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避不避嫌了,宁氏可是二弟正室,断不能出事。
路过花园,见昙花不开反而凋谢了,心中更似堵了什么一般,难受的紧。
其余人纷纷跟着。
一进屋子,众人一眼便看见躺在床榻上的宁氏,江婉婉率先跑了过去,轻轻推了推宁氏,“二婶?”
床榻上的人没反应。
江婉婉眼泪一下子便落了下来,“舅舅,姐姐姐怎么可以这般狠心,二婶一直窝在病榻,她怎么下的去狠手?”
“爹?姑姑,你们可是来看昙花的?”
轻盈婉转的女声传了进来,众人齐齐扭头,竟是江卿卿牵着江轻言,身后还跟着江轻月,就这般进来了。
这……怎么会这样?
江锦柔和江婉婉傻了眼,江卿卿在此时进来不奇怪,可为何会跟江轻月一道进来,还有江轻言,如今她应该溺水,就算没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啊?
母女两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有汹涌的诧异,哪一关出了差错?
管不了那么多了,江婉婉眼中一道狠戾闪过,反正江卿卿毒害二婶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大姐,二婶一直窝在病榻,你怎么这般狠毒,竟下这般毒手?害死了二婶?”
“婉婉,你在说什么?”江卿卿一脸疑惑。
“你还装,丫鬟都说了,我们未来之前,你便先来了,你一来,二婶便出事了,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
“卿卿,你说,可是你给你二婶下的毒,你一个小小女子,怎的这般阴狠,你怎的不学学你妹妹?”江鹤离一甩袖子,一脸阴沉。
江卿卿却没动,甚至眼中的情绪都没有变半分,“爹,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谋害二婶?我何时做了?我和轻月带着轻言一直在荷花池边散步,还丢了两只鞋子。”
说着,扯了扯裙摆,果然只有一只鞋子。
“是啊,我鞋子也丢了一只。”江轻月说道,亦扯了扯裙摆。
江婉婉袖子中的手攥着,她如今也管不了江轻月会在这时出现,她只要江卿卿认了罪名,“你胡说八道,我们刚才才从荷花池边过来,分明没看见你们,你撒谎!”
“婉婉这般激动做什么?我们玩了会儿,便去了别的地方,你们见不到我们也是正常。”
“那二婶的毒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不是你下的?”
江婉婉话音一落,从她身后响起一阵声音,带了几分有气无力,“婉婉,谁给我下的毒,你当真不知吗?”
江婉婉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直起身子的人,惊恐道:“二婶?你不是已经……”
说完猛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对,急忙捂住嘴。
宁氏撑起身子,目光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掀了被子,朝江鹤离行了礼,“大哥,我病着,不过耳朵却还好用,我明明听见,是婉婉的声音,是她,要毒害我,若不是卿卿来的及时,救了我一命,如今,我恐怕已经……”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是江卿卿……”
“婉婉,你是吓傻了不成?这般胡言乱语,事情还未清楚,你关心你二婶,也该有个度,如何胡乱开口指认别人,跪下。”江锦柔开口训斥道,把她意图给江卿卿安罪名的注意力引到她是关心宁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