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众多儿女中,唯有娇容性子最像他,我北燕泱泱大国有二宝,其一乃是苍云大刀,其二,便是娇容。”
卫韫掀了掀眼皮,凉凉道:“看来,北燕也非泱泱大国。”
如此国宝,岂是泱泱大国?
言语暗涌间,今日武试落下了帷幕。
卫韫带着北燕的人先走一步。
祁继仁方才带着一双外孙和乐瑶离开崇明台。
上了马车,乐瑶再也忍不住:“朝歌,辞柏哥哥,方才那北燕公主是什么意思?她想做什么?”
方才她便想问了,只不过碍于时机不对,便一直忍着。
此时无旁人,自是再也忍不住。
叶朝歌看眼脸色并不好看的叶辞柏,抿了抿唇。
送乐瑶回了亲王府,兄妹俩回了将军府。
之前在路上,田伯派人寻来,陛下宣召,祁继仁进宫去了。
回了将军府,兄妹俩先去了祁氏那边,请过安之后,方才出来。
“哥哥,你与娇容公主之间,真的如你之前对我说的那般简单?”
若是如此,方才那娇容公主在说出‘上次一战’时,不会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尽管她掩饰的极好,可她还是看到了。
经过方才,娇容的心思,呼之欲出。
叶辞柏苦笑一声,“你呀,实在厉害,为兄在你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随即将当时的经过,如实道出。
果然。
之前兄长有所隐瞒。
他与娇容,的确是在战场上初遇。
只是当时,娇容作男子装扮,一身盔甲,面上且带着方才在崇明台上所戴的面具,如此严实,根本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叶辞柏本来就有些糙,更不会去多想,便将她当敌军将领对待。
二人的功夫不相上下,短时间内,谁也奈何不得谁。
你追我打,不知不觉便脱离了大部队。
叶辞柏速战速决,下了狠招,当即便将娇容打下了马,她的头盔以及面具,被他的剑锋劈开。
满头青丝,芙蓉面庞,立时映入眼帘。
叶辞柏震惊,而娇容为他所伤晕了过去。
叶辞柏这个人,有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永远下不去狠心。
他见对方是女子,且受伤颇重,当时所处之地又是荒无人烟,一时心软,便放了她,并未将她带回军营,且为她包扎了伤口。
再后来,时隔一个月,他们二人再次对上。
那日,叶辞柏带军突围,负伤无力,是娇容,下令放过了他。
名曰,他曾放过她一次,她放他一次,扯平。
之后,他们在战场上又遇到过几次。
最后一次,便是娇容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出现。
听完这些,叶朝歌已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你对她……”
“她就是个野女人!”
叶辞柏表态。
叶朝歌并未因此而松口气,“之前为何不说?”
“我……”
叶辞柏回答不上来,良久,才道:“终究是女子,她日后会嫁在我们大越,此事若是传出去,必会影响到她。”
叶朝歌听着气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