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尔萱虽然不畏高,可是三楼的高度从下面看上去还好,从上面往下看却高的要命,但是相对于自由,这小小的胆颤也就不算什么了,确定绳子不会在中途断开,一只脚已经伸出了窗外,接着是第二只。
双手紧紧地拉着床单绳,身体内的麻醉药力早已全部散去,可是超过三十六个小时的身心折磨却令她感到疲倦,手臂、大腿内侧仿佛都有一种撕裂开的痛楚,下到快一楼的时候,双手忽然无力,松开的刹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痛!不过却充满了希望的快乐,她并不晓得轩辕别院的守卫,在这栋别墅外面有着层层守卫,明哨、暗哨加起来约一百人,她单纯的以为魔鬼离开她就有机会逃走了,可惜魔鬼是无处不在的!
尔萱的一只手臂似乎摔的脱臼了,捏了捏自己的脚踝确定没有问题,忍住手臂的痛欲要起身的时候,一道刺眼的光照射过来,下意识的用手背挡住眼前的视线,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了停在她面前的一辆黑色轿车。
轿车的大灯将整个黑夜映射成白昼,车子的旁边屹立着一个人,阴沉的脸庞黑线纵横,本来温和的夜晚因为他的归来,寒风飕飕。
这个人,这张脸,是那样的陌生又熟悉!陌生的原因是他们认识不到两天,相处不过短短三十六个小时;熟悉则是他带给她的印象太深太深,影响太痛太痛,无力的趴在地上,希望这个梦快快醒来!
轩辕浩炎的神色很不愉悦,换做任何一个人,兴致勃勃的赶回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将那条一眼看中的坠子亲自为她戴上,谁料,归来的刹那见到的情形竟然是她从窗口逃跑,真实个不听话的孩子。
在尔萱徘徊窗口的时候,浩炎的车已经停在了那里,只是光线很黑根本看不到外面,加上尔萱的心情焦急又紧张,带着些许的兴奋哪里观察的到。浩炎很期待她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可是当她的身体迈出窗口的那一秒,他很失望,很失望!
轩辕浩炎缓缓地向她走过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慢慢地托起那条脱了臼的手臂,眸眼之间还残留着几分宠溺的关爱,看的一旁的若恩很是不爽:“痛吗?”
“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一次算我运气不好!”痛,当然很痛,可是慕容尔萱不愿意承认这份懦弱,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也不会相信,他问出此话是发自真心的疼爱,全然的误以为不过是无聊把戏被拆穿后的讥讽嘲笑。
她的倔强再一次伤了轩辕浩炎,托着手臂的手忽然愈加的用力,猛地一扯,原本脱臼的地方变成了骨折,看着她冷汗涔涔的叫出了声音,扭曲的脸庞令浩炎不由的兴奋起来:“痛吗?”
同样的两个字再一次从轩辕浩炎口中问出来,味道全部变了,第一次或许还带着几分关切,第二次却全然都是惩戒的质问,拇指与食指掐住她的下巴,清楚地看着那张写满了痛的脸:“看来还是不够,那样的痛都不能令你记忆犹新,这一点点又算得了什么?”
在慕容尔萱未及反应的时候,浩炎的脚已经伸了过来,冲着她的两只脚踝狠狠地踹下去,一声骨裂的声音传来,尔萱还未大声呼喊出来,已经晕了过去。
“宝贝,这样你就不会再逃了!”轩辕浩炎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整理好她的流海,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宠溺的嘴角再一次勾勒出来。
若恩在一旁的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原本的嫉妒羡慕恨在这一刻都一扫而空了,若是被浩炎爱上要承受这样的痛,那么若恩情愿与他只是单纯的存在性的关系,可怜的女人,魔鬼的宠爱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当慕容尔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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