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座宏伟的医院,莫锦献便将安页安排到了 VIP 房中,让安页不禁疑惑起他对自己的在意,但却没有问出口。莫锦献很快便将这家医院的院长请了来。
然后说是院长,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一银殊逸,深暗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平静的冰冷,乌黑的碎发轻散额间,挺秀高纤的体格。仿佛从晶莹通透的玉石精雕出来的脸部轮廓,一身大白褂似乎为他量身定做。
只一眼,安页便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丝孤冷。
很快银殊逸便为安页拆开手臂的布料,看见深重的伤口,眉头微皱,而后欲为安页下麻醉时却被安页阻住:
“我不想下麻醉。”
“你的伤口需要缝针。”
银殊逸难得的提醒了一句,安页坚持自己的想法。
老死神曾经告诉她:死神让自己的身体失去意识无异于作茧自缚。
死神一旦沉睡,便脆弱得好像一根丝,是生是死,全在他人。
银殊逸便自顾自的缝线,看到女子明明
满头大汗,但眼波却毫无起伏的模样,银殊逸不禁少了几分被莫锦献硬生拉过来的不情愿。
安页曾经感叹,遇见银殊逸,她无异于遇见战争!
“放下。”
冰冷的声线,让安页一下子便知道是银殊逸在制止她,安页伸出受伤的左臂露出上面没有现出血迹,沾染的绷带,意思很明显:我只是用右手玩电脑,根本不关左手的事,不行吗?
“不行。”
但知道他是莫锦献的人,安页也未恼,乖乖关了电脑,欲到空间看照片时,又听见银殊逸的声音响起:“喝药。”
喝下药后本该相安无事,然而在银殊逸再一次来看安页时,只见安页的脸上及手臂都起了红色的疹子,显然是过敏现象,然而本人却似毫无察觉般只关注着手中的图片。
看到银殊逸来到才开口:“我过敏了。”
银殊逸表情有些森冷:“我问你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你为何说不知道。”
安页垂眸:“我也是刚知道。”
虽然安页在宿主肉体内,但宿主的记忆并没有留给她。
没有理会安页何时发现,银殊逸只是单刀直入地说:“你对什么过敏?”
“我对药过敏。”
“............”
静默了几十秒,银殊逸才开口:“那我替你针灸。”
察觉不出他生气的情绪,安页只感觉他的周身的冰冷气息又增多了。
脱了白衬衣,白亮的灯光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衬的莹白如雪,带着丝丝诱惑……
然而银殊逸只是尽职地为安页针灸调理她长期过度消耗机能的身体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丝毫未沾染上深更半夜如此接触的迷蒙............
几天后莫锦献还是撞见了他们的亲密接触,站在门口看着,眉头紧皱,然而他还是静静的走进去,没有失控。只平和地问:
“她有严重到让你动用这绝活吗?”
银殊逸如此年轻,便有院长席位,并非靠得走后门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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