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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思闪身躲避,不出手,只一味的躲避招式,却是劝道,“我此行不想多染杀孽,今日的目标就只是你们的军师,可几位如若继续咄咄相逼,就休怪小女子出手无情了。”
可她的威胁,岂会被这几名副将看在眼里。
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便是有些身手又如何?
他们人多!
余下几人一拥而上,长剑飞舞,寒光凌冽,招招杀机。
阿思心头冷笑,“几位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落下,出手便夺过一人长剑,随后便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出招,算不得是什么剑法,可动作之干净利落,都叫人瞠目结舌。
这几名副将都后悔了,悔自己不该瞧不起眼前这女子。
实在大意!
只是,后悔已经晚了。
几名副将相继倒地,阿思这才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将长剑对准了早已在屋内吓得瑟瑟发抖的军师。
有一队侍卫似乎是听到了打斗声冲了过来,大声呼和抓刺客。
而阿思也不再怠慢,提剑冲入屋中。
那些侍卫也紧追而来,只是还未等他们冲到门口,阿思却率先将那军师的尸首扔了出来,随后缓缓步出书房外。
于此同时,陆火从天而降,落在阿思的身旁,有意以掌力掀起一阵强风,吹得站在前头的几人不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随后,看了眼阿思,又看了眼陆火,再看了眼军师以及几位副将的尸首,一个个,都吓得开始浑身颤抖。
阿思的一双眼冷漠的看着面前几人,“降,不杀。”
那几人闻言,面面相窥了一阵,却依旧是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无一人敢降!
翌日,晴。
今日的太阳,份外的暖。
裘意刁岩以及林楠领兵再次前来攻打绵城。
昨夜与阿思分开之际得阿思吩咐,第二日,不论她能不能活着回去,都要攻下绵城,否则拖得时间越久,等来了淮南军,对他们就越不利。
“看来,那女人失败了。”林楠骑在马背上,冷漠的一声笑,只是眉心微微皱着,藏着几分担忧。
说到底,阿思都是范将军的夫人,他身为范将军的副将,理应是保护好夫人才对。
只是昨日,也不知怎么,竟会与夫人置气。
眼下绵城城门依旧紧闭,城墙之上守军依旧挺立,岂不是说明,夫人失败了!
裘意与刁岩并不知晓林楠心里的愧疚,心中担心阿思,听得林楠这一番话,不由得怒火中烧,“林副将!我劝你还是烧香拜佛祈祷统帅平安,否则夏家军群龙无首,我二人必先治你死罪!”
林楠自觉有错,这会儿也不与他二人争辩。
就听刁岩道,“统帅临行前特意嘱咐,定要在今日攻下绵城。裘将军以为如何?”
裘意点头,“如若统帅只是被俘,早些拿下绵城,兴许还能救下统帅。”
“好!”刁岩一喝,“来人,击鼓!今日,第一个闯入绵城者,本将重赏!”
“是!”身后,呼声震天。
战鼓响,骏马嘶吼,两万人的队伍朝着绵城冲去,尘土漫天。
可,跑了一会儿,刁岩与裘意便纷纷举起长剑示意部队停止前行。
不为别的,只因此时此刻,绵城的城门之上,正坐着一个女人。
不是别人,正是阿思!
“这是统帅?被俘了?”裘意问。
刁岩微微皱了没,“瞧不清楚。”
距离太远,实在看不清阿思是不是被捆绑着的。
直到,城墙上的女人悠然转身,随后从城墙上丢下了一样东西。
裘意立刻派了人前去查看,不多久,探子来报,“禀将军,是绵城守将的项上人头!”
闻言,裘意刁岩二人大喜,一旁的林楠更是瞪大了双眼,“当真?”
“千真万确!”探子也是一脸喜色,还未说完,远处绵城的城门便已是缓缓开启。
只听远处传来阿思的声音,柔弱却又刚毅。
“裘意刁岩何在!”
二人微愣,立刻驾马上前。“属下在!”
“绵城破!传本帅之令,夏家军进城!”
“是!”应声浑厚激昂,“夏家军,进城!”
“是!”两万夏家军领命,声音直冲云霄。
阿思就这么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墙下那两万人浩浩荡荡入城,心口的激昂难以言喻。
这,就是她的军队!
是她复仇的希望!
负于身后的手不知何时已是紧握成拳。
修麟炀,等着我,我很快就能将你踩在脚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