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珠宝店,靳枫便命令王凯将车开回酒店,途中,他一直紧握着安小仙的手,掌心里出汗了也不曾松开片刻。
这样的靳枫让安小仙觉得有点反常。
被汗液包裹着的手湿哒哒黏糊糊的,感觉不太舒服。
她试图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最后只好气馁的妥协,然后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轻叹了口气。
记忆中,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直都是这样的霸道和强烈,不禁开始好奇分开的那五年,他是修炼了什么武功秘籍才压制住了体内的那股洪荒之力。
结果,她发现自己不能够往深处想。
那五年,他一定很痛苦,就像自己一样,夜里经常失眠,一想起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一万支箭接连不断的刺穿着一样,就连呼吸都痛。
难过的往事历历在目,她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突然很想哭。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异样,靳枫将她的手从眼睛处拿了下来,一拿下来便看见她红着眼眶在哭,登时十分生气,“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难道我没有对你说过,你哭的样子很丑,我特别不喜欢吗?”
嘴里一边碎碎叨叨的训斥着,手却利落的找来纸巾给她擦眼泪,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看着他这样,安小仙的眼泪却流的越发凶猛了。
“还哭?!”靳枫瞪了她一眼。
“对不起,我也不想哭的,可是一想到在我们分开的那五年里,你有可能和我一样,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每一天都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心痛得连呼吸都困难,我就控制不住。”
安小仙一边声音哽咽的说着,一边流眼泪。
此时此刻,她的眼泪就像绝提的洪水一样,止不住的倾泻而出。
与靳枫分开那几年,她过的有多痛苦,从来没有对人细说过,刚才一说,伤心难过的情绪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这一次,靳枫没有再凶她,由着她哭,像这种名叫痛苦的垃圾毒素在身体积压久了,总得排干净了,那些受过的伤才会好。
王凯开着车又过了几个红绿灯,安小仙呜咽的哭声才停了下来,眼睛红红的瞪着靳枫,表情十分不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哭的这么厉害,也不知道哄哄我,亏我刚才还是因为心疼你才哭的。”
靳枫抿着唇没接话,默默的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首饰盒打开,下一秒,一颗鸽子蛋般大小的钻戒就映入了安小仙的眼帘。
安小仙愣了一下,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她不傻,自然知道这戒指是靳枫用来送她的,然后她看着这枚钻戒,看着看着就又哭了。
戒指上镶嵌的钻石是红色的,色泽比世界著名宝石穆塞耶夫红钻的色泽还要通透纯碎一些,切割的形状是她最喜欢的水滴。
红钻非常稀有,色泽和结构都十分超凡独特,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彩钻之一,单单一克拉的价值就高达7位数美元以上,其耀眼夺目的鲜红之色,更是有让全世界的女人为之倾倒疯狂的魔力。
看着做工如此精致,如此不俗,设计如此独一无二的钻戒,除了幸福开心的流眼泪,安小仙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还可以用来表达她内心的喜悦和激动。
这一天,她等的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久到她曾经以为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
与安小仙又哭又笑的激烈情绪比起来,靳枫脸上的表情则平静了许多。
可当他执起安小仙的左手,将那枚钻戒往她无名指上戴的时候,心跳的速度有多快,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安小仙看到靳枫牵着她的手给她戴戒指的画面,脑海里不由自主里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尽管这个声音并不是靳枫亲口对她说的,可她还是为此哭的一塌糊涂,宛如这句誓言就是靳枫亲自对她说的一样。
靳枫从座位上起身,牵着安小仙戴着钻戒的那只手,单膝下跪:“安小仙女士,我愿意疼你,照顾你一辈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里,盈满了真诚和温柔。
安小仙看着这样认真的他,忍不住勾唇一笑,用力的推了下他的肩膀:“讨厌,我不是早就嫁给你了吗?快起来!”
“不。”靳枫摇头,表情很严肃,态度很固执:“领证那次是我逼你去的,不是你心甘情愿的,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靳枫接连两次询问安小仙是否愿意嫁给他,用的是征求她意见的语气,不是不容人违背的命令,这说明,他在乎她的想法,尊重她。
当然,如果她胆敢拒绝说不愿意,靳枫切换回霸道总裁强迫她说愿意,也只是秒秒钟的事。
安小仙视线模糊的看着靳枫,开心的点头如捣蒜。
“愿意!我愿意!”她大声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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