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雨寒和江南走到东厂自己的房间门前时,他们看见东厂厂公吴攀攀在卢小旭的搀扶下站在夜雨寒的房门外,似乎在等着他们。
今日吴攀攀还是穿的很骚包的绿色衣袍,手上不停的搓着一块暗红色的美丽玉石,而一旁的卢小旭则是恭敬的用一只手搀扶着吴攀攀,另一只手不停的为吴攀攀拿捏按摩。吴攀攀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卢小旭的按摩。
“攀公公,夜大人他回来了。”卢小旭轻声地在吴攀攀的耳边说着。
“嗯?”吴攀攀睁开了双眼,眯着眼睛看着走来的夜雨寒和江南,示意卢小旭停止按摩,尖着嗓子说道:“夜大人,你回来的挺早啊。”
夜雨寒看着眼前的吴攀攀,若说这环羽皇朝,他夜雨寒稍稍有些忌惮的,那只有眼前这位东厂的厂公吴攀攀,此人的心思沉稳,心计也颇深,否则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上,光靠圣皇的青睐是不可能坐到这东厂厂公的位置,他自己定有很强的手段。
夜雨寒示意江南站在一旁,而自己则亲自面带微笑,朝吴攀攀拱了拱手:“原来是吴公公大驾光临,本官荣幸至极。”
吴攀攀也笑了起来:“夜大人太抬举我了,来的时候我还怕夜大人你这大庙容不下我这小僧呢。”
“怎么可能?”夜雨寒与吴攀攀各自藏着心机。
“怎么,夜大人不请我们进去坐坐?”这时吴攀攀停止了搓弄手中的美玉,手一伸,卢小旭赶紧识趣的用双手搀扶着,吴攀攀和卢小旭朝着夜雨寒走来,待他们二人走到夜雨寒的身旁,吴攀攀看了眼蒙着脸的江南,意味深长的问道,“这位是?”
夜雨寒没有说话,一旁的江南上前对着吴攀攀施了一礼,道:“在下江南,是夜大人的仆人!”
“夜大人好运气啊。”吴攀攀拍了拍江南的肩膀,“收了这么个厉害的练家子。”
“呵呵,吴公公过奖了,一切都是缘分。”夜雨寒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对,缘分。”吴攀攀点了点头,对着身旁搀扶他的卢小旭说道,“小旭子,你今后要好好锻炼才行啊,多多向江南学习学习,以后才能保护好公公我。”
“小旭子省的。”卢小旭连忙点头哈腰。
“你若在夜大人那里待不住了,可以来本公公这,本公公最喜欢你们这样的人才了。”吴攀攀面对着江南,“这世上什么最值钱?人才最值钱!”
“多谢吴公公好意,但在下一生只认夜大人一位主人。”江南丝毫不为吴攀攀的话所动。
“呵呵,很忠心,我喜欢。”吴攀攀看着夜雨寒,“夜大人,难道我们就在这外面聊聊?”
“这吴攀攀当着我的面挖墙脚,可真是个人物啊。”夜雨寒对刚才吴攀攀的举动有些不满,但依旧笑着:“本官怎么可能让吴公公站着,江南,去把房门打开。”
“诺!”
“吴公公请。”
“夜大人请。”
二人各怀鬼胎的朝着夜雨寒的房间走去,当吴攀攀走进夜雨寒的房间后,环顾四周,正中央一张沉香木桌,一张椅子,桌子上面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桌边放着一大叠厚厚的文件。左右两旁各放着几张椅子和茶几,墙上挂着字画。整个房间给人一个感觉——清雅脱俗!
“江南,你去为吴公公泡碗茶。”夜雨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江南吩咐着。
“诺!”
“吴公公,今日找本官所为何事?”夜雨寒拿起桌上的夜明珠把玩着。
吴攀攀在卢小旭的搀扶下坐在了左边的椅子上,而卢小旭恭敬的站在吴攀攀的身后
,吴攀攀拿出刚才门外把玩的美玉,淡淡的说着:“听闻前几日太子殿下出行遇刺,甚至有传闻太子殿下死了,这件事夜大人应该很清楚吧?”
夜雨寒面无表情的回道:“吴公公,传闻这东西可不能信啊。太子殿下目前好好的,怎么可能被杀害呢?”
“哦?是吗?”吴攀攀喝了口江南才端来的茶后,道“那太子殿下这几日没在太子府,跑去哪了?”
夜雨寒仔细琢磨着吴攀攀的话,心想这吴攀攀到底是圣皇一边的还是皇后一边的。
于是试探着说道:“吴公公,你我均为圣皇办事,应该向着太子殿下才是,你这话琢磨感觉太子遇刺倒是你很乐意看见的?”
“呵呵,夜大人,这话严重了。”吴攀攀放下手中的茶碗,坐直了身体,“我这不是关系太子殿下的安危么?夜大人,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是忠心于圣皇的,今日前来就是带圣皇的一句话,让你竭尽所能铲除一些威胁太子殿下的存在,平衡一下朝中的太子和丞相之间的地位。”
“果然此人是圣皇的贴心太监!”夜雨寒此时已经暂时确定了吴攀攀的身份,但他也可能会叛变,不过目前来看此人还是忠心圣皇的。
夜雨寒站了起来,拿起笔,蘸了蘸墨,在纸上龙飞凤舞的谢了一个字,放下笔,对着纸上吹了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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