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怪她任性。
秦舒曼嘟着唇,不回答,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却不愿意认错。
陆知行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脸上浮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无论如何,都不能先动手打人,知道吗?”
看起来有些严肃,就像一个在教育女儿的父亲。
秦舒曼忍住笑,乖乖地点头,委委屈屈道,“知道了。”
陆知行弯了弯嘴角,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这样才乖~”
秦舒曼差点没笑死,这老家伙,还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呢,这么容易哄!
陆知行似乎没有看出她的小心思,摸着她的头发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起身去卫生间了。
不一会儿,他出来说帮她把洗澡水放好了,让她进去洗一下澡早点睡。
秦舒曼躺在床上懒得动,伸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
陆知行会意,无奈地勾了勾唇,走过去将她抱起来。
进了卫生间,他帮她脱了衣服,然后把她抱进浴缸。
秦舒曼舒服地闭上眼睛,又说自己头痛了,胳膊酸了,腿也抬不起来了。
陆知行知道她的小把戏,也不拆穿她,继续帮她洗澡。
秦舒曼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皇后待遇,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嘻嘻,竟然还能让金主爸爸伺候自己,看来今天这打是挨得值了。
洗好澡后,他把她抱到床上。
秦舒曼益发起了玩性,故意搂着他的脖子又是撒娇又是索吻,一会儿脖子酸,一会儿腰痛,让他帮她按摩。
陆知行只得乖乖充当按摩师,按完这里按那里,不一会儿就被她撩得眸光炙热,浑身滚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唇。
秦舒曼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乖巧得像只小白兔,撩得他益发欲罢不能,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打游击。
偏偏,就在他要长驱直入的时候,她笑着推他,“陆老板,医生说我这几天不能剧烈运动,要好好休息的~”
陆知行气得脸都白了,想了想终是忍住了怒火,或者说是谷欠火,帮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去书房里安静安静。
秦舒曼躲在被子里笑得差点没岔气。
*
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陆知行就迫不及待地问她头还痛不痛。
她原本是不痛的,听他这么一问,立马拧起眉皱起脸,口申吟起来,“唔……好痛……头还有点晕……”
看她表演得那么浮夸,陆知行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真的很痛?”
“嗯——”,她揽住他的腰,闭上眼睛边享受他的按摩边点头,“真的好痛……”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医院吧——”他起身就要将他抱起来,“看样子挺严重的,不知道要不要开颅看看。”
秦舒曼一听“去医院”,再听要“开颅”,像个害怕去医院的孩子似的,头立马就不痛了。
她笑眯眯地搂着陆知行的脖子,“咦,现在好像不痛了,应该很快就好了吧~”
陆知行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月殳,“坏东西!”
秦舒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哇靠,这语气听起来真让人……头皮发麻,这老家伙,敢情真把她当三岁小孩了?!
陆知行没有和她打闹,洗漱后离开了房间,秦舒曼躺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洗漱后来到楼下,看到陆知行盘腿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而毕恭毕敬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不是许京嘛!
哇塞,这家伙回来了,这么说,接下来她不用兼职当陆知行的司机了?!
秦舒曼高兴地奔下楼梯,“京子——京子——你回来啦!”
看到秦舒曼激动地扑过来,许京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沙发后面,一脸嫌恶地拒绝她热情的拥抱。
秦舒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瞪他,“干吗躲得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来嘛,拥抱一个,人家外国人都是这样表示欢迎的好嘛!”
许京一脸为难,连忙问好,“秦小姐好。”
秦舒曼难得关心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然后对他父亲的病重表示遗憾。
许京微微讶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陆知行一眼,才说,“谢谢秦小姐关心,我爸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不碍事。”
秦舒曼没有打扰他们,晃进厨房倒水喝。
喝完水出来,许京已经走了,陆知行不在客厅,秦舒曼以为他去书房了,正要上楼,却听到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走过去拿起手机,想着反正她也要上楼,就顺便帮他把手机拿上去,谁知,低头却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Honey。
Honey?秦舒曼微微眯眸,又是哪只狐狸精?
她知道作为一只金丝雀,决不能过问金主的私事,更不能私自接金主的电话。
可是,鬼使神差地,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是的,她告诉自己内心深处那股异样的情愫是好奇。
然后,她按下了通话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