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生活的幸福,最起码不能招惹你惹不起的人。
凭着楚扬这样聪明的人儿,他怎么会看不出凡静眼色中的意思?不过,他根本不介意。事实上,连云成等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对他构成威胁。
“道歉?道什么歉啊?”楚扬抱着周舒涵擦着凡静的身子走进客厅,走到站着的连云成等人的面前:“怎么,你们不是想知道周小姐是什么意思吗?我已经替她说出来了,你们怎么还没有滚蛋?难道说,你们都是聋子?”
侮辱,不穿衣服的侮辱!
别说楚扬面前站着的是副省长秘书和副省长家的公子、军分区副参谋长的公子了,就是一般平常人家的孩子,是个男人也不会承受这种侮辱。
所以,在楚扬的话音刚落,早就看他不顺眼的王利,立即怒喝一声,蹭地一步迈到他眼前,举起拳头冲着他左眼就砸了过去:“楚扬,我草……”
王利后面的那‘你妈’俩字还没有说出嘴,抱着周舒涵的楚扬,抬腿对着他的小肚子就是一脚!
别看楚扬现在怀里抱着周糖糖,但一个能把京华卫戍警卫团年底比武第三名都一脚踹飞的家伙,对付王利这种狐假虎威的家伙,好像比吐口吐沫难不了多少。
砰!
砰的一声大响,就在王利的拳头将要砸到楚扬的脸上时,他本人就像是被一根弹簧拽着的布娃娃的那样,弓着身子的就飞过沙发,重重的砸在客厅的墙壁上,然后再次砰地一声响,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然后眼睛翻了几下白,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喊一声,就晕了过去。
跟随王云溪来的那个司机,实际上和大多数领导的司机那样,都兼职保镖的。
虽说王利不是司机的领导,但他们却是一伙人。在王利飞出去的那一刻,他就下意识的要制止楚某人的暴力行为。
故而,司机根本没有说半句废话,对着楚扬就扑了过来,一下子就趴倒他的后背上,想当然就要采住他头发然后将他制伏……可当司机的右手刚刚抬起,楚扬的左肘却猛地向后一捣,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心脏位置。
“呃……”受到重击的司机,顿时踉踉跄跄的就后退好几步,噗通一声的坐在沙发上,刚想再站起身,却感觉眼前一黑,咽喉一甜……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将那口鲜血咽了回去,脸色苍白如纸。
如果这个司机是楚扬的死敌,他这一肘,足可以让司机师傅去见马克思。仅仅是让司机差点吐血,已经是留了天大的面子了。
从楚扬一脚跺飞王利,到一肘将司机击倒在沙发上,这其中所用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秒多点。
可就是这一秒多点,却向在场的人展示了一个实际情况:你们和我打架,根本不够资格!
连云成是个聪明人,在这短短的一秒钟内,他就看出,这个怀里抱着个妞的家伙,要想将他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好像很容易。
连公子可不想被揍成那样,还有无限美好的人生等着他去享受呢。所以,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楚扬,却不敢动手,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牛鹏举,在楚扬动脚后,就向后退了一步,他好像觉得有些蛋疼……
“谁还不服气?”抱着周舒涵,楚扬歪着脑袋的问王云溪等人。
“楚扬……”这下惹大了,这下惹大了!凡静见事情一下子发展到这一步后,脑子里顿时就乱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楚扬在地上搓了一下的右脚,刚才在凡静面前还盛气凌人的王大秘,脸色有些发白的色厉内茬的说:“你、你这是野蛮行为!我……”
“你麻了隔壁!”反正已经打算装回纨绔了,楚扬也不在乎了,直接用一句脏话把王云溪的话给堵了回去:“我数三声,要是再不滚的话,我送你们。一……二……”
“王秘书,我们走!”楚扬刚喊出‘二’,连云成就对王云溪摆了下脑袋,当先快步向客厅外走去。
他可不想和王利那样,被楚扬来一脚,尽管他现在已经对楚扬动了杀机,可以后随便找个机会就能办了,现在他可不想和一个没绅士风度的家伙硬碰硬。
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一条硬道理。
眼见连云成已经走了,牛鹏举刚想紧随而去,却看到王利还和死狗似的趴在那儿,连忙双手对着楚扬连连摇晃:“先别数数,我得把他带走。”
“就你们这样的胆量,真给‘纨绔’这两个字丢脸。”楚扬不屑的撇撇嘴,然后抱着完全傻了的周糖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对王云溪说:“回去以后告诉连云成,让他最好别生什么坏心思,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哦,对了,再麻烦你给连副省长带个信,手伸到别人家里,会有被人砍掉的危险。”
“你的话,我保证带到!”王云溪虽然是一介书生,但在恶势力面前的表现,可比牛鹏举等人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