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距离的尖叫,惊天动地。
凌天爵觉得自己的耳膜快被她尖锐的声音刺破,“怎么了?”
“我怎么会……”
漫漫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她不仅全身光溜溜的,只披着他的衬衫,而且趴在他身上睡觉,以一种羞耻的姿势。
同样的,他也是什么都没穿。
她完全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她醒来的时候跟他在车里,而且是这不可描述的香颜情景。
太污了!
一时之间,她无法接受,激动地坐起来,却因为幅度过大,头撞到车壁。
“啊!”
她下意识地摸头,疼死了。
凌天爵弹起身,“怎么这么毛躁?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做个脑部CT。”
漫漫慌得手足无措,“不用了。我们……怎么会在车里……”
她往下一瞧,额滴神啊,辣眼睛啊!
礼裙呢?他的衣服呢?
幸好这四周没有人、没车辆经过,不然就太丢人了。
“你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凌天爵伸出长臂,从后面、左侧的座椅拿来衣物。
“我不太记得了……我想想……”漫漫努力地回想。
大量的片段涌进脑海,从霍家的阳台开始,到迷糊于凌天爵、霍慕苍,再到限制级的车震……
额滴天!
她怎么会做出那种大尺度的事?
那一定是假的漫漫!
她窘迫地捂脸,真想变成一只小鸟逃离这里。
凌天爵把她抱在怀里,欣赏她丰富的小表情,“想起来了?”
“想不起来,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漫漫才不会承认昨晚那个如狼似虎的女孩是她呢。
“我记得很清楚,你缠着我,抱着我,双腿还勾着我的腰……”他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不要说了……”她把脸埋在他的肩膀。
“不仅如此,你主动地坐在我身上,缠着我要了三四个小时。”凌天爵从未有过地愉悦。
“我叫你别说了。”她羞恼地用小粉拳捶他、打他。
“我喜欢昨晚的漫漫。”
她把脸捂得紧紧的,这件事一定会成为她一辈子的“污点”。
他把礼裙套在她身上,“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漫漫连忙穿好礼裙,穿上高跟鞋,然后开门下车。
凌天爵穿戴完毕也下车,从身后搂住她,深深地吸气,闻着她独特的体香,“这里空气真好。”
她的体香,幽远轻淡,永远也闻不腻。
她闭上双目,细细感受阳光的抚摸,用心感受他给予的宠爱。
“昨晚在霍家,霍慕苍有没有给你喝过、吃过什么?”凌天爵低沉的声音冷了几分。
“他没有给我……”漫漫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昨晚那样……是因为误食东西?”
“应该是有人在酒水、食物里放了某种药物。”他眸色冷沉,而且是烈性药物,她才会意识不清。
“我想起来了,在去阳台之前,我喝了一杯白开水,霍家的男佣把那杯白开水送到我面前,好像有意要我喝。”
“你中了药,看见霍慕苍就克制不住吗?”凌天爵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眼神凌厉。
“当然不是……”漫漫心虚了,“当时我在阳台看见的是你……一会儿你变成霍慕苍,一会儿又变成你……我晕乎乎的,看不清……”
“看不清就能随便吗?”他用力地掐她的细腰,好似要掐断。
“我哪有随便?”她委屈地辩解,“我中招了,看不清人,手脚无力,你不能怪我啊。再说,霍慕苍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昨晚那时候他好像也怪怪的。”
凌天爵记得昨晚霍慕苍的模样,点头道:“他应该也中招了。”
漫漫惊震,“什么人竟敢在霍家对我和霍慕苍下手?为什么要给我和霍慕苍下药?”
他想到了一个人。
霍慕苍和漫漫在认子晚宴偷晴,不仅可以报仇,还可以毁了霍慕苍的名声、形象,更毁了他在霍博文心目中的地位,而且可以引起霍慕苍和凌天爵的仇恨。
一箭四雕!
这招太狠了。
以霍政东塞满了稻草的脑子,绝对想不出这种计谋。
那么,有人指点霍政东?
“你想到谁?”漫漫追问。
“暂时还不能确定是哪个。”凌天爵不想让她操心。
咕噜噜——
她摸摸肚子,尴尬地笑。
他搂着她的腰肢,“饿了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早饭。”
“你不上班吗?回去吃就好了,周管家应该做好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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