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祎寒回到明家的时候,看到外头停了一辆新式老爷车,这一般是警察局里的有头衔的警官才能开的,他穿越院子进入正厅,只见明老爷子挺直了背坐在沙发上,对面同他聊天的是警察局的副队瞿伟。
“小寒,回来了!”明老爷子抬眸凝着他,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见到明祎寒回来,瞿伟赶忙站直了身体,对着他稍稍鞠躬,脸上挂着夸张的笑脸,“三少,您回来了!小人刚刚才跟明老爷聊到您呢!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对不住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回来这些天也一直没来得及登门摆放看望您和明老爷,今儿小人这是来谢罪来了!”
明祎寒嫌恶的瞥了他一眼,又瞧了眼老爷子,他却没发表任何言语,但是看他的模样,他就能猜出他此刻心情不怎么样。
明祎寒轻笑一声,拍拍瞿伟的肩,绕过他走到另外一边坐下,顺便在桌上挑了个苹果:“瞿副队长言重了,您也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务人员,这么客气倒让我过意不去了!不过怎么今天就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周队长呢?他怎么没来?还是说,你又一次跨越自己的上级,擅作主张走访?”
“......”瞿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偷瞄了眼明老爷子,发现他也正看着他,一言不发,他没脸没皮的笑着说道:“呵呵呵呵,让三少见笑了!我们队长平时比较忙,他手上还有很多案子要查!”
“是吗?那你作为他的下属,不是更应该为他分忧吗?来这里拉拢关系算什么?”明祎寒很明显表达出自己对他的嫌恶和讥讽。
看来这个瞿伟野心还挺大的。
“这......”瞿伟脸上很难看。
“瞿副队长都跟我说了!”明老爷子语气平淡,虽然他没有看着明祎寒,但是他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他继续啃着苹果,没有说话,明老爷子又继续说,又威严了几分:“小寒,你这么做属于妨碍警务人员办事了,他们警官总有自己查案的一套方法,不管怎么查那都是他们的事,你作为一个平民就不该干涉!”
他当然清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去警察局干涉此事的,他气的就是他居然和那个良缘铺老板娘居然还没断干净!
明祎寒不语,瞿伟这才坐下,又低下头端着桌上为他准备好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
“爷爷,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还没见着烧大呢,就先燃到我们明家来了,你说我该不该干涉?”
“什么意思?”明老爷子凝眉。
“被抓的那个犯人是良缘铺的老板娘你知道吧?”明祎寒挑眉:“她那铺子是归我管的,我是最大股东,但是现在警察局说要封铺,那我投入进去的股份岂不是都打水漂了?这算什么?变相的想没收我的资产?”明祎寒语气中隐着淡淡的不爽。
“哎哟,三少,您,您这就是大误会了,小人,小人是真不知道那间铺子还有您的股份呐!”瞿伟一脸难色,连声为自己辩解。
“那现在知道了?”
“...诶,是,是,小人知道了,回去啊,我就让人赶紧去把封条给撕了把封铺令给解除了!”
“只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明祎寒往后靠,轻哼,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对了,爷爷,上海杜家那边前些天听说是洋浜码头竞标赢了,又买下了一块地。”他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明老爷子凝眉,“又是杜家?”他们家已经接连三次都赢标了。
“是啊,听说还是杜霖之给出的主意。”
“这件事,小人也听说了,那杜家公子在标会上,好好展示了一番经济头脑呢!”他虽然对这些都不懂,但是这些大人物的事情他必须都有所耳闻。
见明祎寒睨着他,他立刻明白自己多嘴了,赶紧又喝了口茶压惊。
明老爷子无奈叹息,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明祎寒:“你多学学人家,他跟你年纪差不多大,都已经学会帮他父亲生意上的事情了,就你还玩心重!”
“爷爷,此言差矣,他是独生子,我们家可是有三兄弟的,我排行老三,再怎么说这管生意上的事情也轮不到我来啊!”明祎寒笑得眼睛眯成一条促狭的线,他又接着说,“可是这杜霖之也不是个爱管生意的人,他只是帮他父亲出了主意而已,我听说他过两天又要来镇上!”
“他来这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啊,他那么年轻有为的一个人,肯放弃上海那片繁华景盛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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