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眼看着凤卿干净利索的杀了所有人,拓跋铮警惕的倚靠在身后的树干上。
“你中了毒,这是乌兰达旧部惯用的手段。”凤卿笑了一下,半蹲在拓跋铮面前。“看来你们家小皇帝对你起了杀心。”
“你到底是谁?”拓跋铮当然知道那伙人不是西域的杀手,居然是乌兰达旧部?
“离国白家军凤卿!”凤卿抱拳介绍了下自己。
拓跋铮蹙了蹙眉,白家军的人,怎么会来西域境内?“你是女人?”
凤卿虽然穿了男装也做了伪装,但拓跋铮还是一眼认出她是女人。
“王爷好眼神儿。”凤卿伸手揭下脸上的伪装,再次开口。“西域突然往林壑处增兵,我们想来探查究竟,没想到在这林中遇见王爷你,缘分啊。”
“哼,这里是西域皇室禁区,你若不是冲着本王来的,会有这种巧合?”拓跋铮冷笑。
“哎呀,看透不说透,还能做朋友。”凤卿抬手在拓跋铮肩上拍了拍。
拓跋铮伤口被凤卿震的发疼,越发深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长相绝美英姿飒爽,不拘小节倒是比一般女子要豪爽的多,看着不让人厌恶。
“你此番黄雀在后,意在何为?”拓跋铮的眸子暗沉了些,小皇帝居然背着他往林壑位置增兵?白家军的人居然比他提前知晓,看来离国在西域的眼线位置很重啊。
“我想让您帮我……”凤卿深意的笑了一下,再次开口。“就当还我救命之恩,何况……您也不吃亏。”
“是吗?”拓跋铮冷笑,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可伤口处却疼的厉害,眼前也一阵发黑。
“拓跋铮!”凤卿惊了一下,伸手想要扶着他。
在昏迷前的一瞬间,拓跋铮似乎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熟悉。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重复的梦。
梦境中,有个女人一身戎装坐在马上,长剑滴血,眼眸透着浓郁的寒意。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仿佛和眼前的女人重叠。
……
西京,安王府。
“陛下病重前下令让您和宣王禁足,不得离开王府半步。”宫里来了公公,带着宸帝昏迷前的口谕。
离墨恭敬应允,眼眸透着深意。
太监多看了离墨一眼,像是惋惜的摇了摇头。“安王殿下此番举动让陛下很失望。”
离墨没有开口,亦没有反驳。
太监以为离墨知错,叹了口气离开。
“王爷,凤卿入了西域。”
“备马!”离墨冷声开口。
暗卫惊了一下。“王爷,陛下口谕……”
“禁足安王府,何人知本王外出?不许任何人知晓,让木淮桑像往常一样进出安王府。”离墨不放心凤卿,更不信任西夏之人。
“安王殿下,国师让我来问问,您考虑的如何?”
暗卫刚刚退下,暗处一身墨绿的青玄便走了出来。
“你们对她动了手。”离墨冷声开口,抬手扼住青玄的脖子,周身气压极其冷凝。“本王记得警告过你们,谁若对她动手,我便杀了谁!”
“咳咳……是国师……”青玄被离墨扼住命脉,脸色瞬间惨白。
他是西夏大祭司,可内息却仅在一瞬间被离墨完全压制。
眼前之人的实力,怕是早就超过了他们西夏的控制和预料。
“青玄,回去告知国师,不要挑战我的极限。”离墨松开青玄,内息在一瞬间将人完全弹了出去。
“噗!”青玄重重的砸在身后的墙壁上,吐了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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