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中休养的日子是席可欣最开心的日子,至少在这里能够独自占有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但是这样的日子已经到头了,今天就是回宫的日子。
坐上马车,从军营车发,现在的镇威军督军是原先的右先锋徐楚,而齐州知府的位子还是空缺,但是相信不久就会有人填补。
而为席可欣寻找证据的常武也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虽然这些证据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席可欣还是完成而来自己的承诺,虽然免去了常庆万的官职,但是却没有追究他们以往犯下的错事。
回到京城已经是三天之后了,这次回来的不光是李天宁与席可欣还有林逸与林专父子,而他们林家受到株连的人都还是被关在齐州府衙。
宫门口百官都在迎接,就连王献这次都侯在宫门口,到了宫门口,李天宁与席可欣缓缓走下马车,众人都是齐呼万岁。
“恭迎皇上回宫,只是老臣听说皇上这次遇到了不少的危险,老臣还是要劝一句,皇上莫要再做这种微服私访的事情了,龙体要紧啊。”王献代表百官第一个说话。
但是平时对王献十分顺从的李天宁这次却是不再像往常一样了,而是冷冷的说道:“要不是朕这次微服私访,这林逸将军粮都卖给了大罗国,朕也不知道,要是来年大罗国与本朝征战,吃的却是本朝的粮食,请问王大人作何感想啊?”
见到李天宁一句话就将王献老脸憋的通红,席可欣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
“皇上英明。”王献是在是无话可说,就回了一句。
李天宁这次看都没有看王献一眼,说道:“等会开始早朝,诸位都要来,不准缺席。”
李天宁说完就走了进去,完全不给众位大臣反应的机会,而随着李天宁进入宫门的,还有押送着林逸的囚车。
王献看着囚车中自己的得意门生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这次林逸的事情恐怕会影响到自己,这让王献十分烦恼,虽然王献现在已经没有官职在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把权利放下,凭着先皇给予他的特权,依旧能够参加早朝,而且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王献想要的,他虽然已经年近七旬,但是依旧对权利十分向往。
不过王献的年龄还是对他有所制约,所以王献就将心中那些追逐权利的欲望分散到他的门生之中,经过这些年的安排,王献的门生几乎都在很好的位置上,全部都是位高权重,其中林逸就是王献最为器重的门生,但是没有想到这次林逸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是要灭门的大罪,说到底还是王献念及旧情,就想着帮林逸求情,至少不要满门抄斩。
但是从刚才李天宁对自己的态度来看,王献并不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过还是要去试一试的,王献给在场的百官都打过招呼了,到时候肯定会全力支持王献。
“爱妃,等会早朝你也一起来吧。”李天宁看着席可欣说道。
席可欣看到李天宁这么说,就婉拒道:“换上,这不太合适吧。”
李天宁却是坚持道:“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在齐州的事情你全部都知道,你去参加有什么不对。”
席可欣见到李天宁这么坚持,就答应一起去,这是席可欣第二次和李天宁一起上朝了,第一次是与匈奴使臣谈判,这次却是与朝中百官谈判。
席可欣这么想一点都没有错,现在官场中关系错综复杂,有许多年轻的官员是上一辈的门生,而那些老一辈的官员又几乎是以王献马首是瞻,而王献就不必说了,可以说现在朝中除了皇上就可以说是王献的全力最大了。
“众位爱卿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啊?”李天宁问向下面跪着的文武百官。
在沉默了一会之后,还是王献站出来说话,“皇上,这林逸的罪证确凿,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不过呢,他在齐州任知府的时候,为齐州百姓做出了不小的贡献,齐州百姓没有一个不称赞的,老臣觉得虽然林逸这次翻了大罪,但是将功补过,虽然也不能全部抵消,但是判林逸全家满门抄斩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李天宁看了王献一眼,就知道王献会这么说,就反驳道:“虽然王献是在齐州有过一些功劳,但是者并不足以抵消他通敌卖国的罪名。”
王献见到李天宁竟然丝毫不给他面子,王献也是来了火气,说道:“皇上,这仅仅只是贩卖粮食而已,怎么能够说是通敌卖国呢?”
“仅仅是贩卖粮食?朕告诉你,这件事情是这样简单就能够解释的吗?他不但哄骗朝廷,索要军粮,而且还将这些军粮卖给大罗国,要直达大罗国与我国本就不合,这还不是通敌卖国?”李天宁气愤的说着。
但是王献依旧反驳的说道:“皇上,据老臣所知,今年大罗国也是大旱,颗粒无收,他们买这些粮食也是为了回去救济他们的灾民,如果真的等到他们与本朝有冲突的时候一定用的不是本朝的粮食。”
听完王献的这些话,席可欣都有些坐不住了,这王献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席可欣站起身子说道:“王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日后大罗国与本朝发生冲突不可能使用林逸贩卖给他们的粮食,但是现在他们在饥荒的时候,我们却卖粮食给他们,等到他们收获粮食的时候再与本朝发生战争,那不就相当于是拿着本朝的粮食来打仗吗?还有,大罗国今年本来是饥荒,他们的国力必定会大损,但是在这中时候,渝州的百姓都没有粮食吃的情况下,竟然还卖粮食给他们,这不是通敌卖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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