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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迈进了那道门,身后传来轻轻上锁的声音,我随着昏昏的灯光打量着这屋子,一居室,灰色的墙壁,凌乱的帖着些过气明星的海报,一张大床,载满了各式衣裤,地上躺着n双各样的鞋子用厚厚的灰盖着。
有一种想吐的冲动!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是女人住的地方吗?
她迈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衣裤甩到床下,麻利得让我吃惊,连声坐也不说,就开始伸手去拉身后连衣裙的拉链。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的喉咙有些发不出声的感觉,尽管刚才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女子的主动让我措手无措。
她还在继续地脱着,竟吓得我不敢睁眼去看,眨眼的时间吧,感觉到什么东西砸到了我脸上,微微的眯出一条缝,原来是她的内衣,“我去洗澡了。”听到这句时,忙打开眼睛,却只瞥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轻坐在床边上,点上一枝烟,想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慌。马列主义的精髓在此刻已在南天门,脑中想的只有我们鲁迅先生说过的拿来主义,该用就用吧,既来之,则安之嘛!
洗手间传来的是哗哗的水的声音,让人很轻易浮想,几天前的晚上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宝贝也是如此,我们在宾馆,她也在洗澡,然后让我给她送毛巾,却还没等我进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就挂在了我的颈上,门缝里夹住的是长长的一段呻yin和喘息,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静寂,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那刻真实的写照。
正沉醉着,门咯吱一声,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浴巾裹着女人来到了床前,浴巾不大,只能勉强的遮羞,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迷人,尽管我不想表现的太色,但身体的变化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竟有些微微的脸红,一声不作的从我身边径直地钻进了毯子里,在扔出浴巾后,把眼睛一闭,大有任君采啄的阵势。
我越发地冲动起来,一双贼手沿她全身游走时,她那雪白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想到这里,受不了了,终于我一个前扑,老鹰扑小鸡一般,虽然有一层毯子,仍然可以感觉到奇特的温度,正欲有所动作时,脑子里忽然迸发一念,我这样和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这不真成了只用下半身思考的qs了吗,虽然不打算为自己立什么牌坊,但这的确违反了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不行!
盘算中时已不那么冲动了,我一狠心,索性躺到了她的身边,再点一烟,悠悠地吐着圈儿。女人感觉到了异样,睁眼看我,眼神里先是困惑,再者就是感激,我的心灵被她的眼神净化了,刹那间觉得自己俨然一副佛的模样!
时间在静静地走着,当我所有的烟已经被吞吐完的时候,女人正抱着我的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梦着,我象炸碉堡一样纹丝不动,生怕惊醒了南柯,我微微地低低头,想看看她熟睡的模样,却脑部急速充血,全身该膨胀的都膨胀了,原来毯子向下滑动了不少,春光无限!
那天在一浪接着一浪,绵延起伏之后,回味着之前的感觉,什么勾魂摄魄欲罢不能这些词汇都不足以来形容那种漂亮,那好象是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了yu望的宝藏之门,只是钥匙的转动就会让人流连;又好象高山湖边的波浪,不仅宁静美妙,而且布满了色彩和斑斓,在湖里欢快的游着,完全没有一丝的痛苦和不适。那种默契不知用了几生几世才能培养,那种震撼不知需要几个轮回才能遇见!
什么做人原则,什么qs,这时在我脑中已彻底没有了影踪,热血沸腾中的人哪还想得了什么,只是纯粹的yu望而已。
然而当我翻过身来时,却看到了两行泪,涓涓地流,梦到了什么,会如此伤心?
男人的yu火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安慰自己,她也够苦了,也有太多的不得已,我又怎么能够雪上加霜呢?算了吧!
就这样,我带着些许的郁闷睡着了,临睡前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把唯一值钱的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吃一堑,长一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的闹钟不失时机地提醒我它没有丢,我揉了揉眼睛,6月的阳光已经洒在我的脸上,扭扭头,女人不在,我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哎,小偷也挺辛劳,这么早就上班了,不轻易啊!
这时,门铃叮咚响起,难道她良心发现,给我买早点去了?我的虚荣极度膨胀!
开门,失望,一四十多岁男人。
“干嘛?这么早敲门啊?”不耐烦的口气问着。
“还问干嘛?拖了20天了,房租也不交,你老婆不是说了今天最后一天,一定给的,怕白天找不到你们,这不,我还不想起来呢!”男人嘟哝着。
“房租,老婆,什么老婆?”我迷糊着,忽然明白了,好象三九天被暴雨灌了两次一样的凉:“几个月的房租啊?”我颤颤惊惊地问,连声音都在发抖。
“装什么糊涂,半年的,一共1800块!”
nnd,又被那个女贼骗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