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要呢,你以为自己多清高,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万人骑的戏子!”
傅方思听着她的话,反感地皱紧眉头,冷嘲热讽看向她,红唇慢慢蜿蜒出一丝冷笑,“还真是什么样的人说出什么样的话,这么恶俗的话听进耳朵里,都觉得扎耳,你知道为什么高亚钧到现在还一事无成吗,就是因为有你这个母亲。”
她上前一步,目光犀利如银针,用力腕开她的心,窥视着她的秘密,“你一点思想自由都不给儿子,他怎么能活跃起思维,那天晚上我走出去时,我真真觉得高亚钧根本不是一个男人,是一个被爸妈控制的窝囊废,你们别以为自己多吃几分盐,就真以为比别人走的路多了,还有,别把高亚钧一事无成都赖在我头上,这几年,要是没有我从中介绍工作给他,恐怕他连温饱都有问题!”
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全是自己的心声,对于高母对自己的侮辱,她已经无法忍受。
话说得有道理却又无法反驳,令高母难堪至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几番想说话,却被傅方思犀利的目光咽回去了。
现在这种行径被傅方思犀利解剖出来,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傅方思缓了缓气,走过去把房门打开,“请你以后别再来烦我,你儿子已经成年了,你这么满大街的找,真不怕让人看笑话吗?”
“你……”高母生气地跑了出去,脸色被气得青紫。
临走前,狠狠瞪了她一眼,啐了口口水在地上,不解气骂了句,“臭不要脸的贱女人。”
傅方思淡漠看着她,一句不吭,懒得再和她废话。
看着她走远后,她目光瞟了眼地上还没蒸干的口水,讽刺勾起唇,无语笑了笑。
傅方思回到屋子里,继续收拾着东西,心里异常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无关轻重的小事。
她安静收拾着自己需要的物件,一点又一点,不急不慢放进行李箱,心情丝毫不受高母的影响。
突然,“叩叩——叩叩——”轻缓有序的敲门声响起。
她微微一顿,心想着,怎么还有人来?
一边走出房间,她还想着,会不会是高母又不解气折回来了。
她扭动门把,打开一看,一名穿着得体,高贵的妇人,她一声杏色的针织长裙,外面裹着精美的刺绣围巾,一件黑色的大衣,把她包裹着内敛而优雅。
长发梳成一丝不苟的发髻,她目光从容有礼,嘴角挂着浅笑,一看就是很有素养的女人。
她的印象,极其鲜明篆刻在傅方思心底。
同时,傅方思更是打了一个警钟,对于这个端庄优雅的女人,一定不能轻视。
傅方思还没开口,厉夫人已经抿唇一笑,主动自我介绍,“傅小姐,冒昧打扰,我是厉司爵的母亲。”
她语速不急不慢,但说出来的话,简单明了,把该透露的信息,都说出来了。
傅方思心仿佛被锤子用力敲了一下,眼波一震,万万没想到,厉夫人居然会主动找上门。
但深思一层,这几天丰城关于自己的传言满天飞,想不引起厉家关注都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