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我每想起一次就痛一次,她……害死了我好多朋友、兄弟!”薛湛有些艰难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就好似是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一层厚厚的盐巴般,让他不能呼吸。
苏子衿莹润的眸光看着面前的薛湛,他从未如此低迷,难受,痛苦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戚、孤凉气息让苏子衿的心不由一紧。
抿着双唇,伸出一双纤嫩青葱的手想要触碰男人的身体,安慰他一下。
男人却是一把抓住苏子衿的柔夷,将苏子衿紧紧的搂抱在怀中,鼻息间闻着苏子衿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甜香味,让男人暗淡下去的眸光仿若又恢复了一点儿生计,低沉的声音哽咽的说道:“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你想要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说,只要你不离开我!”
苏子衿被薛湛紧紧的搂在怀中,耳朵贴在男人的胸膛,听着他那颗曾经受过伤的心,悲戚而又疼痛的跳动着,更是感受到男人的身上散发着无言的孤寂和伤悲,就像一头海里的鲸鱼,因为发出的频率与其他鲸鱼的不同,所以一直都孤独的唱着歌,没有一头鲸鱼能够听到。
而现在的薛湛就是那头鲸鱼,他孤单的可怕,更是十分的害怕失去她。
苏子衿任由男人将她抱在怀中,听着他粗重的声音渐渐的恢复平静,才说道:“好,我不走,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也不问,你什么时候想跟我说了,我再去听!”
男人听到这句话,暗淡的眸光中迅速的燃起一抹璀璨的眸光,随后低垂下头,额头抵着怀中小媳妇的额头,有些雀跃的说道:“真的吗?”
“恩!”小媳妇擒起两颊浅浅的梨涡,温柔的露出一抹笑容:“但是,若是还有下一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理你的!”
“不会有下次的!”男人开心的将苏子衿抱起,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之后,便将小媳妇放在了床上:“我先帮你把受伤的脚包扎起来,到时候你在惩罚我好不好?”
说着便蹲下身,找来一把剪子,直接将苏子衿脚上的绣花鞋给剪开了,苏子衿还有些舍不得,但是除了她的伤口已经和里面的棉絮粘在了一起,若是硬将她的鞋脱了的话,怕是她伤口处的皮都要给揭下来一块儿。
幸好只是小脚趾被掼炮炸伤了,伤口黏在了绣花鞋上的棉絮上,所以便会感觉到疼,薛湛处理伤口的手法十分的娴熟,苏子衿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男人便已经将伤口给处理好了,等伤口包扎好了之后,男人分明从苏子衿的脸上看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问什么便问吧!”男人给苏子衿的缠绕在脚面上的纱布打成了一个漂亮的结,随后便将苏子衿的脚放进了被窝中。
接着便坐在苏子衿的身旁,目光平和的看着苏子衿。
苏子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最后抬起眸对上男人那双沉静的眸光:“她是你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