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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099】乖,老公给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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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她不想要的,不有她要不到的。

    “莎乐美小姐!”

    “不要冲动啊!莎乐美小姐!”

    “总统阁下会动怒的!”

    “莎乐美小姐!”

    “……”

    苏子衿在众人的惊呼转过头,一把小口径的银色手枪,抵在了她的额头。

    ……

    “你猜,是你扣动扳机的速度快。

    还是,我的刀更快?”

    清冷的眸光寒凉生烟,苏子衿的目光冷冷地落在莎乐美洁白、纤细的脖颈上。

    原来,在苏子衿转身的瞬间,她的军刀,同样架住在了莎乐美的脖子上。

    莎乐美方才唇边来不及掩去的得意的笑容就那样凝在了脸上。

    莎乐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从小顺风顺水的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如此狠狠地被压制,不占一点上风!

    右手刀锋抵着莎乐美纤细的血管。

    苏子衿左手收缴了莎乐美手中的枪支,反手将它抛回了那个被莎乐美偷了枪支的公子哥的怀中。

    那名公子哥连忙伸手去接。

    把枪支重新收好后,不由地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谢天谢地!

    要是真闹出了人命,子弹可是从他的枪支里出去的,到时候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走吧。”

    苏子衿重新走到慕臻的身边。

    慕臻却没有动。

    苏子衿眼含困惑地看向对方。

    没有人看见,慕臻是什么时候掏的枪。

    身为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队长,慕臻的身上当然随身携带枪支。

    只是一方面他是特种作战部队队长的身份一直对外保密,人们只知道慕臻在部队,却一直不知道他具体职位。

    另一方面,他们见惯了这人风流不羁的样子,根本不曾设想过这人拿枪时竟然凌厉如出窍的刀锋。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乌金色的枪支已经对准莎乐美的额头。

    慕臻扣动扳机。

    “阿四!”

    “啊!”

    “天呐!”

    伴随着众人的尖叫声,子弹极快的旋转速度运转着,以肉眼不可辨的速度,啸着朝莎乐美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有人料到慕臻会忽然发难。

    “嘭”地一声。

    巨大的枪响,惊扰得院子里的觅食的麻雀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

    子弹最终从仅仅距离莎乐美脑袋几毫米的距离,从她的脑袋上飞了过去,射穿了她身后的芭蕉树,芭蕉树偌大的叶片发出簌簌是声响。

    与死神如此近距离地擦肩,即便是向来恣意妄为,胆大狂妄的莎乐美,这一次,终于体会到了何为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冰蓝色的瞳眸染上深切的恐惧。

    一张精致的俏脸煞白煞白。

    莎乐美双腿瘫软,双膝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

    十方寺,大雄宝殿。

    相貌英俊的中年人跪在蒲团前,对着塑金的佛像虔诚地叩首。

    “殊文大师,别来无恙。”

    男人起身,五指并拢,对着立于身侧,身体微倾,穿着黄袍的住持行了个标准的佛礼。

    殊文大师面带微笑,右手抬起,也回了个佛礼。

    “大师,还是没有唯一的消息吗?”

    男人温和的目光落在殊文大师明黄色的身影上,得到后者沉默回应后,年近五十的男人微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过去。

    总统阁下还是放不下么?”

    殊文手中的念珠转动,语气平静地问道。

    男人唇角勉强扯出一抹弧度,“大师。唯一是我的亲生女儿。

    当年我和她的生母有些误会,导致……

    这些年来,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有补偿她的机会。”

    宋闻均垂下目光,眼底似流淌着无限的哀伤和悲凉。

    “阿弥陀佛。

    所谓所谓父母子女一场,本就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指向别离。

    也许,总统阁下和唯一小姐的父女缘浅。

    往事不可追。

    总统阁下如今已有自己的血脉。

    又何必执着于过往旧事?”

    宋闻均没说话。

    他背转过身,面对着大雄宝殿的正门方向,目光落在院前苍苍郁郁的枇杷树上,怅然出声道,“我记得,当年我陪着唯一的母亲第一次来这里,栽下院子里的琵琶树,它们还仅仅只有一周岁的孩子那么高。

    如今已亭亭如盖。

    二十五年了。

    如果唯一那个孩子还活着……”

    一声枪响,骤然打断了宋闻均未说话完的话。

    大雄宝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总是沉稳内敛的的总统秘书缪仲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一抹急色,“总统阁下!”

