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竟然看得失神,秦舒曼拧眉,轻轻挣了挣。
谁知道陆知行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她起床气顿时就来了,直接掰他的手,用力推他。
陆知行这才睁开眼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秦舒曼坐在床沿穿鞋,还没起身就被他一把拉进怀中,低头就要吻她,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知行接了起来,低低地“喂”了一声,那边传来一个女人柔柔缓缓的声音,“陆先生,您起床了吗?”
陆知行微微眯眸,“你是——?”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穆雪,这是我的电话。”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益发魅人。
“……”,陆知行没有吱声。
穆雪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您忘了吗?昨天晚上我伯父叮嘱我带您到处走走呢,所以我冒昧给您打电话。”
秦舒曼被他压在身下,穆雪的话她都听到了,缓缓弯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睨他。
陆知行“哦”了一声,声音多了几分客气,“原来是穆小姐。”
穆雪高兴起来,娇滴滴道,“陆先生今天有空吗?”
秦舒曼和穆雪隔壁班,上公共课的时候经常碰见,知道正常情况下她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一想到为了个男人,这个平时看起来高傲得跟女王似的校花,竟然像小丑一样拿腔捏调,秦舒曼就忍不住想笑。
女人啊,真是可怜的动物。
秦舒曼撇嘴,无心听陆知行和穆雪打情骂俏,想要起身,却再次被他压在身下。
他低头,带着惩罚意味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好痛……
秦舒曼倒抽一口凉气,直接发飙,“陆知行,你踏马有病啊!”
陆知行勾着唇,含笑看着她,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估计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电话那边安静了片刻,半晌,穆雪才低低地唤了一声,“陆先生……”
秦舒曼翻了个白眼,决定以牙还牙,仰起头来狠命咬住陆知行的脖子。
他痛得倒抽凉气,咬牙忍住了,可唇边还是抑制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秦舒曼满意地勾唇,满眼挑衅地看着他。
说实话,她是仗着他正在打电话不敢吱声,所以几乎拼尽了全力,恨不得一口咬断这老狗哔的脖子。
谁知道,陆知行却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旁边,一把掐住她的腰。
“小东西,竟然敢算计我?”
小东西?呵呵,听这语气,仿佛她是他养的阿猫阿狗。
秦舒曼顿时不爽,捧着他的脸轻笑,“还以为陆老板脸皮很厚,咬一下不会有事呢,谁知道却像个娘们似的。”
说着,小手轻轻拂过刚被她咬过的地方,指腹传来黏腻的感觉,一看,竟然流血了。
哈哈哈,秦舒曼在心里大笑三声,真是大快人心。
不过她可不敢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拧眉,一脸心疼地吻他的伤口,“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柔软的唇舌拂过伤口时,引来他一阵颤栗,夹杂着细微的疼痛,他的眸色顿时幽深。
隔着薄薄的布料,秦舒曼早已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再加上那可怕的眼神,她知道接下来免不了一场大战。
她忍不住轻笑,“怎么?美女嗲声嗲气说几声就引得您欲|火焚身了?”
陆知行眯眸,“你应该很清楚谁才是纵火犯——”说着低头吻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本就细腻,被他粗硬的胡茬扎得一阵生疼。
秦舒曼微微皱眉,捧住他的脸推开,“陆老板要不要考虑换个女人?”
“穆大美女可是我们的校花哦,又漂亮又性感,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很喜欢您。只要您勾一下手指头,她就会乖乖跪在您腿间。不像我,整天惹您生气——”
陆知行弯起嘴角,笑得颇有兴味,“可以考虑。”
欧耶,太好了,她终于可以解放了!
秦舒曼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伸手推他,“既然这样,您赶紧去找穆大校花,早点放过我吧。”
“谁说我要放了你?”陆知行勾唇,笑得邪魅,“我双管齐下不行吗?”
双管齐下?麻蛋,这老狗哔还想三屁?
我擦,实在太恶心了!
她陡然来气,愤愤推他,“赶紧起来,我饿死了!”
“我也饿死了——”陆知行却更用力将她压住,在她耳畔低喃,“还是先喂饱我再说吧。”
“唔……”
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直接封住她的唇,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妈的,还说这狗屁睡裙是特意去法国为她量身定制的,又短又薄又方便,根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好嘛!
不用说,她被陆知行压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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