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操……”王勇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把自己晚上吃的东西吐出来。
亮子看着这些躺在病床上的村民,也是吓吓、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问道“哥,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们应该是都中毒了,亮子,现在我们需要你帮忙!”月阳认真的看着亮子说道。
“哥,需要我做什么,你说!”亮子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声音都已经有些发颤。
“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在白杨村生活,他们有事,你却没有发生什么问题,说明你肯定是做过或者遇到过什么事,你只需要把你从小到大遇到的比较奇怪的事情告诉我就行了!”月阳怕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到亮子,虽然心里很着急,可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轻缓。
“是啊,亮子,你好好想想!”王勇在一旁也着急的说道。
医生来抽了亮子一点血去做化验,同时,张无名和田学森也给月阳腾了一间办公室,让两个人好好谈谈
屋里边只有半躺在沙发上的王勇,和脚搭在办公桌上的月阳,而亮子则是神情有些沮丧的站在窗户的旁边,说“从小到大,就是我爸没有瘫在炕上的时候,对我的照顾也不是那么周到,该洗澡了都是村里边的妇女给我洗,我衣服上的破洞也是别人的母亲替我补上。等到他瘫在炕上之后,村里人对我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谁家包饺子肯定会叫我过去,就连过年的时候吃年夜饭大家也都是让我去他们家吃。要是没有他们,兴许我死的要比我爸还要早,哥,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们!”
说着说着,亮子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恳求的语气边说话边不停的磕着头。
“亮子,干嘛,有林子在,不用担心!”王勇见状也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将跪在地上的亮子扶起。
月阳特别能体会现在亮子的心情,自己也曾经像亮子一样,愿意为那些帮助过自己的人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性命。他双手用力的握住亮子的手臂,严肃的说“亮子,想救他们你必须告诉我你从小到大的事情,一点都不能错过!”
月阳肯定亮子的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只不过这发生的事情让亮子的印像不深刻而已。
门外的张无名和田学森等人也都是急的坐立不安,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一样,无论有多曲折,都是吃喝拉撒,玩屎耍尿的就稀里糊涂的长大了,亮子也是一样,从晚上一直到天亮,亮子讲的东西丝毫没有一点有建设性的作用。
王勇早已经被这睡前故事讲的睡着了,月阳虽然是在尽力的仔细去听每一个细节,可是他也是眼皮半睁不醒的坐在椅子上。这人就是这么奇怪,以前月阳天天晚上不睡觉都不困,可是当有人在自己的身边不停的讲些无料的故事的时候,确实是感觉到了睡意。
“后来我爸躺炕上了,我哪也不敢去,生怕他会离开我,我也不再去别人家吃饭,就天天在家里呆着守着我父亲。一年冬天的晚上来了个苦行僧人,说是要在我家借宿,讨口饭菜。我家那会哪有吃的啊,都是乡亲们东一家西一家的给我送着吃。小时候我也是特别崇拜这些和尚和僧人的,总是以为他们法力高强,肯定会有什么办法救我的父亲,我就把乡亲们给我的饭菜拿给了大和尚。可是他也没救我父亲,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而已,说什么要求人不如求己,安神不如安己之类的话。那天晚上他没有睡觉,一直在让我背一套奇怪的咒语,直到我背过之后,他才从我家离开……”
听到这里,月阳一下子打了个激灵,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激动的看着亮子说道“把咒文说给我听听!”
“那个,林子哥,我得好好想想!”亮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亮子,你慢慢想,不用急!”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月阳人都已经快要爬到桌子上面去了。这已经一宿了,不知道外面的病人已经怎么样了,而且听了一宿,就这地方的故事还稍微的有点用,只希望这就是亮子不会有事的原因。再拖下去,月阳怕白杨村的人没有那个时间。
“南么……三曼多……勃驮南……”亮子皱眉使劲的回想着,嘴里轻声嘟嚷着,可是时间太长,这些咒文本来就是饶嘴的很,他也是费尽了脑子也没有想起来。
“南么……三曼多……勃驮南……诃诃诃……苏怛奴……莎诃……”月阳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串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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