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赛过后,返回公寓的路上,由梦忍不住问道:“赵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刚才你和那个日本警卫的比赛,简直胜过美国摔角一样残酷。”
所谓美国摔角,并不是摔跤,这里的“角”包括拳打、脚踢、肘击、抛摔等几乎所有徒手格斗技法,比赛场地允许延伸到看台上甚至休息室内。因此,摔角当属更原始、随意、火爆、刺激的自由搏击。摔角与摔跤在比赛形式上也有很大区别,比如最受欢迎的地狱铁笼大赛、活埋大赛、可以使用凶器的硬核大赛、皇家30人大战等等,这在摔跤运动中是不可能出现的比赛形式。摔角运动被很多人称为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格斗比赛。以残忍、凶狠著称于世。
由梦竟然拿我跟摔角相提并论,可见我当时确实对松下纯一下手有些残酷了。
确切地说,现在平静了一些,我的确还在为刚才自己的激动,感到震撼。
我从来没有那样去攻击一个人,更何况是比武竞技中的同行人士。
由梦接着道:“我在你身上,又发现了一种野性之美。这种野性之美,很让人崇拜。”
我赶快摆手笑道:“别介,别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套用了一句流行的时尚台词,倒也觉得大气凛然,心生激昂。
由梦噘嘴笑骂道:“小样儿,看把你得瑟的。”
我改变话题道:“赛了这么多场,身体有些发酸,由梦,回去以后帮我按摩一下,行不行?”
由梦愤愤地道:“赵龙,你把我当按摩小姐了,是吧?”
我道:“哪能啊。不是你的技术好嘛。你那小手往身上一搁,特别舒服。”
由梦转而笑了,面带羞涩地道:“真的呀?”
我赞美说:“那可不。你的按摩手法刚中有柔,柔中带刚,比那些专业的按摩师水平还要高很多,很多。”
由梦嘿嘿一笑:“你要这样说的话,本姑娘倒是愿意效劳。回去以后我帮你活动活动肌肉。都赛了这么多场了,肯定得累了。”
我坏笑道:“那太好了。听你这么一说,我身体的疲惫都减轻了好多好多了。”
回到公寓,由梦果然没有食言,主动地跟我进了卧室。
我平扒在床上,由梦坐在床沿上,纤纤双手由头到脚,一寸一寸地帮我舒活筋骨。
我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全身一片放松。
由梦一边帮我按摩一边问道:“舒服不?”
我美滋滋地道:“舒服。”
由梦拿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臂弯里轻按着。
我惬意地享受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在自己臂膀上揉捏。她的手法有些娴熟,力道适中,动作熟练,啪啪啪拽了几下手指头,响声清澈干脆。因为靠的距离比较近,她身上的香气直刺入我的鼻孔当中,异常清晰可人。睁眼一瞧之下,眼前是一副光泽、曼妙的俏影。艳艳的一身中国红,长袖立领时尚‘伪旗袍’将身体束得紧紧的,肌肤光泽透亮,胸前鼓鼓,丰挺圆润的尤物似要破衣而出……红色短裙下,一双雪白滚圆的美腿更是让人无限遐想,搭配着一双时尚的黑色皮鞋,使得由梦全身上下充满了火辣辣的诱惑。我的心猛然间跳动加速,被眼前佳人的美丽所冲撞,所谓的什么免疫力,早已被由梦这惊世骇俗的俏美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突然间近乎下流地想到:如果面前这个可爱漂亮的女孩是我的女朋友,那该有多好啊!
近在咫尺,近在心间。
由梦又在我背上施展了‘蚂蚁上树’,纤纤细手揪弄着后背上的肌肉,轻弹一下,异常舒爽。
但是我却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追问道:“由梦,你的手法不错啊。你以前不会是学过吧?”
由梦道:“没学过。不过我在家里经常帮我爸按摩,按着按着就按出水平来了。除了我爸,你可是第一个享受这么高待遇的男人。”
我心中暗喜,继续追问道:“你经常给由局长按摩?那由局长肯定经常奖励你了?”
由梦得意地道:“那当然。我爸对我的技术总是赞不绝口。不然的话,没有鼓励,谁还整天给他按摩呀?”
我哈哈笑了一声,指着由梦道:“这么说,你承认由局长是你爸了?”
由梦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吐了吐舌头,叹气道:“小样儿,赵龙你竟然给我下套,套我的话!”
我说:“我什么时候套你话了?”
由梦道:“你都把我饶进去了。不然的话,我会上你的当?”
我笑道:“由梦啊由梦,我就搞不明白了,是局长的女儿就是呗,有什么好隐瞒的?再说了,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
由梦再叹了口气,把手从我背上挪开,道:“这个我能说吗?要是别人知道我是由局长的女儿,那有多危险啊。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靠着父亲的后台才成长进步的,我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现在,特卫局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不多,只有那么七八十来个局处领导知道。但是他们都给我保守住了秘密。所以我的身份一直就像海市蜃楼一样,别人只能猜测,但是却得不到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