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
洛妈妈和洛爸爸自然是欢喜的,但是洛熙此时更想知道任锦风走的原因,于是她装傻道,“我怎么没看到舅姥?我还想把这个表带送给他呢。”
纯牛皮打造的表带上刻着暗纹,华丽而不张扬,洛熙路过街边橱柜的时候一眼便看中了它,只觉任锦风会喜欢,而且她从来没送给他什么礼物过,既然看到了这个表带,就打算看在他每天接送她去公司的份上以表谢意。
洛妈妈也不好说,她叹了口气,“哎,那孩子表面上坚硬得跟个石头似得,其实他心里敏感得很,脆弱得很。”
经她这么说,洛熙似乎知道因为什么事了,除了那件事,便是什么事情都无法撼动那个男的心了吧?
日子往后过了几天,任家老爷子仁川在公司突发心肌梗住进医院,这事闹了不小的轰动,媒体都在播报,就连医院门口也围了一层狗仔记者。
重症看护室门外还在亮着红灯,提醒着人们里面的人还未从危险中脱离。
仁川的身上插满了管子,一旁的几台机器显示着某个器官的波动频率。
任锦风隔着玻璃看见他病重的模样,皱起了眉头,仁川从来在他面前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何时变得这么虚弱了?
这样也好不是吗?兴许是上天终于对他的所作所为给予批判了。
任锦风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忽然变得烦躁不已,他想起先前仁川对他说的话,又看着里面奄奄一息的人,不知怎么自己就动了恻隐之心,他决定跟孙伊见面,但只是为了让父亲早点死心。
任锦风心情烦闷来到酒吧喝酒,又被祁慕容嘲笑了,“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事了,看你的冰山脸。”
任锦风不爽,“我明天去相亲。”
祁慕容刚喝一口酒差点因为这句话噎住了,他惊讶之极,“不是吧?我没有听错吧?大名鼎鼎的任氏总裁要去相,相亲?”
任锦风抿嘴,“老爷子安排的。”
祁慕容还是不信,“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不像你啊?你该不会是发烧了脑子烧糊涂了吧?”
说着,祁慕容用手背试了试任锦风额头的温度,“挺正常啊,那你就是吃错药了。”
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他的脾性祁慕容再了解不过了吧?
他任锦风要去相亲,简直是笑话。
可是任锦风哪里有开玩笑的样子,“我说真的,你以为我想去?”
祁慕容错愕了,他叹口气,“噢,父母之命,不过也是,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兄弟你就先我一步迈进婚姻的坟墓吧,我祝福你,来喝酒。”
然而祁慕容在之后马上打了个电话给洛熙,偷偷摸摸地把任锦风要去相亲的事情说了一遍,“怎么样,我们去吧,跟踪任锦风啊,你难道不好奇吗,他相亲的样子,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啊,按捺不住心里头的激动啊。”
电话那头的洛熙迟迟没有说话,她听到任锦风要去相亲,没来由的心里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