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太强悍了!手铐都能挣断,早知道这样不该让阿罗先走啊!
鼎爷混了半辈子,混起来的时候他是人上人,没混起来的时候,他什么勾当都干过,也根本没有匹夫之勇,一看到秦逸辰挣脱了手铐束缚,他就知道自己身边这几个人根本不够他看的,自己想跑,但是,只怪自己摆谱摆的太大,自己是在房间最深处,而秦逸辰,则在靠近门口的那个位置,整个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就一扇门,怎么跑?
黄强还没反应过来,秦逸辰却立刻动了!他迈步冲向黄强单手抓住他手上的铁棍,猛然一抽,巨大的力道以及极快的速度,甚至将黄强双手掌心的皮全部磨烂,疼的他嗷嗷叫唤,可是还没等他交换两句,秦逸辰猛然挥动手中的铁棍,侧面猛砸在黄强的右腿膝盖处!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的心底直发毛!黄强的两条腿就好像两条脆生生的山药棍,直接被这一棍扫断,只剩皮连着骨,疼的他轰然倒地不住撕心裂肺的哀嚎。
另外两个家伙虽然都是练家子,但也被秦逸辰这骇人的一击吓的直往后退,秦逸辰快步逼近,用铁棍的棍尖快速猛点,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便将这两人的四个膝盖骨击的粉碎,根本没给他们任何反击的余地!
这套别墅除了鼎爷和他女儿陈婉,平时只有黄强与这两人,以前鼎爷随身带着七八个保镖,不过近些年自己逐渐退居幕后,实力反而越做越大,已经无人敢惹,再加上女儿陈婉一直特别反感自己身边的手下,故此,保镖也配的少了,只有这三人。
这可坏了。
只有三个人,现在全被秦逸辰踩在脚下,鼎爷一个人坐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鼎爷本身是想跑的,但是屁股刚抬起来,便觉得自己根本跑不脱,跑过去估计也是羊入虎口,秦逸辰不可能放自己逃走,所以他悬着屁股犹豫半天,但当秦逸辰残忍出手的时候,他吓的一屁股跌坐回了椅子上。
这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成功人士,这句话也是一个永恒的真理。
年轻时一无所有,凭着一股子血气,放开一切不怕死也是为了去拼、去搏、去赌,成功之后的人,开始享受着成功的劳动果实,这个时候,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怕死,年轻时的血气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无非只是还能偶尔拿出来做一个吹牛的资本罢了。
现在的鼎爷就是,他自诩年轻时手持一把砍刀,追着四个人从金陵老城的城东砍到城西,给自己砍下了第一片天,但是现在,他却被秦逸辰这强大到恐怖的战斗力,吓的瘫软。
秦逸辰将鼎爷的三个手下废掉,站在原地打量了鼎爷一眼,这一次,秦逸辰从鼎爷的脸上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秦逸辰左侧的嘴角抹过一个奇异的弧度,这弧度微微上扬,看起来,邪气凛然。
随即,秦逸辰迈开步子,一步步的走向鼎爷,眼看着秦逸辰离自己越来越近,鼎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的盯着秦逸辰手上的那根铁棍,如果这根铁棍真的砸在自己脑袋上,自己这六十年的老命可就搭进去了。
此刻,秦逸辰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这种时候,饶你在外面有雄兵百万,又如何?
秦逸辰狞笑着靠近鼎爷,站在鼎爷面前,忽然扬起手中的铁棍,鼎爷吓的忽然后仰,整个人险些连同藤椅一起翻过去,秦逸辰却抬起脚,死死的踩住藤椅的一角,稳住正在战战发抖的鼎爷,微微一笑,道:“老爷子,别吓的这么厉害。”
鼎爷哆哆嗦嗦的看着秦逸辰一脸狞笑,心中骇然到了极点,混久了的老狐狸比谁都惜命,急忙求饶道:“小伙子,咱们今天的事情,其实就是一场误会,我会给你一笔赔偿,一百万,两百万你说个数,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在金陵,有我陈钟鼎在,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
说到这里,鼎爷觉得可信度还是不够,急忙补充道:“我认识你爸,秦诚斌秦董,我跟他很熟的,我们谈过生意、有过合作,可以说是忘年交,其实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秦逸辰的狞笑忽然变成了无比灿烂的笑容,把鼎爷弄的一愣,随即秦逸辰转过身走了几步,与鼎爷拉开了几米的距离,鼎爷以为自己说动了秦逸辰,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秦逸辰转过身来,依旧用那种灿烂无比的笑容盯着鼎爷,忽然,秦逸辰抬手将手中的铁棍丢了出去,鼎爷的心更是放松了不少,以为这下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么一劫,但是,秦逸辰却忽然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快速跑到鼎爷跟前,狠狠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鼎爷被这突然的一脚踹的没反应过来,秦逸辰的皮带便狠狠的朝着他抽了过来,鼎爷一把老骨头了,又只穿着一身绸缎睡袍,哪顶得住秦逸辰的这种打法,皮带落在身上与鞭子抽起来无异,抽的鼎爷嗷嗷叫唤。
秦逸辰一边抽,一边冷冷喝道:“鼎爷是吧?教父是吧?真不愧是叫父啊!叫的可真他妈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