    缪仲安匆忙地跟大师行了个佛礼,疾步走至宋闻均的身边,在他耳旁耳语了几句。

    宋闻均眉头微皱。

    “总统阁下若是有要事要忙,不妨先去处理。”

    不等宋闻均开口,殊文大师就甚为妥帖地主动地开口道。

    “大师。如果有唯一的消息……”

    “贫僧一定第一时间通知阁下。”

    殊文大师接口道。

    “有劳大师替我留意了。”

    宋闻均行了个佛礼,和缪仲安两人一前一后匆忙离去。

    宋闻均离开后,大殿的后方,转出一个同样身穿黄色僧袍的,眉清目秀的小沙弥,“师父,总统阁下每三年就来十方寺一次。

    我看总统阁下对唯一小姐的思念之情不似作伪。

    既然阁下都说,当年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

    你为什么不告诉总统阁下。其实……”

    “阿弥陀佛。”

    殊文大师口中念佛,打断了小徒弟未说完的话。

    小沙弥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子尽是不解。

    殊同大师没有没有说话,他站在方才宋闻均站过的地方,同样眺望者院落里亭亭如盖的枇杷树,眼神空远——

    有人早就被权势迷了眼,眼里哪里再装得下有什么父女真情。

    不过是为了早日找到隐患,继而除之,以绝后患罢了。

    ……

    “抱歉。

    身为莎乐美的教父兼姑父,没能教导好她,实在于心有愧。

    还请慕上校和这位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原谅莎乐美这一次。”

    宋闻均这次之所以会出现在云城,完全还是因为妻子贝拉是季明礼的音乐迷,因此提前举家来到云城,为的就是听季明礼于七月中旬的指挥演奏会,顺便也来度个假。

    乐美莎的父母出国公干去了,因为放暑假,所以整个暑假都会和他们全家待在一起。

    云城市区最近总是频频发生蓄意纵火杀人案,而且受害者都是女性,所以这个一个星期内,宋闻均和妻子就管着莎乐美,没怎么让她出门。

    今天,妻子约了其他有人去拜访季明礼去了,宋闻均便计划一个人上山。

    结果临行前,被晨跑的侄女莎乐美看见了,一定要跟。

    说是再待在度假别墅里,肯定要发霉了,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十方寺的姻缘签很灵,吵着闹着一定要他带她上山。

    莎乐美的父亲查理德的可是宋闻均每次竞选都不可或缺的盟友。

    宋闻均自是不愿拂了侄女的意思。

    恰好当时卓然、时渠他们来拜访莎乐美,几个千金名媛也对十方寺的姻缘签很感兴趣,就这样,宋闻均原本计划的单人行,就成了多人游。

    宋闻均索性打电话给秘叔缪仲安,把缪仲安一起给带上。

    毕竟莎乐美的精神太过旺盛太好,他不太想被这侄女占去太多的精力。

    宋闻均没料到的是,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莎乐美就能被人差点崩了脑袋。

    在来的途中,缪仲安已经简要的将莎乐美在斋堂的包厢里,对慕臻一见倾心,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和宋闻均交代了一遍。

    宋闻均听了之后,眉目沉沉。

    季家人也未必太不把他这个总统放在眼里。

    慕臻身为军人,竟敢对国家元首的女儿开枪。

    等见到慕臻、苏子衿以及莎乐美、卓然、时渠等一行人之后,宋闻均眼底的沉郁立即收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脸上扬起他面对媒体镜头时惯有的温和笑容,一番管教不严的言辞也教人无从指责。

    苏子衿自然是不擅长打官腔的,因此回话的功夫就全落在了慕臻的身上。

    “总统大人严重了。

    可能是部队配的枪支性能不太好,一时走火。

    应该是我请求总统大人和莎乐美小姐的原谅才是。

    刚才是慕臻无状,吓着了莎乐美小姐。

    还请莎乐美小姐不要见怪才好。”

    慕臻神情诚恳,眼神无辜。

    仿佛真的只是枪支自己成了精,主动跳入他的手里,然后自己走火,然后就那么巧,瞄准莎乐美一个人,而不是他故意给莎乐美一个教训。

    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配置要是不好,那其他部队的枪支都是什么,是玩具枪么?

    宋闻均明知道慕臻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拿对方无可奈何。

    归根结底,是莎乐美动手在先,后来又拿枪指着慕臻的女人在后。

    不是说这位慕四少风流成性么?

