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海景房的落地玻璃窗。
“嘭”地一声。
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苏子衿屁股着地。
因为是在深度睡眠的状况下被踹下的床。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未必能有多疼。
醒脑效果却是十足。
苏子衿缓缓地从地上坐起。
昨天晚上,苏子衿跟慕臻两人是分开睡的。
苏子衿睡床。
慕臻理所当然被赶出了房间。
苏子衿分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房门是反锁了的。
苏子衿的目光上移。
床上,慕臻赤果着上身,被子被虚虚地盖住了重点部位,配着青肿的右眼,活脱脱一个被蹂躏了一晚的小白菜。
慕。小白菜。臻揪着被子,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如果我说。
是睡梦中的我踹的。
不能让清醒时的我背这个锅。
媳妇儿,你能原谅我么?”
“嘭”。
回应慕臻的,是洗手间的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
慕臻下了床。
去敲洗手间的门。
“媳妇儿。
把门开开。
给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好不好?”
作为一只母胎SOLO了N年的作战单身狗。
这不是没能习惯温香软玉在怀的幸福生活呢么?
这不,半夜辛辛苦苦撬了锁,摸黑爬上媳妇的床,怕把人弄醒,晚上亲了几口,也没能做得太过火。
满心期待着面对面拥抱着起床,甜甜蜜蜜跟媳妇儿道早安的温馨画面。
这下可好,大清早的,把还没追到手的媳妇儿给踹地上去了。
这还不是慕臻最担心的。
慕臻最担心的是,他不确定自己睡梦中,用了几成的力。
以前执行任务时,东子他们也不是没有跟他一起打过通铺。
后来……
自然是没有后来了。
一直到现在,但凡他睡觉的地方,方圆十米以内,绝对人迹全无。
慕臻敲了半天的门,苏子衿在里面,全然不作任何的回应。
慕臻在门外哄着呢,“小玫瑰乖乖。
把门开开。
快点开开。
老公要进来。
快开,快开。快快开。
老公要进来。
快点把门开。”
正在刷牙的苏子衿,听见慕臻极其魔性的歌词
一不小心吞了牙膏。
“咳咳咳咳。”
苏子衿涨红着脸,单手撑在盥洗台上,咳得厉害。
慕臻也顾不得的装什么纯良的小白菜了。
别是真的把媳妇儿给踹内伤了。
慕臻直接去找昨晚上的开锁工具去了——电脑桌抽屉里的那盒回形针。
……
苏子衿重新挤了遍牙膏。
刷牙,漱口,洗脸。
苏子衿撩起衣服的上摆。
果不其然,腰眼那处青了一大片。
苏子衿摸了摸伤处的肋骨。
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外伤而已。
检查得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窸窸窣窣的开锁的声音。
苏子衿放下衣摆。
与此同时。
“咔擦”。
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
海上的阳光大盛。
丝丝缕缕,照进房内。
赤果着身子的男人站在一片金色的光影当中,身体的黄金比例,不输给西方壁经典雕塑任何一具健美的果体,雄浑,阳刚,宛若神祗降临。
“媳妇儿?
没事吧?
我看看,伤到哪儿……”
男人从光影处大步地走了过来。
慕大帅正在每日风雨无阻的晨练。
随着自家大佬的行走,慕大帅披着它帅气的黑色披风,热情洋溢地对着大佬的心上人SAYHI。
苏子衿取了置物架阿神的毛巾,朝慕大帅丢了过去。
一张清绝的脸颊冷凝如霜,苏子衿冷声道,“出去!”
……
两人要去餐厅用早餐。
苏子衿在房间里换完衣服出来。
房门打开,慕臻就斜倚在门口。
纯白色系的衬衫,上面的三颗纽扣松着,露出的手臂曲线结实,恰当好处。
衬衫的摆扎进修身的九分裤,勾勒出精瘦的腰身以及修长笔直的长腿。
公子世无双。
苏子衿的脑海里,不由地闪过“衣冠禽兽”这四个字。
见到苏子衿出来,慕臻摘下手中的绅士帽,潇洒地在手中转了个花,帽檐贴在腹部,另一只手手臂弯起,无声地发出邀请。
苏子衿无视慕臻曲起的手肘,漠然地从他身旁走过。
慕臻强势拽过苏子衿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当中。
苏子衿想要将手从慕臻的手中抽出,被后者牢牢地抓住不放。
慕臻开了门。
客舱的走廊很长。
出于静谧、隐私的考虑,慕臻的海景房在走廊的尽头。
从客舱走到餐饮区,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客舱的走廊很宽,无论是装修还是格局,也跟记忆里阴暗、潮湿的地方没有半分相像,只除了,它们全部都由一个门,又一个门组成。
苏子衿挽着慕臻的指尖不自觉地缓缓地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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