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呢。”刘磐在一旁一脸兴奋地说道。
“就知道你要去凑热闹。”刘琦看着满脸的兴奋刘磐无奈的说道。
刘磐被刘琦说的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不是怕大哥无聊吗?”
“我看不是大哥无聊,是你无聊吧。”刘修也在一旁打趣道。
“走吧。一会好戏就结束了。”刘琦同样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先向着酒楼走去。
当刘琦三人到酒楼前时,看到酒楼里到处是打翻的桌子和盛酒的器具。地上还躺着几位小厮看来是酒楼的伙计,这些伙计躺在地上翻来覆去,有的抱头,有的捂腰,场面混乱之极。
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一群人,这群人看起来像下人却身穿不俗,一个个脸上透着几分凶狠。
而刘琦三人的目光仅仅是从几人身上一扫而过,停留在中间的三人身上。确切的说是停留在那两个身穿锦袍的少年身上,因为另一个身穿蓝衫在两人身前苦苦哀求的中年人,显然是这家酒楼的掌柜。
在掌柜身前的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十三四岁,长得眉清目秀,浑身透露着一股灵动之感,让人看着就生出喜爱之心,这位少年正是刘琦的二弟刘琮。
“怪不得能得刘表喜爱。”刘琦暗叹。
另一个少年同样十五六岁,长得粉雕玉嫩,不过比起刘琮就差远了,眉宇间透露着几分阴狠,眼神闪烁着阴厉的光芒。一看令人生厌,刘琦想不通刘琮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看起来还挺亲密。
“大哥,那是张悦,长沙太守张羡的幼子,前几天刚来襄阳,他父亲和蔡瑁是故交,他们在一起也正常。”刘修看出刘琦的疑惑在一边解释道。
“哦,这张悦名声怎么样?”刘琦问道,看来已经有人开始站队了,这张羡把幼子送到刘琮身边无疑是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张悦的名声在长沙极差,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刘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还用说,这张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刘磐在一旁愤愤的说道,显然不满张悦的嚣张行径。
刘琦点点头没有说话,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几个围观之人,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是刚从酒楼中出来的,正在谈论酒楼里的事。
“老谢,你刚才在酒楼里,这到底是咋回事呀?快给我们说说。”一个人在一边怂恿到。
“就是就是,赶快说说。”另一人也跟着鼓动道。
“要说这事呀。还真是这马掌柜倒霉,偏偏碰上了这个煞星。”老谢扶着嘴边的胡须感叹道。
“我说老谢呀,你可别吊我们胃口啊。”
“咳咳,你们看和马掌柜站在一起的两个少年没。这两个少年身份可不一般,左边的是州牧大人的二儿子刘琮公子,右边的是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
“原来是这个煞星,昨天还听说过他在城南闹事,快说说今天他又干了什么祸事。”
“这张悦在这吃饭,吃着吃着就说这的饭菜没聚福楼的好吃,胡搅蛮缠不给钱,马掌柜见是这两位就说不要钱,没想到这张悦还不罢休硬要马掌柜赔偿,马掌柜当然不干,他们就砸人家的酒楼。”
“真是造孽呀。这刘琮给公子就没说句话?”
“他?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刘琮和张悦说起来还是亲戚呢。”老谢炫耀道,像是知道什么秘闻。
“哦。”围观的几人被吊起了胃口,这次连刘琦三人都有些傻眼了。
“嘿嘿,蔡夫人出身蔡氏大家都知道。这张羡的妻子是蔡氏的旁系,因此这两人说起来还算是远房亲戚。”老谢得意的说道。
“怪不得,这张悦在襄阳城胡作非为,原来是因为这。”
“还是赶快走吧,昨天这张越在城南发火的时候连围观的人都打了。”
“真的假的。”
……
说着几人就离去了,显然是怕殃及池鱼。
刘琦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多了几分了然。
“大哥,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这张悦,叫他知道这襄阳到底是谁的天下。”刘磐说完就要上前去。
“先看看再说。”刘琦拉住刘磐道,他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张悦即便是长沙太守的儿子,也不可能在襄阳城如此嚣张,背后八成有蔡瑁等人在撑腰。
“注意看,回去之后我可要问你们。”刘琦看着场中道。
“嗯。”刘磐刘修对视一眼,纷纷猜测是什么事这么重要。
三人说话间,酒楼内又发生了变故。
马掌柜正在与刘琮张悦谈条件,从后面又出来一个青年,这个青年长得与马掌柜有五分相似,面如刀削,一脸兴奋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