    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国家元首的侄女,乃至他这个总统?

    这在宋闻均听来简直不可思议。

    出于好奇,宋闻均的目光总算转向了慕臻的身旁,从头到尾不曾开口说过,安静地像是不曾存在的苏子衿。

    惊艳!

    这是宋闻均对苏子衿的第一印象。

    不是那种艳丽惹火的长相,但却足以叫人见之不忘。

    宋闻均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那种久违的悸动的感觉令他感到心惊。

    “总统阁下。

    如你所见,我恋人的手臂受了点伤,需要回去上药。

    如果您不介意……”

    慕臻适时地出声,打断了宋闻均不该有的悸动。

    宋闻均的面容温和,笑道,“当然。”

    “姑父!”

    莎乐美心有不甘。

    那个女人用“赤焰”打伤了她,还把她的“赤焰”给砍断了,那个该死的慕臻还她开枪,难道这些,全部都要让她就这么算了吗?

    “如果在云城度假的这段时间,类似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会打电话给的外祖父、外祖母,让他们过来接你去他们那里过暑假。”卓然、时渠以及那几个名媛千金和公子哥在慕臻和苏子衿走后,他们便也很识趣地离开了,没有留下来参和总统大人的家务事。

    现在现场,只有宋闻均和莎乐美两个人。

    就连秘书缪仲安都借故退下了。

    “姑父!”

    莎乐美怪叫。

    要知道,莎乐美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是狂热的基督教度。

    每日餐前、睡前祷告不说,去哪里手中都会捧着圣经,还喜欢跟她讲圣经里的故事,翻来覆去,一再重复。

    别说让她去外祖父、外祖母那里过暑假,就算是待上一天,不,待上一个小时,都能把她给逼疯!

    “我说到做到。”

    莎乐美不甘地抿住了唇。

    她知道,一旦姑父说这句话,就代表,一旦下次她真的不计后果跟人发生了冲突,他绝对会把她送到外祖父、外祖母那里。

    “哼!”

    莎乐美重重地跺了跺脚,跑掉了。

    宋闻均站在原地。

    他望着慕臻和苏子衿方才离去的方向,眼底若有所思。

    ……

    苏子衿和慕臻回到房间。

    苏子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慕臻在椅子上坐着,她去行李箱翻找她的医药包。

    那个什么赤焰鞭,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特殊材质,慕臻的掌心不但血肉模糊,甚至还有灼伤,嗅觉敏锐的她还能闻见一丝烧焦的气味。

    好在,因为要在寺庙里住上三天的缘故,她来之前,特意自己调配了一盒烫伤药,是她在执行国际医疗派遣合同时,一个部落巫医为了答谢她救了她难产的女儿和外孙,赠送给她的对治烫伤有奇效的偏方。

    没想到,她还没用,倒是在慕臻的身上先派上了用场。

    苏子衿拿着医药包,搬了张椅子,在慕臻身边坐了下来。

    即便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粗略地察看过慕臻掌心的伤口,当再一次见到慕臻掌心处的翻飞的血肉时,苏子衿的眉头还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那个叫莎乐美的女孩,实在是太阴毒了!

    苏子衿眼底生凉。

    “媳妇给吹吹,就不疼了。”

    慕臻凑过一张俊脸,笑眯眯地道。

    令慕臻没有想到的是。

    苏子衿当真低下头,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吹着,犹如一小簇轻如羽毛的清风微微地拂过他的掌心。

    从慕臻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苏子衿微垂的眉眼,以及认真时微微抿起的唇瓣,软萌得令人忍不住想要直接推倒,吃入腹中。

    慕臻的手动了动。

    “疼?

    我就知道这样的办法不管用。”

    苏子衿放下了慕臻的手,打开医药包。

    脸上的温柔软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往日的清冷。

    她刚刚一定是智商下线了,才会认为吹吹比上药还要管用。

    “确实不太管用。而且还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慕臻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苏子衿已经拧开烫伤生肌药膏,闻言,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是伤口更疼了么?”

    “不。

    是我大兄弟,它疼。

    胀得疼”

    慕臻一本正经地道。

    苏子衿愣是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慕臻口中的所谓的胀得疼,是怎么一种疼法。

    苏子衿:“……”

    不管对于男朋友一言不合就开车这件事,多极其无语,药还是要上的。

    苏子衿用棉签,沾了碘伏,先替慕臻清理伤口。

    伤口清理干净了,才好上药。

    清理完伤口,苏子衿去洗了手,擦干净,拧开那盒烫伤生肌膏药。

    “你之前给我讲了一个前世今生的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

    有兴趣,听听我小时候的事么?”

