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朝歌。”
墨慈的懊恼叶朝歌看在眼里,她笑笑,“不必如此,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只是,小时候的事我大多记不清了,但我记得,我没有兄长的皮实。”
两人又聊了一会,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叶朝歌叮嘱了墨慈近期多些小心,便回了将军府。
刚进门尚未坐稳,叶辞柏便跑了过来。
“听说你去学士府了?”气尚未喘平,他便急巴巴地问道。
“恩,将红梅留在了墨慈身边。”
“她可是怕了?”叶辞柏问的有些小心。
看出他的心思,叶朝歌失笑,“我看不是墨慈怕了,倒是哥哥你在害怕。”
叶辞柏不自然的撇开脸。
见状,叶朝歌摇摇头,“哥哥多虑了,我了解墨慈,她是个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改变的人,如此,又怎会因尚未发生的事而改变主意呢?”
叶辞柏被安慰到了,叹道:“我算是体会到了太子曾与我说的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
果然不出叶朝歌所料。
宁缺回北燕,身边再无可压制的人,娇容便想为自己搏一把。
在宁缺离开的第二日,她便迫不及待的叫来了杨生。
杨生回去后,将娇容所交代的,一字不落地转达给了叶朝歌。
听后,叶朝歌眯了眯眸子。
“你且先回去,过后我会派人再寻你。”
杨生退下,叶朝歌坐在那陷入了沉思。
根据杨生方才所说,娇容寻他过去,是问他与兄长结亲的是哪家闺秀,并命杨生盯着兄长,若他出门,第一时间传信给她。
娇容此举,想做什么,已然十分明显。
看来,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只是,这事情嘛……
叶朝歌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了前几日发生的事。
“红尘……”
……
驿馆。
“公主,您该用膳了。”
箐禾望着有些凉的晚膳,再一次提醒她的主子。
娇容望望外面的天色,“杨生还未送来消息吗?”
箐禾摇头,“公主您且再等等,杨生毕竟只是将军府负责采买的小管事,叶小将军定亲一事,祁继仁又刻意隐瞒,他要想探出话来,也得需要时间啊。”
“时间……”
娇容嗤笑一声,“我也需要时间,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华容已然在来的路上了,用不了多久便会抵达大越,她来我便要回去,你说,我不需要时间吗?”
叶辞柏明年便该及冠,早已到了成亲的年岁,她若回了北燕,恐怕用不了多久,收到的就会是叶辞柏成亲的消息。
到时,他们之间还能有可能吗?
虽说,宁缺承诺过她,会帮她,但自小到大,无人比她更清楚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河河干,靠人人走。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在华容来之前,她必须搏一把,哪怕到最后,叶辞柏恨死了她,她也在所不惜!
想至此,娇容深吸口气,“罢了,先用膳吧,待会你亲自去后门盯着,若有消息传来,立马来报。”
“公主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