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上官智勇还记得安氏有个违抗老板指令就得卷铺盖走人的规矩。
如此说来这家伙是狗胆包天、明知故犯。
论私,说是他在姐姐面前耍无赖,论公,他这纯属目中无人,向老板示威。
弟弟的表现也太过份儿了!
上官紫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因此厉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炒你的鱿鱼?”
“那,你想炒就炒呗。”上官智勇朝姐姐翻翻白眼,摆出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架势说道:“悉听尊便!”
假如这都不叫挑衅的话,那就必须将“挑衅”二字从字典里抠了出去!
热血上涌,上官紫玉的脸都胀成了绛紫色。
最终,她忍住了没发火。
“宋总监,”上官紫玉不想和弟弟废话,她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只是异常冷静地交代宋普洲:“麻烦你把上官智勇这个月的工资结一结。”
“啊?哦……”宋普洲差点儿脑筋转不过弯儿来,随即他点点头,偷偷的瞅了上官智勇一眼,怯怯的轻声说道:“好的,呃,好的。”
想了想,上官紫玉补充说:“对了,你查一查有关文件,看看公司开除员工需要给予什么补偿啥的,全都给他算上。”说完,她动手撕了搁桌面上的宋普洲的辞呈,并且吩咐他说:“去吧,该干嘛干嘛去。”
如释重负的宋普洲又偷偷的瞅了上官智勇一眼,发现他脸色紫胀,正用仇恨的目光紧盯着坐在大班桌后边的姐姐。
这儿恐怕马上就要爆发一场雷霆万钧的风暴!
宋普洲的心脏情不自禁的“咚咚”直跳。
好在老板发出了指令。他立马起身,向上官紫玉鞠了一个躬,赶紧离开了这个即将到来的是非之地。
望着宋普洲离去的背影,上官紫玉将收回的目光瞟了弟弟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声:“你也可以走了。”
“走?”上官智勇鼓起早已瞪得大大的俩眼,十分偏执地嗔道:“想必你觉得我就这么好打发?”
“那,你想怎么着?”上官紫玉没好气的反问。
上官智勇愣了愣,回答说:“好吧,我让大哥过来说。”
不一会儿,接到小弟电话的上官智华来到了副董事长办公室。
“怎么回事儿,你俩斗鸡似的?”
看见屋子里俩姐弟全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上官智华问道。
“大哥,我姐她,她六亲不认,居然下狠心开除了我。”上官智勇说着,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啊?”上官智华吃惊地问道:“紫玉,小弟他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紫玉朝弟弟白了一眼,没吱声儿。
这就是默认了。
上官智华不满地质问妹妹:“为什么?”
“你问他自己好了。”
“嗯?”
看见弟弟不吭声儿,上官智华用异常严肃的目光盯着他。
“说什么说,有啥好说的嘛。还不是咱姐胳膊肘往外拐,尽干那种长别人威风,灭自家人志气的事儿呗。”
“上官智勇,”上官紫玉用冷飕飕的语调责难说:“麻烦你把事情说明白一点儿好不好?”
“对呀,什么情况你老老实实说清楚嘛。”上官智华一半责怪一半安抚妹妹说:“你姐她怎么着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出此下策,随随便便的就炒你的鱿鱼吧?”
看见弟弟噘着嘴不说话,上官紫玉忍不住说道:“大哥,别问了。想必他也不好意思说。”
“谁呀?怎么我就不好意思说嘛。不就是和宋普洲闹了一点儿矛盾呗,如此大义灭亲,至于吗?”
上官紫玉气哼哼地反问说:“仅仅就闹点儿矛盾?如果不是逼得没有办法,人家宋总监会递交辞呈吗?”
“哦,他撂挑子递辞呈就该着让自个儿的亲人遭打击、受委屈?”
上官紫玉真的被弟弟的无赖样儿气得火冒三丈,她提高了声调数落说:“咱家也就出息了你上官智勇,竟然敢在咱安氏集团财务部里拉帮结派,打击异己,搞得人家宋总监无法开展工作。你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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