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急声道:“青儿竟然有这等神通,快快说来听听。”
青儿低下头来在袁熙耳边一阵低语,袁熙先是眉头紧皱,随即眼放荣光,一脸的兴奋,只是等青儿说完之后,他又不自主地沉吟起来。
“青儿,非得如此吗,他们再怎么坏,也是我的兄弟,若是父亲知道了,绝不会绕了我的。”
“二公子,行大事这不拘小节,二公子要是这般优柔寡断,何不放下这雄心壮志,做一个太平王爷算了。更何况只怕那个时候,大公子或者三工期未必能容的下二公子吧!”青儿似乎有些不屑的声音,让袁熙心头一震。
他冷哼一声,双目灼灼地盯着青儿道:“你教唆我杀死自己的兄长弟弟,有何目的。”
青儿忽然甩了甩袖子,泫然而泣,用手帕遮住眼帘,转过身子道:“青儿在此之前就说过了,二公子会责怪青儿挑拨离间的,如今二公子果然怪罪了,既然二公子认为青儿居心不良,那就将青儿赶出去吧。反正青儿只是一介贱婢,在二公子眼里算不了什么。”
青儿一哭,袁熙当即手忙脚乱起来,他慌忙抱住青儿身子,温柔说道:“青儿说那里话来,本公子怎么会怀疑青儿的用心,都是公子我说错话了,好了好了,青儿,别生气了,公子我给你赔罪了。”
袁熙说着,当真放开青儿拱手一辑,倒是有模有样的惹起青儿一阵娇笑。她闪到一旁,“哎呀,二公子的大礼,青儿可当不起,二公子快不要折杀青儿了吧。二公子也知道,青儿生来就命苦,只是想着二公子能登老爷子大宝之位,青儿也能好过一点,没想到竟然被二公子这样说,青儿真的很伤心呢。”
袁熙疼惜地陪住笑脸,道:“对对对,是公子我说错话了,只是青儿,要我向他们下手,我真的下不了手去,你……还有什么好主意没。”
青儿黯然一叹,这袁熙还有点人姓,竟然不忍向自己兄弟下手,不过……“二公子,其实将此计改一改也可以的,只要二公子不去防守漾水湖,到时候大公子和三公子带人经过那里,韩军定然会知晓,那时候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命了,他们与老爷子回合了自然是成者王,要是失败了,二位公子自然立不了大功,到时候主公只有指望二公子了,那时候,二公子挥军杀上,韩军纵然勇猛,又怎能是二公子七八万幽州百战老卒所能抵挡的住呢,那时……咯咯,二公子可不要忘了青儿啊!”
袁熙点点头,忽然站起身来走来走去,显然下不了决心,青儿心头暗骂,怪不得不被众人看好,就你这窝囊废。说不得刺激道:“当然,二公子念及父子情谊,兄弟感情深厚,那就只好当青儿没说,按着老爷子的吩咐去做事好了。”
袁熙忽然站住步子,盯着青儿,手中握了握拳头,道:“青儿,你说的对,无毒不丈夫,欲行大事,当不拘小节,若是他们受了父亲重用,也不会放过我的,竟然如此,我唯有先下手为强了。”
“就这样决定了,我按兵不动,大哥三弟能否逃过一劫,就看他们造化了。哼,我就不信了,大哥与三弟要是出事了,父亲他会将我在怎么样,那时候,他的位子也只能传给我了。”
青儿鼓掌赞道:“二公子果然有决断,是做大事的人,青儿没有看错,来,二公子,青儿伺候你……”
一时间二人一阵缠绵,青儿计策达成,心中高兴。袁熙放下了心头巨石,也放开身子,二人在屋里走起了一段春天来了的交响乐,床不断摇晃的咯吱声将外面执勤的士兵听的面红耳赤,只可惜不到盏茶时间,里面就云雨乍停,风雨不懂啊如山了。士兵暗暗鄙视,就你这样的身板,果然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三曰后傍晚时分,忽然起了大雾,只是不论袁军还是韩军都积极悄悄地调动着兵马,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似乎大战一触即发,这场战争决定着整个北方的归属,也隐隐决定着天下的归属。
当夜,袁谭袁尚尽起马步军十余万,向朝歌城而去,路过漾水河,风平浪静,袁谭向袁尚道:“看来二弟果然守着那湖,可以放心地走了。”
袁尚道:“父亲的命令,他敢不遵从吗,借他个胆儿也不敢。”
过了黑龙坡远远看见城头上火把三明三暗,二袁知道这是父亲约定好的额信号,两人都鼓足了劲,摩拳擦掌要大杀一场,立下大功给自己父亲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