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来啦。大晚上的穷囔囔个啥嘛!”
章大庸一边返身往里走,一边没好气的嘟囔着。
“章大行长,哈哈。领导,里面请坐,请坐。”
是柳警官热情洋溢的招呼声。
“哎呀,你们这些当警察叔叔的人真是太辛苦了!瞧你这当所长的,都几点钟了,还没下班。”
“今天轮到我值班,当然没下班啰。”
听见屋子里俩人的寒暄,蒋菲菲意识到他们肯定是非常熟悉,而且关系还比较的好。因此莫名其妙的产生了想要偷听人家谈话的欲望。
可是,她的念头还刚刚产生,人家就把房门给关死了。
现在该上哪儿去呢?
蒋菲菲突然间不想回家,于是她打个车又回到了病房里。
“咦,怎么你又回来了?”
蒋菲菲匆匆忙忙、火急火燎、不管不顾的赶去派出所看望宋普洲,突然间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安博瑞确实是又惊又喜。
“是,我又回来了。”蒋菲菲没精打采地说。
看见她这种蔫不拉几的模样,安博瑞就知道这期间肯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于是他关切地问道:“宋普洲怎么样?警察为什么关押他?问题严重不严重?”
提出这一连串的问题,安博瑞把原本就心情糟透了的蒋菲菲搅得更加的心烦意乱。
其实,之前离开这儿的时候就告诉了他,宋普洲是与人打架才被警察给逮起来的。至于问题严重不严重,或者说有多么严重,警察也说不清楚,何况是蒋菲菲呢?
现在她真的有些怀疑自己该不该回到医院来,或者说回到医院来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如果仅仅是因为宋普洲那个死样子的话,蒋菲菲肯定会自己一个人回家去生闷气。问题是怎么着也想不到会在南大街派出所遇见章大庸,而且章大庸还知道宋普洲被拘留在那儿。
因此她特想与人倾诉这个奇遇,更想与人探讨和分析一下这里面究竟存在多少复杂的纠葛,或者说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
那么,这个人对于蒋菲菲来讲,想都不用想,必须是安博瑞。
纠结了一会儿,蒋菲菲还是忍不住要和他说这件事情。因此她对安博瑞说:“瑞哥,您知道我在派出所遇见谁吗?”
“哦,”安博瑞很感兴趣地问道:“遇见谁呀?”
“章大庸。”
“谁?章大庸?”安博瑞异常的吃惊。
蒋菲菲肯定地点点头。
“他一个银行行长,大晚上的去派出所干吗?”
“而且还有一位中年妇女和他一同前往。”
“是吗?”
“我听见他和一位姓柳的警察打招呼,他们好像是很熟悉的样子。”
安博瑞想了想问道:“姓柳的警察?是不是南大街派出所?”
咦?今儿个真是怪事连连,一听见是柳警官,安博瑞居然就知道是南大街派出所的。莫非他也认识这位警察?
蒋菲菲眼睛一亮,说:“对呀,好像还听见章大庸喊他是个所长。”
“这就对了!”安博瑞抬起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床铺兴奋地说。
“啥叫‘这就对了’?您,您说啥,我,我有些不懂。”蒋菲菲疑疑惑惑地说:“莫非……莫非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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