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需不需要帮忙。
陈凉淡淡摆手。
刚想说什么,余光瞥见一个人,险些脚下一个踉跄匍匐在地上。
她目光诧异暗含了心虚惊惶惊喜各种情绪,身后的人看不见,只知道她盯着一个刚入座的男人犯了花痴。
江辉朝好不容易从堪比孕妇阵痛的痛苦当中缓和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禁讽刺地勾唇,“别看了,陈凉,像你,呵,你是一辈子都搭不上那种人的。”
“是吗?”陈凉弯了弯唇。
江辉朝冷笑,“是,像你这样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会让你滚。”
哇哦。
陈凉点点头,“那我去试试。”
江辉朝,“……”
港腔美女扶着他问,“那个人四谁哦?”
“怎么,你也想去试试?”江辉朝冷了脸,目光不善地瞪着陈凉的背影。
眼镜男刚好过来洗手间,半道遇上陈凉,调侃问,“怎么三个人都去了?我还以为在等我呢?”
陈凉笑不出来。
只脚步朝着一个方向走。
眼镜男伸手想拉她,却没拉住,只好摸了摸鼻子说,“我们的位置,在那边。”
陈凉没回头,她的目标太明显,眼镜男笑不出来了。
相亲之前,明明看了照片,戴着眼镜长得斯文恬静,却不想,见了面发现是只小辣椒,虽然表面柔弱,内里却刚毅对人充满了敌意。
虽然不是小绵羊,倒也符合他的要求。
可现在,这只小辣椒居然当着他的面去钓柳市完美男人排行榜单第一的男人。
江辉朝也被港腔美女扶了出来,几个人和一旁站着的四五拨服务员全都咽着口水,盯着陈凉一步一步走向一个男人。
那人近乎慵懒地坐在那,两腿劈开坐着,一张椅子愣是让他坐出久居上位者的姿态,周身散发着强大的不容忽视的迫人气场,一张颠倒众生的冰山脸上,薄唇抿成绷直的刀,冰冷疏离的眸子盯着桌上一只茶杯,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正把玩着那只茶杯。
这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奈何,偏偏陈凉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
她敲了敲桌面,轻佻地扬起声线问,“先生,一个人吗?”
江辉朝推了推眼镜男,“你要是不想她死得很快,赶紧把她带过来……”
几乎他这句话音刚落下。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嗯。”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陈凉把刚洗完的冰冷的手覆上他把玩杯子的手。
男人的目光微微有些冷,似是不悦地看着她,刀刃似的薄唇一开一合,嗓音低低沉沉的,“这个位置只有我老婆才能坐。”
“这样啊。”陈凉状似委屈地抽回手,却被男人攥住了,握紧了,源源不断的热意顺着那只骨感分明的手传送到她手心。
她立即眉开眼笑地坐在他腿上,“那,既然这样,我只好坐这了。”
江辉朝,“……”
眼镜男,“……”
服务员,“……”
令众人吃惊的不是陈凉的行为,而是那位前些天趁着顾老爷子死了之后,极其残忍地处理掉自己亲叔伯的顾家族长——顾祠邵。
他眉眼不悦地攥住陈凉的手放进自己胸口,“手怎么这么冰?”
“你太冷了,被你冻的。”陈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顾祠邵罕见地露出个笑,笑弧还未散去,陈凉伸出食指,一边一个戳在他脸上,“就这样,我就暖和了。”
眼镜男,“……”
他回头看了眼江辉朝,表情僵硬地问,“死得快?”
江辉朝,“……”
邵二爷疯了?
服务员,“……”
这个女的先和一个男的吃饭,然后来了个男的又和她在洗手间暧昧,然后又来了个男的?
这女的到底是什么人?
港腔美女,“……”
他到底是谁?这么好钓的话,刚刚她应该第一个过去啊!
众人这边想法各异,陈凉却是感受到了顾祠邵的怒意。
她率先低头认错,小声地说,“我不知道是相亲,真的,我就接了个电话,我妈让我下来,结果就……”
居然还真是相亲!
顾祠邵冷着脸,不为所动。
陈凉回头看了眼站在那石化的众人,有些豁出去地亲了亲顾祠邵的唇,“别生气了,盖个章。”
她还是不适应大庭广众秀恩爱,亲完人脸红如血,埋在顾祠邵胸口跟个鸵鸟一样。
顾祠邵看她撒娇似地模样,喉口动了动,总算起身把人裹得严丝合缝,抱着出去了。
“等会!”陈凉急着想下来。
顾祠邵却误会了,“怎么?还想告个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