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给未出生的孩子买些衣服,虽然……
弯弯眼神黯淡的看着前方,悠悠的叹了叹气。
念九眉峰拧起,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某处闪过一丝异样,双眸微微有些闪躲,该死,他怎么感觉脸有些发烫?
咳咳……
抬起手在嘴边尴尬的咳了咳,收敛住情绪,念九这才说道:“我们一起去吧,我本也是想要今天带你们出去散心,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玩!”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一眼望去,不着边际,雾霾天,就连空气都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凌止泽阴沉着脸,双手负背,立于窗前,看着天空浓浓的雾气,心就跟这天一样,冰凉透骨。
回过头,双眸盯着紧闭的房门,修长的手指紧握,眼里闪过一丝悔意。
安一念待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她总是精神恍惚的想着事情,单薄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拱起,将头埋在双腿间,不与任何人说话,也不出房门半步。
张阿姨走近来,看着她依然靠在冰冷的墙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微叹了叹气,缓缓走到她跟前,将饭菜放到高档红木桌上,劝道:“小姐,吃点饭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
安一念眼神顿了顿,晦暗的眸子突然一亮,像是看到一丝希望,猛的抓住张阿姨的手臂,乞求道:“张阿姨,放我走,让我走。”
张阿姨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她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听不进去,就是说的再多,她也只是会说“放我走”三个字。摇了摇头,她担忧的看了眼安一念,转身离开。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张阿姨突然顿住脚步,轻声说道:“小姐,这世上的事,不如意十之八九,万事还是想开点好,就算不为你自己的身体,也为在乎你的人想想。”
“他们爱你,就是希望你完好无损,你哪怕是饿着冻着,他们的心就会难过一分,先生这几天为了你,人憔悴了许多,你不吃饭,他也不吃,你知不知道,你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在折磨别人?”
安一念缩在床上,脸色变了变,不过随即便恢复原样。
见此,张阿姨便不再说好,轻声叹了叹气,转身将房门关上。
凌止泽转过头,看着张阿姨脸上的表情,心中了然,随即走向房门,只见张阿姨端过去的饭菜正完好无缺的躺在那里,心下微微凉了凉。
凌止泽苦笑,抬起修长的脚,朝着安一念走过去,缓缓坐到床头,想将安一念搂在怀中好好解释,却没想安一念像是躲瘟神一样,猛的躲开他,转过头躺下。
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凌止泽微微张开的嘴,缓缓紧闭,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反手将门拉上,看着上面的锁,脸色变了变,便将锁收了回去。
听着门外的动静,安一念猛的坐起来,趴在门边听了听,穿起一起转身就往外跑。
凌止泽从安一念那里出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听到门响,以为是保姆出去,便没有在意。
可晚上他过去的时候,竟没了安一念的身影,顿时慌了神,双眉紧皱,脸色阴沉,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几个保镖,声音冰冷的如同寒冬:“你们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站在首位的保镖身形顿了顿,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真的没有见到小姐出去。”
他们竟然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安一念面前温柔多情的人,而是除了安一念,对其他人,都铁血无情,手段犀利的总裁。
为了保护安一念的安全,凌止泽可是特意将他们从中国调过来的,可没想到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男人不断在心里祈祷,只希望安一念躲在哪个角落里。
凌止泽冷着脸,乌黑的瞳孔中闪过一道利剑,狠狠的刺向为首的男人:“这么大的人,难不成还能从这公寓飞出去不成?”
自从凌止泽将这些保镖调过来,几乎是将这公寓的每个角落都安排了人手,他不相信,安一念居然能从这么多人的面前无故消失!
“先生,小姐是从洗手间的窗户上出去的……”
空气中一阵诡异,张阿姨的声音突然穿了进来,顿时让站在两边的保镖同时松了口气!
凌止泽眉峰紧拧,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马桶上有脚印,窗户是打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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