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孤冷哼,“本少爷是担心,砍东方刹日双丨腿的时候,有人出尔反尔,跳出来耍赖。”
“上官少爺大可放心,‘愿赌服输’这四个字的意思,我很清楚。倒是上官少爺,输了,能遵守诺言?”风洛洛可没忘记,昨天晚丨上自己被坑的事——
答应自己将他侍丨候好了,就放了东方刹日。
结果呢?
死不认账!
风洛洛心里,再一次鄙视上官亚孤,鄙视他的无丨恥和毫无信用可言。
“本少爷一向很守信。”
“是么?”风洛洛白眼,拿了纸笔,“敢不敢白纸黑字,写清楚?”
“白纸黑字?”上官亚孤挑眉,“3886小姐难不成觉得,白纸黑字写下来,本少爷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若本少爷想反悔,一张纸,能奈我何?”
“……”风洛洛语塞。
对啊!
她怎么会忘了,上官亚孤这个人,有多无丨恥,多不讲信用?
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被他欺骗忽悠了,还因此赔上了清丨白……
特别是经过昨丨晚,风洛洛对上官亚孤这个人,也算有些了解了——
他自私、霸丨道、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想要的人,哪怕是打折了对方的双丨腿,也要弄到手……缺点简直罄竹难书,说三天三丨夜都说不完。
上官亚孤这样的性格,就算白纸黑字写下,也没办法约束他。
没有约束的东西,写入再多条例,也等同于废纸,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可连白纸黑字这种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只说明一个问题——
不管风洛洛提出什么,从一开始,上官亚孤就不打算遵守。
自始至终,他都在戏耍愚弄自己!
风洛洛咬丨牙切齿,气得不轻。
有一股衝動,拿东西砸死这个小人!
深吸口气,忍住。
上官亚孤看着她,似笑非笑,“3886小姐似乎有疑问?”
风洛洛:“……”
她没有疑问。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打死上官亚孤,让他再也戏丨弄不了自己!
不断地吐纳,逼自己冷静下来。
冷冷地扬唇,“既然上官少爺不想遵守规则,那也没必要玩了。”
“即使我会砍了你旧丨情丨人的双丨腿?”
“哼!有本事你就砍!”风洛洛气疯了,口不择言。
“……”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女人居然敢跟自己叫板?上官亚孤利眸凛冽起来。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和谁连络过了?
江融雪?
他念在3886的面子,饶她一条狗丨命,没想到那女人竟敢再次兴风作浪,还找3886嚼丨舌丨根。
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风洛洛看到他眼中的阴冷,心头一寒,知道自己太衝動了。
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真没想到,堂堂学校的教丨官,居然连个游戏都没胆量玩。”
“没胆量?”上官亚孤目光锋利,男人的自尊被挑衅了,“女人,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他愿意赌了?
风洛洛心中一喜,却没有表现出来,“你会信用地守赌约?”
上官亚孤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他当然不是风洛洛所说的那种,不守信用的人。
相反,他是一个极守信用的人。
只要说出去的话,绝对不打折扣。
不过,上官亚孤的守信用,是有前提条件的——
只对他认为值得守信的人守信。
至于眼前这个女人……
上官亚孤勾了勾丨唇,捉摸丨不定的魅笑。
反正他现在也无聊,就陪她玩玩好了。
他不说话,光盯着自己笑是什么意思?
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风洛洛皱眉,不祥的悚然深深丨地籠罩。
“退缩了?”上官亚孤似笑非笑。
“谁说我退缩了?我只是担心你耍赖!”
“赌丨注?”
“你要是输了,就放过东方刹日,不准再对他下手。”
狭长的双眸眯了一眯,上官亚孤早就猜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眼底,还是燃丨起了愠怒的火丨焰。
“我若赢了?”
“我话还没说完,你别丨插丨嘴!”
“……”上官亚孤嘴角狂妄地扬起,“女人,得寸進尺不是一个好习惯。”
“上官少爺果然是怕自己会输么?”
上官亚孤冷笑,“激将法对本少爷没用。”
“……”风洛洛无视他的表情,径直说下去,“上官少爺要是输了,除了放过东方刹日,不准对他下手,还要穿上我特丨制的衣服,二十四小时不准丨脫丨下来。”
“特制?”上官亚孤眸光一闪,立刻明白,“这次你打算在我的衣服上写什么?‘戀屯癖’还是‘夺丨走3886处的混蛋’?”
她想用烟灰缸直接把他砸死!
“……写什么我自有主意,就不用上官少爺丨操丨心了,你只要回答,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