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有不可磨灭的功劳的。
“自然是欢喜的,多谢爷挂记。”被独孤江离直勾勾的瞧着,冷倾城就颇不好意思。
偷偷的侧过头,努力的避开他的视线。
一颗心却如同小鹿乱撞般,在胸口跳个不停。
“谁叫为夫中意夫人呢,也见不得夫人不高兴。”见她害羞了,独孤江离又笑。
然后便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拉了她的小手,便就将她带进了东厂。
整个东厂的占地,仅一眼望去,都望不到边。
冷倾城看着眼前这一圈又一圈的高墙大院,跟在独孤江离身边走,绕来绕去的都快蒙圈了。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跟着独孤江离进了一栋大的令人咂舌的暗牢。
只见暗牢内各式各样的刑罚,五花八门的,多是她没见过的。
而过道两边的牢房之中,有不少的犯人正在接受刑罚。
惨叫声和求饶声交织成一片,听着都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饶是冷倾城见过在多恐怖的画面,听见了这些声音,还是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倒是独孤江离行在她的身旁,感觉到她指尖发凉,就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又低声道:“夫人莫怕,为夫在呢。”
说着便拉着冷倾城,到了暗牢的深处。
铜墙铁壁,几乎关得密不通风的暗牢里。置放于墙壁四周的油灯里,跳跃的烛火燃出的光,将整个暗牢照亮了。
数十个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早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聋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样子。
独孤江离和冷倾城一进入暗牢,负责行刑的厂卫们就纷纷的停了下来。
恭恭敬敬的低头扶手,与独孤江离行礼:“千岁爷。”
“嗯,”瞧了他们,独孤江离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然后视线一转,就落在那些个受刑的人身上。
这才沉声道:“他们的作案动机,可是问出来了?”
眼下虽知三岔胡同的人都是他们所杀,可他们究竟为何要如此做,到现在他们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回千岁爷,他们死都不肯说,已经有一半上的人受不住刑法死了。”独孤江离问起这个,这些厂卫明显有些忐忑。
东厂的刑法向来独步天下,几乎无人能承受的住。
可是这些南疆人,居然一个个都能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不说!
“如此嘴硬?”听过了这厂卫的话,独孤江离就皱眉。
然后就迈步,到了那些犯人的面前。
微眯着眼睛瞧他们,仿佛是想要通过他们的脸,瞧到他们的心一样。
好半晌了,独孤江离这才又道:“咱们京都之中,可是能找到熟悉南疆蛊毒之人?”
他倒不觉得,这后面的事情问不出来,是他们东厂的刑法不够让人难以承受。
先前看过了那些蛇蛊,他已经相信南疆蛊毒有多厉害了!
“回爷,三皇子的碧云山庄内,好似是有南疆的山士。想来应当是足够了解南疆蛊毒的。”独孤江离如此一问,他的人便就如此回答。
只是那三殿下向来和独孤江离没什么往来。
所以眼下的案子,想来司马殷也未必会答应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