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是一个不饶人的主!”
“哼,我家的清月才不似你,整日里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大乔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说笑道。
时间就在这闲谈之中飞逝,这一次难得的欢聚对于高宠来说,是放松心情的最好方法,男儿留醉温柔乡,男儿久卧美人床,面对这般温馨动人的场景,高宠禁不住放怀大饮,待至子时,高宠这酒已喝得七七八八,脑子发涨,心头几分醉意上来。
“这一次回来,能见到三位夫人如此相处和睦,真乃我之福也。”高宠一边笑着,一边抑首又是一大口倒下。
“可美的你,夫君这一出去好几个月,府中就剩下了我们三个女人,再不相互体谅着点,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慕沙白了得意忘形的高宠,嗔道。
“咳,今晚我可要好好慰劳一下自己,这妤儿要照看清月,公主你和缇儿两个就勉为其难,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陪着我吧!”高宠酒到兴处,不由得胡话连篇起来。
“这个呀,我们姐妹早已说好了,晚上我们一个屋,夫君一人一个屋。”慕沙朝陆缇狠使了个眼色,道。
早就盼望着一解饥渴的高宠未料到娶了三个大美人却落得个独守空房的惨样,慕沙的手段当真是厉害,瞧这样子,高宠就算是讨再多的女人,回过头来慕沙一句话,也只得落个光棍一般的下场。
这一夜,不言无奈之极的高宠唉声叹气的独处偏房,在慕沙的正房,红烛已熄。
陆缇躺在床上,却自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漆漆黑暗中,慕沙轻声说道:“妹妹要是想男人了,就只管去。”
“谁想他们臭男人了!“陆缇嗔道。
“妹妹的心思我还不知道,这整夜不眠的,不正是心疼了吧,这一夜我要是不让你去,到时岂不要恨死我了!”慕沙轻笑道。
“姐姐你不想他吗?”陆缇问道。
慕沙道:“想,怎么不想。只不过我知道夫君对我总是感激之情多些,对妹妹却是用心在爱,两相比较,孰轻孰重,我自分辨得出?”慕沙的话语中透着一丝幽怨。
丑时,夜半的月亮悄悄爬过了庭前的一株老树,洋洋洒洒的,落下满地的光隙。
高宠轻拥着陆缇,嘴唇吻过她的薄薄耳垂,道:“缇儿,你看这月光照着院子,为什么这一半少些,那一半却是多些?”
这一句无妄的胡话自高宠半醉的口中说出,象征了他此刻幸福无比的心境。
“在少冲的心里,不知又是哪一半多些,哪一半少些呢?”陆缇红红的衣衫,衬着一张幸福中红红的脸庞,低语道。
“我不知道。以前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觉得心在对我说,一定要把她追回来,而今在我的心里,你、公主、妤儿三个,还有清月都已成了生命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我不想,真的不想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高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伸入火红的衣襟,那里有一对令男人梦昧以求的东西。
一阵云朵飘来,遮住那一轮羞涩的不想再看人间情爱的明月,高宠一下将已绵软无力的陆缇抱起,今晚是个美好的夜晚——。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高宠回到“金陵”已有一个来月了,在这一个月里,高宠除了每日到州府去处理一些日常公文外,就是邀了周瑜、鲁肃、顾雍、刘晔、崔琰等一般文武饮酒畅欢。
在高宠征战江夏的这半年里,鲁肃很好的负起了治理扬州的责任,他一面积极纳用贤能之士,并适时派驻各个地方担负要职;一面广开言路,开源节流,使原本几乎是一无所有的扬州府库能为远征的军队提供必要的辎重、粮草。
“宠帅你看,这是从豫章郡的新平县送来了瓷器。”这一日,鲁肃小心翼翼的向高宠呈上了一件烧制精美的瓷杯。
高宠从鲁肃手中接过玲珑剔透的薄杯,把完之后顿时爱不释手:“这杯子是用什么制成的,这般轻巧灵便、惹人喜欢!”
“宠帅,据新平县令(景德镇旧称)上报说这是用泥土烧制的。”鲁肃答道。
“泥土?这泥土竟能有这般神奇?”高宠异道。
“这用泥土烧制陶器的工艺其实古已有之,在商周青铜器盛行之前,先人用的器皿多是陶器为主,只不过后来慢慢不受重视了而已,当然,那个时候的陶器还不是一个粗坯,远没有宠帅今天看到的瓷器这般精致。”鲁肃解释道,博学多才的他对于陶瓷发展的历史自然比高宠知道得多。
高宠来回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瓷杯,杯沿上晶莹的质地泛着异样的光环,显得是那么的纯结无暇。
“新平县令有没有说烧制出了多少这样的瓷杯?”高宠若有所思,问道。
鲁肃回道:“据我所知,成品如这般无次的,不会超过十只。”
“这么说,损坏的相当的多?”高宠问道。
鲁肃点了点头,道:“这烧瓷的工艺相当的复杂,火候稍一差驰,出来的成品都会全部报废,去年春天新平县就开始试制瓷器了,直到今天才算成功。”
“子敬,你说这瓷杯如果流到了中原,会是怎样的结果?”虽然鲁肃的回答让高宠有些气馁,但他仍有信心,因为他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点希望。
用青铜铸造的酒樽作为饮食的器物已经有千余年的时间了,尽管铸造铜皿的技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湛,但青铜本身笨重、不透明的缺点却始终不能得到克服,今天,瓷杯的出现或许真的能成为替代青铜的一种潮流。
ps:老婆生病了,一直在医院照看呢,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