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微微张口便含了进去。
温湿的触觉,秦曜阳的舌头在凤青翎耳垂拨弄着。
凤青翎只觉一阵阵电流在体内窜过,身体有些软。
这个可恶的男人!
最近几日,也不知是不是被拨弄的次数太多,她比从前敏感许多
“那边有什么?”秦曜阳的声音含糊不清。
他本不想问,想直接将凤青翎压在船舱,可,岸边那事也挺重要。
“我我刚看见有东西在闪”简单一句话,凤青翎竟说得断断续续。
她的脸很红,双眸有强压下的迷离。
秦曜阳心头又是一动,这妖精
他松开含着的凤青翎的耳垂,直朝着她的唇压去。
浅尝辄止,不够!
再狠狠掠夺了一番,这才松开。
看着凤青翎软得如一团春水的模样,秦曜阳一万个舍不得。
他咬了咬牙,低声:“暂时放了你,待会儿继续。”
凤青翎也恨得牙痒痒,这个可恶的男人,撩了她就不管了!
“来人,靠岸。”秦曜阳吩咐下面的人,他的手指了个方向。
凤青翎微喘着气,看秦曜阳指的方向,正是她刚才看见有闪光的地方。
好吧,原谅这个男人了!
船徐徐靠岸。
龙八朝霞晚霞三人早收起钓具,跟在秦曜阳和凤青翎身后。
一行下船后,便朝垂柳深处走去。
女子低泣声从林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诉。
仔细一听,很容易听出她是死了夫君,今日刚过百日。
先前,凤青翎看见的闪光,是她祭祀夫君时,火苗窜起的光。
“咱们走吧!”凤青翎不想再往前。
祭祀这种事情,不宜周围有生人。
秦曜阳却没有转身,他拉着凤青翎继续朝前。
很快便看见烧纸的妇人,那人一袭白色麻衣,头上别着白色小花,她烧的,不光有纸钱,还有字画等物。
有风吹过,有烧残了纸张往四处窜。
秦曜阳弯腰,从地上捡了一片残了一半的纸。
那纸上应是一首词,残了一半后,还剩一半,秦曜阳略略看过,竟大赞:“好字,好词!”
秦曜阳的话惊起哭泣的女子,她看过秦曜阳一眼,虽惊于秦曜阳的英俊,但毕竟没有迷了眼,很快低了头:“多谢公子谬赞,奴家夫君若在天有灵,必定大感欣慰。”
秦曜阳将手上那半张纸递给凤青翎,凤青翎细细看过,随即开口道:“你夫君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奴家夫君姓谢,名启荣,字秋平。”女子道。
“谢秋平。”凤青翎低声,随即看向秦曜阳,“好熟悉的名字。”
“今年春闱时,呼声最高的几位之一,所有人都认为他至少是前三甲,却不料名落孙山。”秦曜阳道,“我曾听闻他娶了文家六小姐,却不知他已”
“可惜了!”秦曜阳叹一口气:“他若能坚持三年,三年后,他必定能高中”
秦曜阳的话里充满惋惜,那麻衣女子却是讥讽笑:“坚持三年坚持三年如何,再考一次又如何有人看上他锦绣文章,他便有可能继续给人做嫁衣裳”
“怎么回事?”秦曜阳神色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