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郝运张大了嘴:“什么,你说我爷爷没失踪?那他人哪去啦?”
“我也只是感觉,”魏爷爷说,“咳,都过去五十多年,不提了。对不起啊孩子,郝教授的日记在我这放了五十多年,以前都没看过。前阵子我在医院查出胃癌,就实在忍不住,翻开看了……”
郝运心想这老头真是,别人的日记怎么随便偷看,可也难怪,在他手里放了半个多世纪,能忍住不看确实挺难。那么长时间过去,还有什么可责怪的。于是大度地笑着说:“没事没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能让你有这种想法?”
魏爷爷说:“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本日记里写的很多事我都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能来趟新疆啊?我挺着急的。”郝运心想那么老远的地方,谁没事往新疆跑,他一心想早点儿打游戏报仇,就假装信号不好,连续“喂”几声后挂断电话。
进入游戏的读盘时间,郝运心想都一九六五年的事了,现在还提个什么劲,爷爷当年失没失踪又能怎样,国家都宣布死亡了,派出所也早就把户口注销,就算没失踪,现在不也不在人世了吗?除非政府能赔个几十万,那去趟新疆还值。
天刚擦黑,郝运睡得正香,突然接到女友发来的微信语音消息:“你干什么呢?马上来我家吧,给我庆祝生日,保密啊,谁也不许告诉。”
郝运听完这段语音之后真是又惊又喜,差点没昏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觉得是不是女友微信被盗了。但女友发的是语音消息,不可能被盗,按她那脾气,这事起码得生半个月气,怎么又改了?郝运只去过女友家两次,都是大白天,每次不超过十分钟,可能是怕时间长了郝运起歹意,这次却让自己晚上过去,是不是某种暗示?郝运乐得不行,连忙回复微信说没问题,马上出发。翻身用最快速度洗个澡,穿衣服出门。
来到路口鲜花店,选了九十九朵玫瑰的套餐。在老板制作花束时,郝运坐在墙角的椅子里,头向后仰靠着墙,幻想一会儿到女友家她会不会穿吊带睡裙来开门。想着想着就开始打盹。
他做了个梦。
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女友穿着浅粉色的护士制服,头戴护士帽,站在床边流眼泪:“把玉佩交出来就让你走。”郝运问她什么时候当医生了,女友哭着说:“我也不知道。”郝运摇头说玉佩不能交,女友招招手,走来一名戴眼镜的中年医生,捏开郝运的嘴,把手里的什么东西用力塞进去。
“啊——”郝运惊醒,差点儿从椅中摔在地上,张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把鲜花店老板吓坏了,赶紧过来查看,以为他癫痫发作。郝运把气喘匀,连连摆手说没事,老毛病,一会儿就好。
又是那种怪梦!郝运喘着气,回想起梦里的情景,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大鹏打电话:“那块玉佩你还戴着吗,没弄坏吧?”
话筒中传来杂乱的汽车引擎声,大鹏说:“不戴着难道还骑着?这才几天,你就打电话催,就像把女朋友借给我似的,放心吧,坏不了!这几天我什么也没梦到,这玩意根本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那就赶紧还给我吧,明天我找你。”郝运后悔了。
大鹏回答:“明天不行,我要去天津出差,要不你现在过来,要不就再借我戴几天。”
“今天我女友生日,得去她家庆祝。”郝运笑着。
大鹏感到很惊讶:“行啊,这么快和解啦?”
“那是,还是她主动找的我呢。”郝运很自豪。
“不能吧?这好像不是她的办事风格,上赶着不是买卖,你要小心,别到时候再暴打你一顿。”这句让郝运很不爱听,直接挂断电话。
玫瑰花束扎好了,郝运连忙给女友发微信,说马上就到,你别着急。
“没事我不急,你快来吧。”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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