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那一点伤势根本没有大碍,只是上了一点药,然后用纱布稍微包扎一下,也就没有任何妨碍了,到了第二天,严礼强照样生龙活虎的起了床,照样早课,照样易筋洗髓经。
第二天的严礼强,只是在庆幸莫冷没有给自己的宝剑淬毒的习惯,否则,昨晚那一战,他就只能和莫冷拼个同归于尽了。
一个优秀的剑手,一个有自信的剑客,是不屑给自己的宝剑淬毒的,哪怕那个剑客是杀手,也很少会这么干,这和那个人的人品无关,而纯粹只是武者对自己修为和武器的自信,特备是使用长兵器和重兵器的,更少会在兵器上淬毒,因为一个人能用兵器让别人见血,也必然就能用兵器将其杀死,在见血和杀人之间,其实只隔着一层窗户纸的距离,一个修炼者,如果不相信自己手上掌控的武器可以杀人,还需要借助毒药的话,那涂抹在兵器上的毒药,也就成了间接涂抹在修炼者心境上的毒药,一定会让修炼者的修行大受影响,所以真正在兵器上淬毒的人很。
而暗器,则不在此列,因为暗器普遍体积小,杀伤力无法与兵器相比,所以在暗器上淬毒,那是常有之事。至少严礼强在他的飞针上淬毒,就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因为严礼强始终坚信的一点就是,任何的武器都不会说话,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不要说几根淬毒的飞针,就如原子弹,掌握在有些国家和有些人手上,那就是危险的,而掌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手上,那就是世界和平最强有力的保证,这不是什么俏皮话,而是严礼强上辈子最真实的感受。
硬碰硬击杀莫冷,对严礼强来说,除了消灭了一个心头大患,也是他心境上的一个巨大的进步,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第二天起床早课之后,严礼强一下子就有一种海阔天空的感觉,就像卸下了一个重担一样,那迫在眉睫的生死危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基本解除了大半。
没有了王浩飞,叶逍自始至终连自己的名字或许都没有听说过,而没有了莫冷,那个叶逍,在自己眼中,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叶天成身为一郡郡守,无论这个人人品如何,是不是一个狗官和小人,但有一点严礼强却是放心的,那就是叶天成的智商一直没有掉线,而且还颇为狡猾,无论如何,叶天成也不会公然动用自己手上的权力,为他的那个假儿子叶逍去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这样一来,只要自己不主动跳出来给叶天成机会,那个叶天成,更是不会把自己这么一个还在国术馆学习的少年放在心上。如果自己现在在叶逍的眼中是一个路人甲,那么自己在叶天成的眼中,就是一个近乎透明的路人甲。
这种敌明我暗的感觉,实在是很爽。
叶家的这两个人或许一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严礼强是何许人物,但严礼强却也不准备放过他们。
作为叶家的门客,莫冷行踪诡异谨慎,修炼的功法又有些骇人,无论是叶天成还是叶逍,都不可能完全掌握莫冷的行踪,在以前,莫冷在城中消失个三五天不露面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在短时间内,至少三五天内,无论是叶逍还是叶天成,都不会一下子发现莫冷出了事,从而产生警惕,因此后面的五天之内,也就是自己对付叶逍和叶天成最好的机会。
严礼强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几个不同的对付叶家父子的腹案,而平溪城中现在的情势,正是他可以借用的最大力量。
……
接下来的两天,严礼强重新回到了平溪城。
白天的时候,他一如既往,都到国术馆去报道,和石达丰与沈腾在一起训练,偶尔,还会在擂台上和两个人切磋比试一下,当然,无论是训练还是切磋比试,严礼强都没有暴露出自己的实力,他展露出来的实力,也就比他两个月前稍微强了那么一点点,一点也没有惹人怀疑。
而到了晚上,在天黑之后,与石达丰和沈腾两个人分开之后,他就在城中转悠起来,就像国术馆里其他那些想抓住过山风立功出名的年轻人一样,把国术馆学生的腰牌挂在腰上,然后在平溪城中的大街小巷里到处转悠,以期能够发现一点什么线索。
严礼强在城中转悠,找的当然不是过山风,而是沙突人,准确的说,是严礼强一直在等着那么一个能够重新抓住沙突人往那个成衣店中送被他们掳掠而来的女子的机会。
叶逍沉迷女色,而且还练着一门用双修之法依靠女人筑基的邪功,最近几个月对年轻女子的需求大增,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都按照历史来进行的话,那么,在几天后的11月18日晚,沙突人就会把他们掳掠来的两个女子送到那个成衣店中,那自然是自己下手的好时机,可惜平溪城中的一切都因为自己而改变了,蝴蝶效应之下,那所谓的历史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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