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陪着连家老太太打打牌。
期间刑裂倒是给时兰打过两次电话,询问关于宫丽歆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想法。
时兰斟酌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说:“可能她的兴趣是我?”
刑裂无语地挂了电话,心道双时这位董事长夫人,还真的自恋上头。
时兰但笑不语,可是她就是笃定!
……
翌日,大雪骤停,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像是一个洁白无瑕的童话世界。
时兰实在是闲不住手脚,便在徐英华的陪同下,去了《死亡》剧组探班。
邓聪知道时兰历经了生死,见人来了,也忍不住关心几句。
“都说你骨头难啃,但是马上做母亲了,也多顾着点自己。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我们作为普通人,尽力就好。”
“女儿不在身边寂寞了?也开始嘴碎了。”时兰裹着厚厚的袄子,笑的时候,嘴边还有雾气。
听到女儿两个字,坐在一旁等戏的郗丞,似乎有了一刹那的恍惚。
虽然和邓林珊的纠葛时间很短,但那点时光,却是他这几年来,唯一有血有肉的日子。
但是人走了,头也不回地去了国外。似乎对于身后的一切,再无留恋。
可叹她在花样年华,人生处处都是勃勃生机,而他……连说句保重都需要勇气。
时兰似乎是瞥见了某人的失落,靠近了郗丞,在他头顶说:“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还要蹉跎时间?”
“你不懂。”郗丞用一向冷酷的语气说。
“我就是太懂了,所以作为一个过来人告诫你,除了死别,其余的事,都是小事。”
死别。
听到这两个字,郗丞的内心,忽然开始胀疼。
失去至亲至爱的那种滋味,太过清晰,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
“我只是可惜,虽说她年纪小,但是,我记得某个人在深夜给我发过求助微信,她说不要对我说教,鼓励我吧,我知道分寸,我只是想要支持。当时我就在想,当一个人把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一件事上的时候,她的身前,就已经是万丈深渊。但是,我无法阻止她,因为她知道那是深渊,但依旧……奋不顾身。”
“大人有时候就这点恶心吧,瞻前顾后,束手束脚,更重要的是,自以为是。”
说完这些话,时兰拍了拍郗丞的肩膀。
“你好自为之。”
其实邓聪不喜欢时兰去开解郗丞,因为这件事和自己的女儿有关。
作为一个父亲,他真的很不希望,女儿再次因为这个家伙受伤,但是他了解邓林珊,虽然她时常打电话过来,对郗丞也闭口不提,但正因为她还没有放下,所以,才会这样刻意逃避。
女儿不小了。
他虽然很想很想替她受伤,但是,他知道,真正对她好的方式,是保护她的自由。
尤其是心灵的自由。
所以,如果珊珊放不下,他就盯着这个小子。
珊珊忘不掉,这小子也不许给他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