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玉举目一望,顿时傻了眼。她觉得这会儿走人也无济于事,因此手里拿着车钥匙并没发动车子,只是干坐在那儿发呆。
说起来柳江河也是一位当了多年刑警的老侦察员,没有两把刷子也当不上派出所长。
之前蒋菲菲说她亲看见上官紫玉和男人在一起苟且,他还真不敢相信,现在凑巧遇上了上官紫玉,那就说明蒋菲菲所言不谬。
因此,当他拦住了正要离开的上官紫玉之后马上就意识到,只要抓住了这对野鸳鸯,今天的财神爷已经是没跑了。
不过,仅仅守住了这女人作用还不是特别大。民间都有“捉奸要拿双”的口号,更何况警察必须要有证据才能够逮人的。
他逼着上官紫玉在这儿等,那是因为以他的经验,一对男女共同做坏事儿,在正常的情况下总是女的先撤,男的断后。他估计上官紫玉的野男人肯定没走,用不了多久时间此人一定会来这儿取车回家的。
果不其然,他终于等来了与上官紫玉约会之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章大庸!
倒霉的章大庸东张西望的朝这儿走了过来。
地下车库的电灯光线比较弱,车内又一片黑暗,章大庸瞅见上官紫玉的座驾还在原地,却不知道柳江河也在里面。
“玉妹妹,怎么还在这儿,干嘛呢?”
还没走到车跟前,章大庸就十分关心的大声问道。
柳江河突然打开车门探出身子对着章大庸说:“章大行长,久违了。”
“你……”
始料不及的章大庸被突然现身的柳江河骇得话都说不出来。
“玉妹妹,好一个玉妹妹,叫得可亲热嘛。就不怕别人听着肉麻吗?”柳江河下车朝几步之远的章大庸走过去。
章大庸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跑。
柳江河没追他,只是大声喊道:“别跑!你跑也没有用,别忘了我身上带着执法仪。”
没想到柳江河的这招还挺灵,章大庸听见“执法仪”三个字立马就停住了奔逃的脚步。
“回来,”柳江河用蔑视的目光盯着章大庸,朝他招招手硬邦邦地命令说:“过来过来,到我这儿来。”
闻声,章大庸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朝柳江河这边走过来。
与柳江河隔着一两步远,面部扭曲的章大庸强作镇定地责问对方:“你什么意思?”
柳江河一脸严肃地说:“根据举报,刚才在这儿,就在这个‘江南大酒店’里有人卖淫**。”
坐在驾驶室里的上官紫玉一听这句话也没过脑子,直接就吼出了声儿:“放屁!”
“唷嗬。”柳江河扭头看了她一眼,得意地说道:“爽快,果然是不打自招了!”
上官紫玉猛然醒悟,赶紧采用以攻为守的策略怒怼柳江河:“承认?我承认什么了,啊?”
柳江河没有接她的茬儿,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章大庸说:“章大行长,您说呢?”
“蠢货!”
上官紫玉的冲动把章大庸恼得都快要吐血了。他没有理会柳江河,只是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柳江河不想拐弯抹角浪费口舌了,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说,章大庸同志,作为一位职务不低的领导干部,应该知道参与卖淫**……”
“柳江河,”章大庸十分恼怒地打断了柳江河,他打着官腔质问道:“你对我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明白呀?”柳江河不急不躁地回道:“这么说吧,有人举报说你,章大庸先生,当然,还有我身边这位上官紫玉女士,你俩在江南大酒店的816号客房内卖淫**。”
柳江河说出这番话等于引爆了一颗炸弹,章大庸暴跳如雷地吼了起来:“柳江河,我警告你,如此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罪!”
刚才出言不慎被柳江河钻了空子,之后上官紫玉郁闷得一直没有吱声儿,现在柳江河已经直言不讳的把事情给挑明了,又瞅见章大庸火冒三丈的怒怼他,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抬手一巴掌就朝柳江河的脸上扇了过去。
亏得训练有素的柳江河眼明手快,他身子向后一仰,躲过对方的耳刮子的同时一把捉住了她的右手腕。
“放手!”上官紫玉使劲儿甩动胳膊试图挣脱柳江河的束缚,与此同时大声呼喊:“非礼呀!警察耍流氓啦——”
柳江河哪吃这一套,他左手死死卡住上官紫玉的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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