷冷的一嗤,这女孩离他越远越好。
忽然她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巴掌声在夜晚显得清晰而响亮。他愤怒的差点失去理智,没想到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会被一个女孩子打了。如果被他妈妈知道她看中的女孩泼辣的甩手打了她从小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的儿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如果你不是女人,今天你的手就残废了。”他反应也算快了,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眼神深处有骇人的光闪动着。
“谁叫你这样羞辱人。”她有些心虚,从没打过人的她,竟然会失去理智打了一个又高又大的男人,而这男人据说是商场令人闻风丧胆的玉面阎罗。
“我会让付出该有的代价的。”他狠狠地甩开她的手,眼神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早晨,“清漪起来了,今天习言大夫要来呢。”温栖一边忙着手边的菜,一边催促女儿清漪起床。
“妈,习大夫干嘛要来我家?”清漪套上了妈妈昨天给她买的嫩绿色羊绒衫,又下床套上室内的棉拖鞋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是我邀他来的,人家习大夫,不光人长得英俊,更是正派……。”
清漪皱了皱眉头,听着妈妈的唠叨。她知道妈妈说的道理,只是感情又不能强迫的。她见过习言很多次,可是她甚至连朋友都懒得和他做。他虽然三十不到,可是很沉闷,除了满口的医术学理,就不会其他的话题了,简直就是个食古不化的古人。如果妈妈硬要把他们凑合成一对的话,她怕自己三十不到就会得忧郁症了。
“你这孩子,在不在听妈妈说话啊!”温栖忙了半天,也说了半天却没听到女儿清漪的回音,心里不禁有些气恼。她知道清漪的脾气,只是医院里除了习言也没有配得上清漪的男孩子了。再说了习言是有些沉闷,但是至少这样不会花心,在外面搞七拈八的做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
“妈,今天公司有事,要我加班。”她知道说谎不好,从小到大她很少说谎。除了偷偷去看爸爸她会说谎外,她基本上不曾说过谎话。
“你怎么不早说,人家习大夫快要到了,要不让他下午送你去公司吧。”温栖相信清漪,她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她这个母亲说一她不做二的,是出了名的乖巧。医院同事都羡慕她生了个好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