    苏子衿口中的所谓前世今生的故事,指的便是慕臻刚换上黄袍时,随口胡扯的那一段。

    除却母亲慕晴雪告知他的那些事,慕臻对于苏子衿的事情一无所知。

    虽然对于苏子衿为什么会忽然愿意提及过去的事情,感到一定的困惑。

    难得苏子衿主动提及,慕臻自然愿意配合。

    “当然。

    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感兴趣。”

    慕臻低头,在苏子衿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对她这个人,有多感姓趣。

    苏子衿眼尾睨了慕臻一眼,仅仅只是那不经意一瞥间无意流盼的风情,就令慕臻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全然不知道慕臻已经在脑子里演起了他们两人的小剧场,苏子衿拈了一点药膏在尖,涂在慕臻的患处,认认真真地讲起她小时候的事,“我很小的小时候。

    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

    我好像天生对痛觉、哭觉、笑觉都不敏感。

    摔倒了不知道哭,也不觉得疼。

    ‘冰娃娃’,‘怪娃娃’我经常能够听见其他小孩子怎么称呼我。

    连我的小叔和小婶,也觉得我性格阴沉,不像普通的小孩,不止一次背着我,劝我爸妈把我送人。

    我小叔和小婶绝对不知道,我痛觉、哭觉和笑觉不敏感,嗅觉、视觉、听觉、触觉却比一般人都要敏锐地多。

    他们每一次背对着我,以为我肯定不知道,劝我爸妈把我送走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听见了。

    所以,他们当然也不知道,每一次当他们劝我爸妈把我送走,当我听见爸爸生气地压低音量,要求他们立刻离开我们家。

    以及小叔、小婶离开后,爸妈发愁地对话,说青青不知道哭,不知道疼,以后要是上了学,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也不知道回家跟爸妈告状可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才真真正正意识到,原来不怎么哭、不怎么笑,真的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从天开始,我就一个人对着镜子练习哭和笑,这两种据说一般小孩子最擅长的事。

    我经常观察别的女孩子反应,学着她们在摔倒的时候就红着眼眶,在发脾气的时候就娇嗔任性。

    但是,我发现,无论我学得多么认真,观察得多么用心,对着镜子练习时有多么熟练,还是不行。

    我做不出那种回嗔作喜,破涕为笑。

    直到有一天。

    爸爸去学校接我放学,车子半路遇上大风雪。

    视线不好,车子打滑,撞上了树干。

    爸爸整个身子都护在了我的身上。

    鲜血顺着爸爸的脸颊,一滴,一滴,不停地滴在我的脸颊上。

    ‘乖啊。

    青青。

    是不是很疼啊?

    疼得我的青青都哭了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才发现脸上全是眼泪。

    ‘乖,爸爸吹吹。

    痛痛飞走了~

    怎么样,是不是不疼了?’

    很多年,真的很多年了。

    再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到了最后,苏子衿近乎喃喃自语地道。

    后来,她跟爸爸被经过的路人发现,路人及时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被送到医院以后。

    因为有爸爸护着,她的额头其实只是蹭破了点皮,出了点血而已,相反,爸爸的后脑勺被挡风玻璃的碎片给伤了,缝了好几针。

    她已经想不起来,当年的她究竟还是因为出车祸太疼,所以哭了,还是因为第一次意识到,像超人一样的爸爸也会流血、受伤,太过害怕,所以才会难过地哭了。

    她只知道,当时爸爸抱着她时,温柔地吹着她额头上的伤口时,她是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一片温热贴上她的额头,“乖,老公给吹吹。”

    ------题外话------

    这两天月票和推荐票骤减,是因为你们已经被我榨干了么?

    摸下巴~

    这一章解释了为什么阿四会花名在外的原因哈。

    我都说啦,WULI阿四是冰洁玉洁哒,这张算是给阿四沉冤昭雪了哈。

    我们阿四是很多面的……

    你们现在看见的阿四,其实还是白皮馅儿的。

    还没完全黑化噢~

    期待阿四黑化的,举个爪。

    当然啦,对青青,无论是白皮四,还是黑皮四,内陷儿都是玫瑰控哈!

    专宠全新求独一无二,他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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